只是單純看熱鬧的人不停的鼓掌,至于有些心眼的人則是特意看了看甘一凡的臉色,果不其然,滿臉鐵青,猶如被爆了菊花似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甘一凡與張晨在明爭暗斗,甚至還故意上臺讓張晨難堪,可惜小伎倆顯然失敗了,不僅沒有讓張晨難堪,反而讓張晨在現(xiàn)場更加絢爛奪目。
甘一凡實在是氣爆了,面色鐵青再次準備找張晨的麻煩,可是卻被一個人攔了下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老頭子甘禮軍。
“你想干什么?”一身警服的甘禮軍站在甘一凡面前皺著眉頭問道。
“爸,那小子竟然和何韻詩關系那么好,而且剛才我被那小子給小看了,我現(xiàn)在要找他算賬,這個虧我可不想就這樣算了!”在甘禮軍面前,甘一凡沒有必要隱藏,一臉陰沉的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甘禮軍看了一眼與何韻詩在一起的張晨,淡淡說道:“結果如何?最終你還是沒能讓他出丑,在這里不少人都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你的那點小伎倆!我早就告訴過你,對付一個人,首先要想好萬全之策,你以為你爸是如何能坐上這個位置的?”
“可是我實在是……不能就這樣算來,那小子太囂張了!”甘一凡捏了捏拳頭不爽的說道。
“你了解他嗎?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或者有沒有背景?這些你都清楚嗎?在沒有調查對手底細就胡亂出手,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你要是再這么胡鬧就繼續(xù)給我去國外深造,什么時候有能力了再回來!”甘禮軍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兒子說道。
不愧是姜還是老的辣,只是簡單的看著自己兒子表現(xiàn),就已經意識到了張晨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甘一凡狠狠看了張晨一眼,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最后低著頭說道:“對不起,爸,是我沖動了!”
“年輕氣盛很正常,但是做事之前也要用腦子多想想。如今你已經在國外深造回國,而且從部隊退役,馬上要進入捕快系統(tǒng)鍍金,到時候我把你分配到燕京一個分局做局長,你已經不再是小孩了!”甘禮軍語重心長的說道。
“爸,你可不可以讓我去XC區(qū)?”甘一凡問道。
甘禮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何韻詩,微微皺眉說道:“我跟你說,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對你沒有好處!趁你年輕的時候在仕途上拼一把,到時候上去了,不是要什么女人有什么女人,你小子到現(xiàn)在還想不通!”
“爸,我就這一個小小的要求。”甘一凡咬了咬牙說道。
“罷了,既然你想去XC區(qū),那我就給你安排一下,記住,你可千萬不要因為女人而誤了事情。我告訴你,讓你進入捕快系統(tǒng)是布局好了的,你可千萬不要壞事,不然不僅是你,就是我們家都要遭殃!”
“謝謝老爸!”
甘一凡欣喜的看著張晨,握了握拳頭心里想著,哼哼,到時候老子就是何韻詩的上司,得到何韻詩還不是手到擒來,至于張晨你小子就等著受折磨吧!
……
在甘一凡與甘禮軍交談的時候,張晨與何韻詩已經從舞池中央退到了旁邊。
“看樣子剛才那個家伙沒有過來找麻煩的興致了?!弊谂赃叺纳嘲l(fā)上,張晨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張晨,我可要提醒你,你可不要小瞧他,不應該說小瞧他的背景。他老頭子就是燕京捕快局總局長、華夏捕快部委員,也就是說整個燕京的警務事情都有他爸掌管。而且他本身從小都跟著警隊訓練,當過兵,而且特意去國外深造過。估計要不了多久他老爸就會讓他進入捕快系統(tǒng),你可要小心了?!焙雾嵲娍戳艘谎蹚埑空f道。
“原來這家伙還有這樣的來頭,的確不簡單。女暴龍,你說如果忽然有一天他成了你的上司,你怎么辦?”張晨饒有興趣的對何韻詩問道。
何韻詩首先是一愣,旋即想了想說道:“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分局的隊長,還真有可能成為他的下屬,不過這又沒什么,反正我做我的事情,跟他是不是上司沒關系?!?p> “到時候他肯定對你窮追不舍,難道你就不擔心嗎?”張晨嬉笑的看著何韻詩問道。
“除了公事我不理會便是了,難道他還能用強不成?要是用強,我可更加不怕他!”何韻詩信誓旦旦的說道。
的確,何韻詩經過張晨為她疏通經脈修煉出了內勁,如今實力已經超越以前太多,對付甘一凡還真的很輕松。
“好了,這個舞會接下來就沒意思了,不如我們走吧?!?p> “恩,我去向領導說一聲就走。”
于是,何韻詩就和領導交代了一聲,然后就和張晨離開了舞會現(xiàn)場。
當兩個人從舞會出來之后,天色已經黑了,于是兩個人攔了一輛的士就回到了學府花園。在學府花園的外圍停了下來,因為的士不允許進入小區(qū)范圍。
從小區(qū)入口距離別墅還有幾分鐘的路程,張晨和何韻詩兩個人一起走向別墅。
“哎喲!”忽然,何韻詩的腳踝扭了一下,頓時痛叫的蹲了下來。
“怎么了?”張晨看著何韻詩問道。
“可能剛才跳舞最后那一下沒有做好動作,腳踝有些傷到了,現(xiàn)在高跟鞋又扭到了,貌似脫臼了!”何韻詩捂著腳踝有些難受的說道。
張晨看了一眼,何韻詩的腳的確扭到了,就連高跟鞋的鞋跟都被扭斷了,看來這女人的確不適合穿高跟鞋。
“讓我看看,的確有些脫臼錯位了,已經腫起來了。”張晨蹲下來用透視眼觀察了一下何韻詩的腳踝說道。
“張晨,扶我一下,回去我再處理?!焙雾嵲姀娦姓酒饋?,對張晨說道。
然而站起來之后,何韻詩無法放下扭傷的腳。脫臼錯位的地方稍微一碰地面就讓何韻詩疼的咬牙,盡管何韻詩極力忍著,但是還是疼出了一頭冷汗。
“算了,還是我背你回去吧!”見何韻詩疼得冒冷汗,張晨背對著何韻詩微微躬下身子,示意何韻詩趴在背上來。
“合適嗎?”何韻詩有些猶豫的問道。
可是在何韻詩猶豫的時候,張晨忽然轉過身來,然后直接將何韻詩給橫抱起來。
“啊……你干什么?”何韻詩被張晨的動作嚇了一跳,頓時驚叫道。
“你不趴我背上我只能抱著你了,好了,不要亂動了,你自己又走不回去!”張晨看著懷里的何韻詩說道。
第一次被男人抱著,何韻詩心里涌出一股羞意,是的,平時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女暴龍此刻也不好意思了,甚至臉上都閃過一絲紅暈??墒菦]辦法,腳踝受傷了,只能乖乖的躺在張晨懷里。
張晨饒有興趣的看著略帶羞意的何韻詩,頓時調侃道:“沒想到平時毫不顧忌的女暴龍也有害羞的時候,真是難得一見哈!”
“誰害羞了,老娘才沒有害羞!”何韻詩極力掩飾心里的羞意,可是越是掩飾越是明顯。
“呵呵,承認又不會掉塊肉,害羞就害羞唄。”張晨笑著說道。
“哼!”何韻詩頓時用拳頭砸了張晨一下,然后將腦袋扭到別處不去看張晨,因為看著張晨她就感覺不好意思。
不得不承認,何韻詩的身材的確相當好。
“嘿嘿,女暴龍,說實話,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張晨看著偏著頭的何韻詩,一臉笑意的說道。
何韻詩頓時瞪大眼睛,死死地的瞪著張晨怒道:“你這個流氓,放老娘下來!”
“你的腿又不能走路。我說的可是實話,而且我什么時候成流氓了?難道稱贊你就是流氓嗎?”張晨有些無語的看著何韻詩問道,這娘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脾氣暴躁。
“這還不是流氓嗎?”何韻詩憤憤的吼道。
“我覺得是你自己想歪了,就算我打主意也不會打在你身上?!睆埑繐u了搖頭一臉認真的對何韻詩說道。
“狡辯,無恥的男人!”何韻詩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好在距離別墅并不遠,兩三分鐘就走到了,到了別墅之后,張晨就將何韻詩放在沙發(fā)上。
此時何韻詩的腳踝已經腫大了不少,何韻詩試圖自己將錯位的關節(jié)復原,但是張晨攔住了何韻詩的動作。
“你干什么,我處理傷口又妨礙到你了?”何韻詩不解的看著阻止自己的張晨問道。
“你自己處理起來不方便,還有可能造成后遺癥,讓我來吧?!睆埑繐踝『雾嵲姷氖终f道。
“你會接骨?”
“雖然咱不是醫(yī)生,但是這種接骨的小事情對于我來說再簡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