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江白,我打死你呀!”
陸小傾跨坐在江白的身上,小拳頭連連向著他身上招呼。
“stop!”
江白大叫一聲,慌忙舉起手來,“再打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俊?p> 陸小傾一開始還沒懂得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直到江白給她瘋狂使眼色。
她這才意識到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曖昧。
“臭流氓!”
她小聲的啐了一句,面色緋紅的從江白身上跳了下來,跑到另一邊的椅子上低著頭坐了下來。
江白無辜的攤了攤手,“這怪我啰?”
陸小傾低著頭沒有回答。
兩個人之間忽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空氣安靜得令人害怕。
直到帶著一絲嗚咽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寂。
“江白,謝謝你!”
江白欣慰的笑了笑,好像看到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女兒終于長大成人了。
真是難得沒在我名字前面加個臭字啊。
他知道自己的班長大人不止在謝自己把她帶回來,費力照顧她。
還有就是沒有追問她為什么會倒在哪里。
“這是他們的規(guī)定?還是知道了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白在心里默默的思索到,也有些難以理解。
“算了,”不解的搖了搖頭。
“不管你在做什么,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嗯??!”
陸小傾紅腫的眼睛里充滿了下次不會了的堅定,重現(xiàn)抬起頭來看著江白。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后又像觸電一樣分開。
“我好看嗎?”她揪著寬大的衣服,小聲的問道。
江白這才重新認真的重新審視了一下班長大人。
齊肩的短發(fā),精致而小巧的五官加上仿佛蘊含星辰的眼睛,怎么都稱得上一聲好看。
可是他是誰?他是江·不按套路出牌·白!
“介于好看和難看之間吧。”江白思索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那到底是好看還是難看?”
他視死如歸的笑了笑:“好難看?!?p>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死亡的恐懼!
“江!白!”一聲嬌喝帶著凌然的殺意掀起了颶風。
江白閉上眼睛準備再次迎接風暴,大聲的囔道:“不要打臉!”
可是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到來。
陸小傾走到他的旁邊,伸出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次就放過你。”
一聲細語伴隨著清幽的香氣彌散開來。
江白睜開眼睛,注視著眼前面若桃花、柔情似水的班長大人。
同桌大半年,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溫柔的她,溫柔的讓他有些...心動。
于是他抬起手來,對著錯愕的陸小傾晃了晃手指。
“嘖,才一次...不夠啊。”
哎呦!
“別打了!別打了啦!班長大人!”
“骨頭要斷了!”
江白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凄慘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小區(qū)里面。
兩人又打鬧了一陣,江白忽然說起讓陸小傾回家的事情。
“所以班長你一直是一個人住嗎?”
江白一邊揉搓著自己身上被她撓得有些紅腫的地方,一邊開口問道。
“是啊,”陸小傾點了點頭,不太好意思看江白。
她心里也在埋怨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倒是和我一樣,我爸媽也一直在外地工作?!?p> 江白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遞了瓶快樂水給陸小傾,有些慶幸的說道:
“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叔叔阿姨報警來抓我了?!?p> 陸小傾白了他一眼,“你就放心吧,抓不了你的?!?p> “那你還回去嗎?明天可是還要上課的啊,總不能穿著我的衣服去上課吧?”
看到班長臉色有點不太對勁,江白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我是不介意的!”
“誰要你介意啊,臭江白!”
陸小傾表示不想理這個直男,并向他扔了個枕頭。
江白接住抱枕,歪著頭說了一句:“那走?”
嗯?有殺氣!
他忽然感覺一股殺意襲來,眉頭一皺,退至...咳,串戲了。
“我送你回去!”他舉起雙手快速的說道。
狂暴的殺氣驟然一散,陸小傾的聲音同時傳了過來。
“我還以為你急著趕我走呢?!?p> “啊哈哈哈,”江白尷尬一笑,“怎么會呢,我最尊敬的班長大人,您的光臨使這里蓬蓽生輝!”
噗!
“好惡心!”
陸小傾聽到這句話,裝出了一副快要吐出來的表情。
實則她的心里已經(jīng)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
江白雙手交叉在一起,努力做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禁止惡心!”
“就惡心!就惡心!”
“你是小孩子嗎?還專門吐水到我身上!”
“是?。。ɡ碇睔鈮眩?p> ·····
凌晨一兩點鐘,一輛單車疾馳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陸小傾坐在單車的后座上面,摟著江白的腰輕輕的晃悠著小腦袋。
她覺得今天自己真的是很奇怪啊。
在江白的面前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忍不住親近他,每一次碰到他心跳就會變得很快。
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我這是...怎么了?”
她喃喃自語道,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專心騎單車的江白。
小臉又開始變得滾燙起來。
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不知不覺間,穿過小區(qū)門衛(wèi),一棟大樓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
看著熟悉的大樓,陸小傾忽然感覺到特別冰冷,沒有一點生氣。
“那個,臭江白你要去我家坐坐嗎?”
她帶著一絲期盼,吱吱嗚嗚的說道。
“啊,現(xiàn)在同居是不是太早了?”
江白習慣性的耍寶了一句,沒想到一只小手卻突然掐在了他腰間的軟肉上。
哎呦!
“誰...誰要跟你同居啊!”
陸小傾又用力的掐了他一下,跳下單車向著樓里面跑去。
只留下江白一個人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火辣辣的軟肉。
他望著消失不見的班長大人,舉著手機喊了一聲:“有事電話聯(lián)系!”
叮鈴鈴···
話音剛落,江白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自己母上大人打過來的,于是按下了接通鍵。
“喂,媽,怎么了?”
江白媽媽顫抖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兒子...你是不是在家里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