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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神雕開始做大佬

第67章 說客張遼

  竇軌率軍前往昌寧縣時。

  昌寧縣南邊,還處于隋軍手中的龍門縣,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投書求見龍門縣縣令陳望。

  龍門縣的北邊,唐軍攻城拔寨,處于前線的龍門縣的軍政頭目,一般人難以見到。

  因而投書求見的年輕男子臨機應(yīng)變,他詐稱是陳望位于洛陽家中的親屬,有族中信件送來,因此順利的被引道府內(nèi)見面。

  龍門縣縣府的堂上,陳望打量著長近八尺,赳赳而立的男輕男子,狐疑道:“你自稱是我的族人,但我卻覺得你面生得緊?。 ?p>  他看對方舉止從容大方,與自己竟隱有抗衡之勢,不像個尋常的之人,便暗暗叫下屬做好預防不測的準備。

  那年輕人不卑不亢道:“陳縣令果真慧眼如炬,我確實不是你的族人,我叫張遼,來自南陽...”

  這張遼,便是伍云涌通過系統(tǒng)召喚出來的,又一名不次于常遇春的頂尖猛將。

  《三國演義》中,關(guān)羽曾對張飛說:“此人(張遼)武藝,不在你我之下。”

  他最出名的戰(zhàn)斗,在建安二十年(215年)的合肥之戰(zhàn)。

  當時,張遼率800將士沖擊孫權(quán)的十萬大軍,打到了孫權(quán)的主帥旗下,令孫權(quán)聞風喪膽,吳軍披靡潰敗。

  后張遼更是以七千之眾大破十萬大軍,差點活捉孫權(quán)。令威震江東,聲名大噪。

  可見,他是三國里邊,最頂級的那一批武將之一。

  伍云涌在這段時間里,終于壓過了他的大哥伍云召,自號南陽丞相,將南陽的軍政大權(quán)都攬到手中。

  為了及早扼殺大唐的崛起,爭奪天下,他不僅派來晁蓋等水滸傳里的將領(lǐng),在呂梁山搗亂。

  又派來張遼等猛將,策反陳望,想要將龍門縣與昌寧縣連城一塊,互為倚角,擋住唐軍向西南方向發(fā)展。

  同時也是想讓李淵往東南方向,隋朝勢力雄厚之地死磕,消耗唐軍和隋軍的實力。

  伍云涌之所以選派張遼這么個頂尖猛將孤身來當說客,是因為張遼有“經(jīng)驗”。

  建安六年(201年),張遼與夏侯淵同圍昌豨于東海,歷經(jīng)數(shù)月,糧秣將盡,眾人商議先引軍而還,但張遼卻向夏侯淵說:

  “這些天以來,每次我們巡視圍城軍情時,昌豨就兩眼盯著我看。而且他的士兵所發(fā)射的箭日益稀少,此必是昌豨心懷猶豫,所以才沒有力戰(zhàn)。我希望能挑試一下他,并與之洽談,倘若可以成功誘使昌豨下山,不是很好嗎?”

  張遼借曹操一試探,昌豨果然下山與張遼對話。并成功說服昌豨投降。

  為了安昌豨之心,張遼只身上對方大軍所在的三公山,前往昌豨家中,并拜候其家人。昌豨見張遼如此坦誠相對,心中歡喜,便隨之往見曹操。

  曹操知曉后,訓責張遼說:“只身赴敵巢穴,這不是大將所為?!?p>  張遼卻拜答道:“憑著明公達于四海的威信,我拿著圣旨,昌豨必然不敢害我,所以我才敢去?!?p>  聽到張遼自報家門,陳望頓時面色一變,就要叫人。

  張遼上前道:“陳縣令是想讓陳家重蹈伍家覆轍嗎?”

  “你什么意思?”

  “楊廣昏庸,普一篡位,便殺害忠孝王伍家上下數(shù)百口!后來更是屢次迫害忠良之士。令弟素以忠直聞名,卻被楊廣下獄。伍家之慘痛,誰能保證不在陳家上演?

  若是入我南陽,有伍云涌丞相在,定然能保障陳家安危。大隋的天下已然大亂,伍丞相乃明君之姿,陳縣令及早加入,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名列三公!”

  陳望左右的吏員中,一個面貌方正的年輕侍從不愿陳望反叛,急忙踏前一步,厲聲說道:“南陽逆賊,抗拒王師!而今還敢潛入龍門縣府,害死縣令,你好大的狗膽!

  龍門縣離南陽甚遠,中有黃河天險阻隔。唐軍、王師皆在周邊駐有大軍。

  你空口白牙哄騙縣令投南陽,可不就是要還是縣令嘛!”

  陳望一聽,臉上驚疑不定。

  張遼忽然從容不迫地哈哈大笑:“陳縣令可知,我南陽已經(jīng)拿下了潼關(guān)縣了。

  潼關(guān)一下,黃河天險,就成了坦途。從潼關(guān)乘船而上,到龍門縣不過三日功夫。

  龍門縣北面的昌寧縣,也被我南陽大將晁蓋拿下,前后都有我南陽支援。陳縣令若還是不識天下大勢,那才是死無葬身之地!”

  “縣令,不可??!”

  那年輕侍從還想再勸,張遼忽然暴起,赤手空拳的將之兩拳打死,將府內(nèi)眾人嚇得驚駭不已。

  縣府內(nèi)的一些人頓時慌亂的驚叫起來,有人拔出了刀劍,還緊張的想要叫外邊的侍從甲士進來救命。

  陳望也是滿臉驚慌錯愕。

  唯獨張遼面色平靜,仿佛只是隨手拍死了一只蒼蠅:“陳縣令無需驚慌。我并無冒犯縣令之意,而是為了陳縣令您和陳家的安危著想。

  此人已經(jīng)知曉了我和你有聯(lián)系,若是放他出去,難保此人不會泄露機密。屆時那昏君楊廣定然惱羞成怒,對陳家可是滅頂之災??!”

  說罷,他又看了幾眼四周那些被陳望稱之為‘心腹’之人。

  那些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臉上陰晴不定的陳望也是剛剛想到這茬。

  此時此刻,即便他想要殺張遼自證清白也遲了。

  以楊廣如此重的疑心病,和濫殺無辜的性子。就是晚一點殺掉張遼,或者多跟張遼等叛逆說多一些話語,都會惹得楊廣大怒。

  若是就算在場的那些仆從和下人們還有像年輕侍從那樣的人說漏嘴或跑去告密。

  不僅陳望沒命,連陳家也要被滿門殺絕!

  南陽伍家這是要硬逼自己反叛啊!

  “都住手!”

  揮退聞聲持武器進來的守衛(wèi)后,臉色變幻不定的陳望頹然坐下,心中雖然還有一絲不甘,但說到底他心中確實起了叛變的念頭。

  至于為什么他不選擇加入唐軍,因為他的三個兒子,全都死在了李淵的手上。

  “張將軍,我在洛寧縣的族人,還望你能多加看護!”

  張遼露出笑容:“陳縣令放心,伍丞相仁義無雙,只要你手書一封信交給丞相,他定然會安穩(wěn)的將你的族人護送到南陽來?!?p>  ......

  三天后,張遼領(lǐng)著麾下數(shù)百精兵,在陳望事先安排好的人馬的里應(yīng)外合之下,在夜間出其不意突入龍門縣,直接生擒了還在睡夢中的龍門縣守將史歡。

  拖著史歡,張遼與陳望趕往城南的兵營,將史歡押在營門,明晃的刀刃貼在史歡的脖頸處,傳下命令:

  有持械者,殺!

  有敢出者,殺!

  投降著,不殺!

  睡夢中遭受突襲的營內(nèi)兵士不知道外邊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外邊來了多少兵馬。

  但卻知道自家主將都被生擒了,且敵方兵馬能夠入城,城池說不定已被攻破。

  軍心不穩(wěn),人心惶惶之下,大部分士卒在那些軍官的帶領(lǐng)下,直接投降。少部分不愿投降的,也根本擋不住張遼率領(lǐng)的猛士,被殺個干凈。

  城南兵營一降,龍門縣基本被張遼掌控在手。

  陳望暗中聯(lián)絡(luò)的親朋舊友見龍門縣大局已定,不少家族害怕因之前不肯響應(yīng)起兵的行徑被清算,連忙召集比陳望要求的更多的仆從和家族子弟來投。

  又有一些人丁稀薄的家族奉上銀錢、糧草。有這些高門閥族相助,一天時間,陳望便有了充足的人手、銀錢、糧草,有了與昌寧縣的晁蓋互為倚角,對抗竇軌的實力。

  ......

  張遼說服陳望歸降南陽,伍云涌大喜,按照計劃,讓常遇春親率兩千余名士卒,來回跨過黃河,號稱兩萬大軍,作出攻打蒲州,一副要與李淵爭奪晉地的架勢。

  接到消息的李淵等人大為吃驚,絕大部分人唐朝忠臣都支持立即增兵往南,會同竇軌,抵擋常遇春的攻勢。

  唯有劉文靜等少數(shù)人力諫道:“常遇春此舉,不過佯攻。南陽伍家向來為楊廣眼中釘,名將張須陀已率兵逼近南陽關(guān)。

  伍家只占據(jù)了十余城之地,哪有那么多兵馬錢糧,同時兩邊開戰(zhàn)。

  應(yīng)讓竇帥立即攻打昌寧、龍門二縣,以免南陽之軍在此扎下根,阻撓我大唐向西用兵?!?p>  李淵最終贊同了劉文靜的判斷。

  唐軍多次用兵,人馬錢糧也不充裕,能少打仗,是好事。

  晉陽來的旨意快馬加鞭的送到竇軌處。

  竇軌立即召集麾下文武將佐,出事圣旨道:“晉陽來的旨意,與我們的判斷不謀而合。眾將聽令:

  全軍開拔,奪取昌寧和龍門二縣!”

  “諾!”

  半刻鐘后,軍營內(nèi)當即鼎沸如潮,竇軌在匯合了諸路兵馬之后,一萬四千人的大軍,分成兩路,開拔出營,奔赴戰(zhàn)場。

  其中五千人的一路由李校尉統(tǒng)帥,駐守在昌寧縣前往龍門縣的必經(jīng)之路。

  他的目的是隔絕昌寧縣和龍門縣的往來,防止的晁蓋等人援救龍門縣。

  而竇軌親率剩余的經(jīng)萬兵馬,兵鋒直指的龍門縣。

  竇軌計劃先集中力量拿下龍門縣,再拿下成為孤城的昌寧縣。

  龍門縣平日里駐軍僅有不到兩千余,加上張遼帶來的五百余人,以及縣內(nèi)豪門大族給的四百多賓客。全部守軍僅有三千之數(shù)。

  而來攻的大唐竇軌大軍,號稱十萬。

  張遼即便這個數(shù)字太水,但想來也有一萬二三多。三千對一萬二,敵我的兵力對比,差不多是4比1。

  張遼本部的一千兵馬還好,都是敢戰(zhàn)精銳。而原龍門縣的將領(lǐng)卻中還有不少老弱,加上那個強弱不一,來源復雜的豪強賓客,整體上龍門縣守卒的實力也不怎么樣。

  聞聽唐軍號稱有十萬,守卒里邊,不少人頓時面如土色。

  張遼見狀,說道:“單只比較兵馬數(shù)量的話,我軍大大的落於下風,然我軍也有長處,便是有堅城可以依仗。

  兵法云:十則圍之。唐軍實際上不過萬把人,連我們十倍人數(shù)都沒有。

  城中的糧秣、箭矢等軍械輜重儲積充足,夠我軍三個月之用。只要咱們守城不出,竇軌兵力再多一倍,對咱們也是無可奈何?!?p>  奪取龍門縣時,伍云涌又給張遼派來了樊噲這員秦末大將,作為張遼的副將。

  屠戶出身的樊噲,是劉邦麾下最勇猛的戰(zhàn)將,為西漢開國元勛之一。

  在課文里的鴻門宴中,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一節(jié)出現(xiàn)時,

  樊噲無懼西楚霸王項羽的威勢,持劍盾闖入項羽營帳,用盾撞倒拿著戟的士兵。

  并目眥盡裂,頭發(fā)上指的面斥項羽道:“臣死且不辭,豈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陽,暴師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聽小人之言,與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p>  以此解了劉邦性命之危。

  膽勇異常,無所畏懼的樊噲挺胸昂頭的,大聲說道:“張校尉說得對。唐軍兵馬多又怎樣,咱們固守不戰(zhàn),他們也奈何不了咱們!”

  校尉說的是張遼,他的官銜為鷹揚校尉。

  兩人鎮(zhèn)定的樣子一下感染了原來龍門縣的守軍將士,士氣頓時高漲起來。

  見士氣起來了,張遼沉吟稍頃,開始謀劃迎接接下來的大仗:“不過也不能一味固守。

  我部到底兵少,城池雖堅,然竇軌皆唐軍之銳將,麾下精卒,十倍於我,想必志驕氣滿,若是急攻我營,我部的防御大概也會有些艱難。

  故此,我以為,我部當先用計,以遏止竇軌的銳氣?!?p>  樊噲問道:“用什么詐?”

  張遼說道:“虛張聲勢?!?p>  “竇軌等初至,肯定會臨高下望,窺視我軍的虛實。命城上廣張旗幟、多舉火炬,竇軌等就會如墜云霧,不知道咱們城中究竟有兵馬幾許,自然也就不敢立即來攻我軍?!?p>  “即便是只能拖個半天,也能泄一泄竇軌的銳氣?!?p>  這天晚上,初來乍到的竇軌,果然馳近龍門縣城附近,察望縣中虛實。然入目所見,旗幟如林,火把星列,哪里像只有三千人,怕不下萬人!

  看到身邊有些人不安,竇軌當即笑道:“雕蟲小技,必是虛張聲勢。”

  竇軌麾下一將領(lǐng)問道:“將軍怎么就斷定張遼是在虛張聲勢?”

  竇軌道:“城中早已傳來信報,張遼麾下最多不過三千之數(shù)。

  且這些旗幟等物,粗糙濫制,有些根本就是隨便拿衣服套起來的,定然是為了迷惑我軍。”

  竇軌曬然笑道:“兵家之道,虛虛實實。

  張遼部要是真的有萬人之多,哪里還需要堅守城池不出。定然定會想和我軍戰(zhàn)上一場,直接野戰(zhàn)敗敵的。

  我若是他,只會偃旗息鼓,隱藏實力,誘敵來攻,又怎會把真正的兵力宣示於敵?

  且夜半三更的不睡覺,把兵卒都擺出來,個個舉個火把,這是在干什么?明顯是虛張聲勢罷了?!?p>  諸將皆覺得有理。

  觀察完畢后,竇軌便於次日一早,盡起部卒,浩浩蕩蕩地進攻龍門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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