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弟弟挺不錯的
姜尋的腳踝已經(jīng)好了七八成,日子還是過的挺滋潤的,美男作陪,美酒相伴,一副將溫景策忘在腦后的樣子。
王維安來的時候,姜尋正在和旁邊的男模打的火熱,姜尋笑意盈盈的給旁邊的男模喂酒,男模的手虛搭在姜尋的肩膀上面,你來我往的喂食。
天氣逐漸變涼了,王維安外面套了件黑色風(fēng)衣,進門的時候脫掉了,現(xiàn)在只剩了里面白色襯衣。
姜尋看見王維安過來,放下了手里的果盤,搭了一句話,“來了?”
王維安將衣袖隨意的挽了起來,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接過了侍者遞過來的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又換了?溫景策呢?”
淺飲一口,王維安打量了一下旁邊的男模,點了點頭,靠在沙發(fā)背上懶懶的笑著,“這弟弟挺不錯的啊。”
姜尋長得不錯,條件還好,旁邊的男模早就想傍上姜尋,看到姜尋和王維安的態(tài)度親昵,還對自己頗有鄙夷,于是略帶醋意的問道:“姐姐,這個人是誰?。吭趺催@樣?。俊?p> 姜尋本來端著酒杯,聽到旁邊的人發(fā)問,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趣,不耐的說道:“你先走吧,有需要再叫你。”
王維安雙腿交疊,手里轉(zhuǎn)著酒杯,看戲般的盯著兩人。
男模聽到姜尋的話也慌了,這可是一個“鉆石女富婆”啊,于是聲音軟了些,“姐姐……”
姜尋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側(cè)頸看他,不耐的說道:“你想讓我叫經(jīng)理來?”
男模不情不愿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王維安打趣道:“怎么了,你的好弟弟都生氣了?”
姜尋二話不說,一個白眼給到了位,王維安識趣的閉上了嘴,“玩笑都不能開了,怎么了?跟你的景策弟弟一拍兩散了?”
姜尋現(xiàn)在聽到溫景策的名字就煩,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懟,聲音不善,“你是不是存心給我找不痛快?”
王維安沒想到姜尋的反應(yīng)這么大,挑了挑眉,沒說話,淺淺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問道:“你傷也快好了,不去看看媽?”
“看她怎么和新任富豪老公秀恩愛?”姜尋白了王維安一眼,“我下周桐安市還有一場演奏會,等回來再說吧。”
姜尋的經(jīng)紀人一直在桐安市忙這件事,聽說要和一位天才型的鋼琴家合作,其實就是給姜尋再鍍一層金。
“需不需要我提前打個招呼?”王維安不放心姜尋。
剛問完,手機響了,姜尋傾身瞟了一眼,邊朝王維安回道:“不用了,沒多長時間,我經(jīng)紀人也在,問題不大?!?p> 姜尋的經(jīng)紀人是業(yè)內(nèi)出了名的女強人,有她在,王維安倒是不擔心。
看到手機上面的消息,姜尋秀眉微皺,王維安提了提眉梢,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姜尋收回目光,將手機靜音,扣在了桌面上,不咸不淡的說道:“一個前男友,糾纏不休的?!?p> 王維安聞言,嘖嘖兩聲,將酒送進口中,調(diào)侃道:“每一個前任不應(yīng)該都像死了一樣,怎么,你還沒把他埋葬?”
姜尋有些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舉起了手里面的酒杯,語氣不耐:“反正這件事挺復(fù)雜的,別說了,喝酒好嗎?”
最后,王維安將爛醉如泥的姜尋從酒吧拖出來,兩人都喝酒了,是王維安的司機開車。
路上的時候還發(fā)生了一件小插曲,回姜尋公寓的路上,好巧不巧的碰見了溫景策。
王維安看了一眼后視鏡,示意司機停車,車窗降了大半,溫景策能夠一清二楚的看到姜尋。
姜尋的性子學(xué)了姜母七八分,花花綠綠的過去,王維安多少還是知道點,心性不定,姜父向來不喜,就算姜老太太護著,但是又能護多久。
王家內(nèi)斗的厲害,自己又能護多久,王維安不得不為姜尋的以后做打算。
溫景策算是現(xiàn)下最不錯的選擇,要是兩人能成,王維安也算了卻這樁心事。
溫景策是和沈嘉去吃了夜宵,小攤離學(xué)校不遠,兩人才決定步行回學(xué)校。
黑色的奔馳停在無邊的夜色之中,昏黃暗淡的街燈照亮了溫景策的臉,王維安微微伸頭,笑容和善,朝路邊的溫景策問道:“需不需要稍你們一段?”
溫景策一眼就看到了旁邊臉色通紅的姜尋,手指不經(jīng)意的顫動了一下,溫景策有些失神,隨后收攏成拳,垂落在身側(cè)。
身邊的沈嘉已經(jīng)跑上了前,透過車窗,有些焦急的問道:“姜姐姐這是怎么了?”,隨后又警惕的打量著面前的王維安,“你是誰?要帶姜姐姐去哪?”
面對沈嘉的敵意,王維安笑了笑,剛想出口解釋,姜尋就開始迷迷糊糊的說話,“王維安,我難受。”
說著,直接打開了車門,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有些冷了,姜尋穿了一件姜黃色的裙子,外面套了件黑色的風(fēng)衣,冷風(fēng)貼著肌膚,姜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姜尋蹲在樹邊就吐了出來,不多時,王維安也從車里下來,遞給了姜尋一瓶水,順著姜尋的脊背,但是嘴上不饒人,“你真的就是活該?!?p> 沈嘉還不知道王維安的身份,只覺得舉動有些輕浮,一個跨步就要上前,溫景策伸手擋在了他的胸前,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姜尋吹了冷風(fēng),又吐了一番,意識也逐漸回籠,接過王維安遞過來的水,姜尋漱了漱口,朦朧之間好像聽到了溫景策的聲音,抬頭去看,沒想到兩人四目相對。
溫景策率先移開目光,拉著想要說話的沈嘉快步離開了。
王維安盯著溫景策遠去的背影,搖著頭笑了笑,“看樣子是沒得手?”
姜尋身體突然有些發(fā)軟,單手撐著樹,斂下眸子,沒搭理王維安。
想到剛剛溫景策的神態(tài),姜尋的太陽穴一陣刺痛,她也算是為他擋了一刀,現(xiàn)在……真他媽絕情。
太陽穴突突的跳,姜尋抬起手指揉了兩下,對著王維安發(fā)泄著不滿的情緒,“快走吧,是想弒妹嗎?”
姜尋的腳好了之后,經(jīng)紀人王薔直接叫她去了桐安市,本來是想讓姜尋和那位鋼琴家熟悉一下,但是連人影都沒見到。
上次這么無聊還是在上次,姜尋都快悶的精神失常了,終于在姜尋的申訴之下,經(jīng)紀人終于允許姜尋在離演奏會還有兩天時間的時候出去一樂。
熱辣迷離的舞池里面,播放著重金屬音樂,姜尋一個人坐在吧臺上,懶懶的欣賞著,時不時的隨著音樂搖晃著身子。
喝了兩杯,微醺,姜尋站起身要離開。
這時,服務(wù)員端了一杯酒站在她的身邊,微微彎腰,手指禮貌的指了一個方向,柔聲說道:“小姐,這是那邊的一位先生請你的?!?p> 順著侍者的目光,姜尋看到了隱匿在燈光下的男人,一手夾著燃著香煙,火光在曖昧的燈光下一明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