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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帝君虛情假意后he了

第二十二章 命運

我與帝君虛情假意后he了 暮從山月行 2057 2022-04-15 23:59:05

  不過彼時的桑寧還并不知道,眼前之人便是雪狐一族的白芨帝君。

  桑寧還想著這人間,難不成果真是鐘林毓秀人杰地靈的寶地不成?隨便遇到的一位凡間公子,并有如此驚世的容顏?

  她要是知道她肯定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桑寧,你又在打什么鬼點子呢?”

  “什么叫鬼點子?我這是在正二八經(jīng)的思考好不好?”

  桃夭一臉鬼才信,惹得桑寧斜斜的睨了她一眼。

  眼見形勢不妙,桃夭轉(zhuǎn)移話題,“方才你的河燈都沒有放走,要不我們再去買一盞重新放一下吧?”

  “哎,桃夭,你說方才那幾個人所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什么殊途同歸河真有那么神奇嗎?”

  她半信半疑的問道。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呢!桑寧,你可別忘了,你自己就是神靈呢。這凡間不知打哪里冒出來的區(qū)區(qū)殊途同歸河,怎么可能算得了你的命數(shù)?”

  “他們祈愿肯定是想討一個好兆頭而已,你那個燈說不定就是個意外,河水不穩(wěn),燈翻也是常理之中。再說了,翻一個怎么呢?咱們重新再來一個不就行了嗎?我們又不像凡人,一生只有一世,一世短短幾十年,我們可是有無窮無盡的壽命,可以任意揮霍的!”

  “桃夭說的對,不過一條河而已?!?p>  ……

  桑寧從回憶中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出來,桃夭的話音仿佛還回響在耳畔。

  她倏忽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誰也不曾想到當(dāng)年桃夭的勸慰之言一語成讖,她竟然真的又重來了一次。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p>  風(fēng)揚起他濃密的墨發(fā),他漫不經(jīng)心的瞅著平緩無波的河面。

  桑寧暢然若失的看向幾千年不變,依舊如昨緩緩流淌著的同歸河。

  平靜墨色的河面上映出了岸上星星點點的燈火,仿若成了成了永恒。

  她散漫的笑了一下,“命運似乎真的在冥冥之中走向了上天安排給你的路。”

  “半分未差,始料未及?!?p>  束玉忽然轉(zhuǎn)頭盯著她,鳳眸里是清清泠泠的冷、淺淺淡淡的暖。

  三千燈火璀璨不及他眸色的明亮。

  “嗯,一切皆有造化?!?p>  即便沒有,他也偏要求得。

  桑寧看著束玉明顯不同于前世的肆意,輕輕的抿了抿唇。

  時移世易,都不再是從前的模樣了。

  她細細的搜索記憶的深處才發(fā)現(xiàn)過去了這么久,她竟然還清楚的記得,她非要追著上去一同束玉決一生死之時,他臉上頗為不耐煩的神色。

  當(dāng)初也還真是幼稚,可笑。

  旁邊的河燈攤子邊兩位桃李年華的姑娘正在嘰嘰喳喳的挑揀,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被吸引,不知不覺間,思緒又一次飄遠。

  “兩位姑娘快看看,我家的河燈,可是這方圓十里人盡皆知的好……”

  桑寧一眼便在眾多桃紅櫻粉的河燈里面,相中了那一朵如火烈焰的河燈。

  她伸手拿起那盞荷燈,剛準備問一下賣河燈的老板多少錢?

  斜后方突然飛來了一個不明物體。

  電視火光之間桑寧迅速側(cè)身,躲過了那個差一點砸上她頭的東西。

  “啪嗒”一聲,那東西掉在了地上,桑寧定睛一看。

  原來也是一盞河燈。

  她不明所以的向河燈飛來的方向看去。

  說巧不巧的是,她普一回頭,便看到了便看到了一身紅衣的束玉。

  無怪乎其他,紅衣招搖,他又容色瀲滟,有他在的地方實在很難注意到別人。

  桑寧捧著河燈的手頓了一下,然而還未等她細細的欣賞一下花燈之下束玉的美色。

  下一秒,一位女子的聲音就打破了他才在她心里堪堪立起來的美好印象。

  “帝君怎么說走就走了,也不同我說一聲,帝君就這般迫不及待想要甩開我嗎?明明當(dāng)初是你……”

  明艷鮮麗的姑娘嬌嬌切切的哭訴道。

  嘖,真是看不出來,有著這樣風(fēng)華絕代的姿容的人竟然會做出那等始亂終棄之事。

  實在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她咂咂嘴嘴。

  剛才對他容貌升起的幾分欣賞之意也慢慢消散下去了,雖然長得很好看,也的確挺和她胃口。

  但是這等品性不端之人還是只可遠觀,不可深交。

  “貝錦公主,本君不過是應(yīng)你父王只意,在他閉關(guān)之時庇護你們龍宮,現(xiàn)你父王已經(jīng)出關(guān),本君已兌現(xiàn)諾言,望公主莫要胡攪蠻纏?!?p>  貝錦公主一聽此言,越發(fā)生氣了起來,她刁蠻任性的發(fā)著脾氣,隨意的拿起旁邊人家攤子里的河燈就四處一通亂扔。

  頗有幾分蠻不講理的味道。

  店家見她一身衣裙華貴至極,也不敢招惹,只得無措的站在一旁心疼的看著地上壞了的河燈。

  雖說長相嫵媚動人,她甚是喜歡。

  但這將氣撒到無關(guān)之人身上的行為她還是有些不敢茍同。

  然而還沒等她回過味來,那邊的戰(zhàn)火硝煙又開始紛飛了起來。

  “我以前問帝君會不會庇護我,帝君會,可現(xiàn)在帝君說走便走,一族帝君,難不成要食言嗎?”

  “貝錦,你父王可知道你今日來了人間?本君當(dāng)初對你說的是有本君在,不會有人對龍族如何,何故曲解。”

  束玉一眼睛看穿了她,開口淡淡的回道。

  龍族公主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大哭著跑開了。

  也就這時桑寧才漸漸緩過勁兒來,忽覺得不對勁。

  這普天之下六界之中能被稱作帝君的也不過僅僅三位而已。

  一位玄冥帝君,常年獨居深海,不見蹤影。

  一位北辰帝君,蒼顏白發(fā)。

  眼前之人,確實哪一點都不符合前兩位。

  那么,便只剩下一個可能……

  申山九脈雪狐一族的白芨帝君。

  白芨帝君束玉也不過才將將兩千歲,便已經(jīng)在申山雪狐一族的帝君之位上穩(wěn)穩(wěn)坐了許多年了。

  是六界紀元所記載的帝君里面最年少的一位,神力手段可見一斑。

  然而這并不是重點。

  無論他如何得天獨厚,年少英才,可于她們云境八荒來說,申山狐族不是仇敵更勝仇敵。

  至于云境八荒與申山狐族的仇恨從何而來,那就要追溯到許久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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