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這丹藥,他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在體內(nèi)盤踞,腰部那里暖洋洋的,以往的酸痛感蕩然無存,現(xiàn)在就算是讓他拉幾百組杠鈴,他都感覺沒有問題。
“這是我閑來無事,按照一張古方,鼓搗出來的!”江辰笑著解釋道。
“好小子,果然有出息了,林叔沒有看錯人!”
林大軍拍著江辰的肩膀,哈哈大笑,眼中滿是欣慰之色。
林初然有些無語道:“爸,我知道你對江辰好,但你也用不著給他打掩護,助長他的劣根性吧!”
她才不相信江辰的藥丸真的有用,肯定是自己父親為了照顧江辰的面子,所以才故意這么說。
“你懂什么,小辰的藥是真管用,爸的腰傷感覺已經(jīng)治好了。”
“初然,我提醒你,不要看不起小辰,不然你將來一定會后悔的!”
林大軍臉色一沉道。
就憑剛才這神奇的回春丹,他就知道江辰以后必有出頭之日!
“后悔?”
林初然自嘲的笑了笑,現(xiàn)在的江辰,有讓她后悔的資格嗎?
江辰?jīng)]有解釋的必要,林初然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少女,以后兩人只會漸行漸遠。
只是對方可能不知道,她看不起的回春丹,卻是南荒黑龍花費數(shù)億,也只能買回一顆殘次品的神藥!
接下來的午宴變得索然無味,吃過飯后,江辰拒絕了林叔的再三挽留,告辭準備離開。
有人不歡迎自己,他也不想在這里看人臉色,最后讓林叔為難。
不過在臨走之前,杜凱破天荒的對江辰發(fā)出了邀請:
“江辰,今晚八點在皇朝ktv舉辦高三同學聚會,你既然回來了,可一定不能缺席,這么多年了,同學們可都想見見你這個學校當年的風云人物!”
但看他臉上的冷笑,怎么都不懷好意。
江辰現(xiàn)在可是他追求林初然的潛在威脅,當年他在學校一直給江辰當孫子,心里也始終憋著一口氣。
現(xiàn)在江辰混的就像一條喪家之犬,說什么也要叫到同學聚會,讓對方好好出出糗才行!
林初然當年也是跟江辰一個班的,自然知道這次同學聚會。
不過她卻不想讓江辰去參加,因為去了也是丟人,對方應該有這個自知之明。
誰知江辰卻一口接應道:“行,今晚我會準時參加。”
當年班上他還是有一些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如今自己離開這么多年,音信全無,也是應該去見見老同學,再續(xù)同學情誼。
見江辰這么不識趣,林初然一張臉冷若冰霜,但她也不想管了,對方既然喜歡丟人,那就讓對方丟去吧!
離開林叔家后,江辰買了一些祭品,前往父母墳前祭拜了一番。
當年錦繡集團一夜破產(chǎn),外界都傳聞他父母是接受不了打擊,跳樓而亡,但他知道,自己父母不是輕生的人。
再加上自己后來也被人暗害,險死逃生,兩者聯(lián)系起來,這背后一定有一只推手,在主導著這一切。
不過要想揪出這個主導者,顯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這事急不來!
在父母墓前一直待到傍晚江辰才離開,隨后在外面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暫住下來。
在沒查清父母的死因之前,他不會輕易離開江北。
時間很快臨近晚上八點,江辰在酒店外面打了一個出租,徑直前往皇朝ktv。
與此同時,在江北一個高端別墅區(qū)的一號別墅內(nèi),一身戎裝的蕭君臨,手中拿著一顆殘次品的回春丹,猶豫再三,還是不敢吃。
要是能夠獲得江大師手中的成品回春丹,他也不用再為病情發(fā)愁。
此時江辰的基本信息已經(jīng)擺在了他面前,以他的權(quán)勢,要查到這些還是很容易的。
“姓名:江辰。”
“年齡:23。”
“居住地:江北。”
“十八歲父母雙亡,此后消失五年,五年經(jīng)歷查無可查……”
看著這些信息,蕭君臨眉頭緊鎖,二十三歲的武道宗師,即使是他也只能望其項背!
想必就是這消失的五年,才讓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一躍成為宗師。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想辦法,竭力交好此人才行!
這時,蕭煙兒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喜色的對蕭君臨說道:
“哥,鎖定江大師行蹤了,現(xiàn)在要去請嗎?”
蕭君臨神色一喜道:“當然!”
“煙兒,你現(xiàn)在就跑一趟,一定要讓江大師答應參加明晚的晚宴,表明我們的誠意。”
“另外,煙兒你切記收斂自己的脾氣,不可再像之前,沖撞到江大師頭上,親近這種的人物,對你只有好處!”
蕭煙兒點頭道:“哥,我知道了?!?p> 蕭君臨又意味深長的笑道:“說起來,江大師跟煙兒你年齡相仿,你們兩個看起來又是郎才女貌,煙兒你若是能夠主動點,跟江大師未嘗沒有機會!”
蕭煙兒粉雕玉琢的俏臉浮現(xiàn)兩團誘人的紅云,嬌嗔道:“哥,你說什么呢,不理你呢?!?p> ……
江辰這邊,坐車來到皇朝ktv,正準備進去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辰哥,是你回來了嗎?”
江辰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是一個長相平平無奇,體型比較肥胖,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年輕男子。
男子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但還是無法遮掩那顯眼的大肚腩,衣角處沾染著一些油污,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江辰,手上的電瓶車都忘記了停。
“徐澤!好久不見!”
江辰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容,向著男子走去,熟絡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對方是他高三時期的同桌,雖然家境貧寒,但性格卻非常開朗,積極向上。
當年在江辰家中遭遇巨變之時,為他鼓氣最多的人,就是徐澤!
如今五年不見,對方變化倒是不大,只是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稚氣,反而增添了一抹滄桑。
“辰哥,真的是你啊,這五年你跑哪去呢,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我還以為你忘了兄弟我了。”
徐澤取下眼鏡,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內(nèi)心的喜悅溢于言表。
因為長相跟家境,當年他在班上是最不被人待見的,只有江辰從不拿有色眼鏡看他,甚至好幾次在他被欺負時,還為他出頭,而他也一直把江辰當做兄弟看待。
兩人還來不及敘舊,一輛保時捷卡宴徑直駛來,在ktv門口的停車區(qū)域停下后,杜凱跟林初然這對金童玉女從車上下來。
看到門口的江辰,杜凱臉上浮現(xiàn)一抹戲謔之色,林初然則是滿面寒霜的朝這邊走來。
“江辰,我要是你,就不會跑來這里,你是不是真喜歡讓人看你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