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下了車,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橘紅酒吧,四個大字映入眼中,她穿過酒吧大門,往里面走去,里面此刻很多年輕人在跳舞,她在混亂的人群里仔細查找,并沒有看到芬妮,芬妮在哪呢,她忍不住又拿出手機撥通芬妮的電話,電話那頭卻響起了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她不由將手機插回口袋,轉(zhuǎn)而向里面走去,她仔細觀察著那些男男女女,想要看看是否是自己忽略了某個人。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確定芬妮確實沒在這兒,便又走到柜臺前,此刻那在柜臺前的服務(wù)員正在收錢,華箏朝她問:“請問,你有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彼龑⑹謾C里以前和芬妮合拍的照片拿出,指著上面問道。服務(wù)員找完錢看了眼照片,像是沉思了一會兒,轉(zhuǎn)而對著華箏說:“我看到過,就是二十分鐘以前,她和一個男的從這兒出去了?!比A箏心頭一緊:“那你知道這個男的是誰嗎?他們?nèi)ツ牧??”那服?wù)員搖了搖頭說:“客人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比A箏立馬跑到門口,想要去追??墒撬粗帐幨幍慕值溃_步卻停下了。
她根本不知道芬妮去了哪,她根本沒有辦法去找她,華箏有些急躁,她低頭看見手機上芬妮和她的合照,眼淚便掉了下來。她只得又撥通了一遍芬妮的號碼,失望的聲音又一遍響起,還是關(guān)機,她心中不由更加擔心。此刻急需人能幫她一起去尋找芬妮,她焦急的情緒涌了上來。
她不斷翻著通訊錄一遍又一遍,終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個人的名字上,猶豫了下還是打了出去。電話那頭響起了宋洋的聲音:“怎么了華箏?”華箏把芬妮的事講了一遍,又告訴了宋洋自己的位置。電話那端:“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比A箏站在街上的十字路口,她的頭發(fā)被風吹起,長發(fā)遮住了她的鼻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凌晨一點鐘,她出來匆忙,穿的也不多,此時可能已經(jīng)感冒了。她不由抱緊雙臂,在路邊跺著腳。這時一件外套突然順著她肩膀披了下來。她轉(zhuǎn)頭一看,竟是宋洋,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
宋洋傻笑了下對她說:“你沒事吧,天這么冷,你還穿這么少。”華箏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懷有些不適應(yīng),只是說了聲謝謝。宋洋又問:“唉,對了,不是要找芬妮嗎,我們走吧,現(xiàn)在都一點多了,她會去哪里?!薄拔也恢?,我找遍了酒吧,她電話關(guān)機,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彼窝舐牭剿跉庵械臒o助和擔心,便安慰她說:“沒事,我們再一起找找,她也不是小孩子,也許是住朋友那里了呢。”“不會的,她從不在外過夜的。”華箏反駁道。宋洋看了看那個橘紅酒吧對著華箏說:“你等我一下?!彼觳脚苓M酒吧。
過了一會兒宋洋跑了出來,“諾?!比A箏看著宋洋手里拿著的紙條問:“這是誰的?”宋洋說:“芬妮?!比A箏有些吃驚:“這么多?!彼戳艘谎?,那是張消費的單子,單子很長,上面寫了好多字??墒沁€不知道芬妮去哪了。她心中所想的是芬妮會不會有危險。宋洋看了眼華箏,對著華箏說:“你要相信芬妮,我們都要相信她?!比A箏看著宋洋認真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個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回過神來,對著宋洋說:“我相信?!?p> 這時華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低頭一看是芬妮打來的,電話那頭芬妮口氣生硬:“華箏,你去哪了?這么晚了還不回來?!比A箏聽到芬妮的聲音,馬上叫了起來:“你在哪兒?”電話那頭芬妮說:“我在我們住的地方啊?!比A箏問:“你怎么手機關(guān)機了,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找你也找不到,你去哪了?”她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電話那頭芬妮說反而有些怒火:“我還不是擔心你?要不然,今晚我就不回來了!”宋洋在一旁有些悻悻,沒想到女人吵架這么兇,他在一旁不敢說話。一會兒,華箏掛了電話,她準備回去了。宋洋本來說送她回去,但被華箏拒絕了,本來華箏要把他的外套還給他,可是宋洋卻說:“沒事,你披上吧,改天還我就行。”華箏便裹著宋洋的外套離開了。宋洋看到華箏走了,一會也離開了。
華箏回到住處,打開房門,她摸索到芬妮的房間,芬妮已經(jīng)睡著了。她剛要發(fā)火,卻忍住了。算了。她將宋洋的外套脫下,洗了個澡,忍不住又打了幾個噴嚏,回到床邊,翻出床頭柜子里的感冒藥服下。就躺在床上,眼看就要入睡。芬妮卻走到了她的床邊,一下子鉆進了她的被窩里,:“原來你沒睡著啊?”華箏說道。芬妮一笑:“以后不許你這么傻了。把自己照顧好了,再去管別人?!薄澳悴皇莿e人。”華箏說。芬妮一把摟住華箏,華箏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說:“你別跟我睡了,我感冒了。”芬妮搖了搖頭將華箏摟的更緊了。
華箏看著熟睡的芬妮,想起了她們大學時候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一起去兼職,一起去談戀愛,一起…她們就這樣相互依偎著睡了一夜。
喜青菜
剛開始寫,多多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