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練過頭了?!鄙Q┯樣樢恍?,吆喝云洛一聲就出了冰場。
云洛望著他們相依偎離開的背影,眸光漸漸暗淡下來。
一路上,某男都不大高興,桑雪裹著羽絨服,戴上寬大的帽子,也看不清他沉沉的臉色。
走到公寓樓下,桑雪擁抱他一會兒,接過他手中的冰鞋。
“那我先上去咯?”
粉白相見的圍巾遮住她半邊臉,寬大的帽子讓她仰著頭也看不見他,只得作罷。
江哲翊緊抿薄唇,良久,一言不發(fā)地捉住她的小手進樓。
桑雪驚愕地小跑幾步跟上他:“你是想留宿嗎?這里人這么多,被看見不太好吧?”
他依舊一聲不吭,桑雪終于意識到他的不對勁,扯下帽子,果然男人的臉色黑得徹底。
“你怎么了?”她勾了勾他的手心撒嬌。
難道是因為她練習得太晚,沒時間和他在一起才生氣的嗎?
“我這幾天準備資格賽有些忙,只有回寢室的時候和你發(fā)消息,在我心里你也是很重要的?!彼嬲\地說。
“嗯?江總大人?哲翊哥哥?別氣了嘛!”
她眨著卡姿蘭大眼睛,他卻依舊不為所動。
直到進了房間,江哲翊拍上門,將她抵在墻角,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櫻唇。
一吻纏綿,就在桑雪被他吻得稀里糊涂時,他忽然停下來。
“和云洛在一起滑冰很開心是嗎?”
桑雪迷迷糊糊地回答:“對啊,云洛滑得很厲害,可是國際上都能排上號的一流高手,和他滑冰當然……”
桑雪戛然而止,沒說完就把剩下的話吞回了肚子里,一瞬間清醒過來。
難道他是看見她和云洛一起滑冰,吃醋了?
“江哲翊,我和云洛都只是在訓練,我和他沒有什么?!?p> 江哲翊知道,以她的為人必然不可能腳踏兩只船,可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剛才那一場景,他就嫉妒得發(fā)狂。
想當年,和她在冰場上如同神仙眷侶的明明是他。
如今卻只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
“以后離他遠一些?!彼崃锪锏卣f。
桑雪小聲嘀咕,在他胸口畫著圈圈:“你這也太霸道了,工作期間和異性打交道很正常啊,你公司里不也有女孩子么?不然你們公司要成和尚廟了。”
仰頭對上男人那雙涼颼颼的眼睛,桑雪心虛地縮了縮頭。
奇怪,她也沒干什么虧心事怎么就心虛了?
“安啦,我以后和他們保持距離嘛?!彼h(huán)住他的腰身,又忍不住嘀咕一句,“大醋王!”
懷里的充實感讓他不由得將她摟緊幾分,下一秒,桑雪只覺肩頭一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唔,你太重了,松開些!”她張牙舞爪地掙扎。
他捉住她搗亂的小手,撇到她身后,堅硬的下巴枕在她肩頭,硌得她難受得慌。
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了幾口氣,江哲翊才低聲在她耳畔輕喃:“桑雪,你不要離開我?!?p> 或許是這些天他們都忙,幾乎難得見上一面,如今看到她和別人談笑風生的樣子總讓他患得患失。
三年前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經(jīng)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