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下道標的人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覺醒適合戰(zhàn)斗的自道的,所以一些沒有覺醒適合戰(zhàn)斗自道的人,會有看情況分配到偵查隊。
偵查隊是清理部的所管轄的部門之一,主要負責(zé)對濁魂體進行偵查評估匯報,然后再由清理部分配合適的清理者小隊去消滅濁魂體。
王鐵柱就是偵查隊下的一個小隊長。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糟糕,大半夜的做著美夢睡得正香就突然被呼起來去偵查南部港都市的廢棄工廠。
靈魂被注入義靈體后理論上來說即使不睡覺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傷害,可精神上的疲憊的還是需要睡眠來恢復(fù)精力的,只是比活著的時候?qū)λ叩男枨笠 ?p> “開始吧!要是濁魂體弱的話我們順手就把它給超度了。大半夜的不讓人好好睡覺把人當(dāng)牛馬,老子要發(fā)泄一下?!蓖蹊F柱走出傳送門和他在廢棄工廠門口前等著的兩個隊員匯合后道
其中一個男隊友見他如此說道有點不滿道
“憨哥,上次把你打得滿頭包那濁魂體你忘了嗎?最后跑得最快的也是你,回去害我們都被指揮部臭罵了一頓!”
王鐵柱長著一副憨相,名字里又帶個鐵字所以獲得了一個叫“鐵憨憨”的外號。
“行了小宋,上次要不是你們不聽我指揮我至于那么狼狽嗎?按道理來說我就不應(yīng)該呆在什么偵查隊,以我的實力在清理隊絕對混得好好的!”
王鐵柱摸了摸鼻尖一臉認真的說,只是他嚴肅的樣子看起來實屬有點搞笑。
小宋友嘆了口氣雖然心里略微不滿,但是還是灌下綠色藥劑盤腿坐下發(fā)動起了他的自道“植視”。這是一個可以與大范圍內(nèi)的植物共享視角的能力,用來偵查這個因為荒廢而長滿野草野樹的廢棄工廠正好合適。
廢棄工廠坐落于港都市郊區(qū)一個慌無人煙的地方,占地面積雖不算太大,但畢竟是工廠常人若無指引走在其中大概率會迷路。
工廠高低不的建筑外墻上粉刷著水泥由于時間久遠,斑駁不堪。斑駁的外墻上爬滿藤本植物,長時間無人維護的水泥地道路裂開的裂縫上長出半人高的雜草道路兩旁長滿矮小雜亂的灌木。整個工廠只有廠房區(qū)其中的一個廠房周圍的一大片的植物仿佛被下了除草劑一般呈現(xiàn)出枯黃敗落的樣子。
“廠房區(qū)有異常,你們趕緊進去吧?!毙∷伪P著腿閉著眼睛道
隨后王鐵柱和另一名女隊友灌下綠色藥劑,戴上通訊耳塞就往廠里走去。
清冷的月光撒在慌涼的廢棄工廠上,四周除了蟲鳴和蛙叫還時不時傳來貓頭鷹“咕咕咕”的叫聲。加上習(xí)習(xí)陰風(fēng)此地絕對是拍攝恐怖片完美的場景。
“憨哥,這破地方陰森森的不會有...”跟隨在王鐵柱身后的女隊員縮著身子緊張的道
“屁話!你也不想想我們是干什么的”
“好吧,我差點忘了”女隊友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
二人在小宋的指引下,來到了廠房在門口,往里一看去偌大的廠房里空無一物,只有一只牛頭人身的怪物躺在廠房中間的草垛上呼呼大睡。
見狀王鐵柱便對女隊員道“小蓉你感應(yīng)一下這只牛頭人的看看強度如何?!?p> 小蓉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絲絲霧氣從她身上滲出,而后聚合成一股沿著地面往牛頭人身上纏繞。
不一會小蓉睜開眼睛道“不強,據(jù)我判斷應(yīng)該是下級濁魂體?!?p> “不對頭,若只是下級濁魂體的話沒理由那么緊急大半夜叫我們來調(diào)查??!”
王鐵柱帶著疑惑的語氣道。而后略微思考摸了摸下巴后自問自答
“可惡,會不會是指揮部那幫家伙故意耍我的?。俊?p> 王鐵柱開始有點氣惱皺著眉頭,手臂上流出一道黑色液體流入手中形成一把黑色短刀。
心里暗想回去再找這幫家伙算賬,現(xiàn)在先超度這只牛頭人泄泄憤吧!
“小蓉,趁這頭畜生還在睡覺一會我繞后捅它,等我捅進去了你就拋出勾爪纏住它的蹄子。知道沒有?”
小栗有點不情愿但是一把帶著繩子的勾爪還是在她手里形成了
“憨哥還是回去吧,雖然只是下級濁魂。但是我們也沒必要戰(zhàn)斗啊,回去匯報了讓引導(dǎo)部那些新人來鍛煉鍛煉不好嗎?萬一又出什么岔子...”
“萬一出什么岔子我來背鍋行了吧!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無聲殺手?!?p> 王鐵柱握緊了手上的短刀往牛頭人身后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小栗搖了搖頭無奈的跟隨著王鐵柱來到離牛頭人稍遠一點的地方,將手上的勾爪緩緩甩動劃圈蓄勢待發(fā)。
此時那牛頭人正雙手抱胸側(cè)著睡得正香,鼾聲如雷。
待王鐵柱繞到它后背才發(fā)現(xiàn)這畜生看躺著的長度大概有三米米,壯碩得就像一堵墻一樣,渾身肌肉虬結(jié),雙臂如水桶一樣粗。王鐵柱突然有點發(fā)怵,但是還是深吸一口氣凝神伸起手向小栗發(fā)出信號
“3”
“2”
“1”
王鐵柱沉腰雙手握刀猛的向牛頭人的后腰子捅去?!班坂汀币宦曊麄€刀刃沒入牛頭人的后腰子而后王鐵柱將短刀一旋拔了出來。渾濁的血液隨著短刀的拔出濺了王鐵柱一身。
“哞”牛頭人大吼一聲吃痛立即醒了過來并迅速爬起,沒等牛頭人站穩(wěn)小栗就甩出勾爪纏繞固定至左蹄之上。小栗牢牢抓住勾爪的繩子發(fā)力猛的一拽牛頭人又倒了下來。
王鐵柱見勢短刀便朝著牛頭人脖子的大動脈割去?!白汤病蹦嵌痰秾⑴n^人的脖子劃拉出一大道口子,只是牛皮意外的厚實并未被短刀割透。
“哞....”牛頭人大吼一聲發(fā)出陣陣聲波,聲波化作的漣漪從牛嘴里一圈圈擴散出去,霎時間漣漪就擴散至小栗面前將小蓉震飛。
小蓉被聲波彈飛的瞬間,不僅耳朵刺痛嗡嗡作響。而且渾身酥軟使不出力只能雙手捂著耳朵跪在地上,一時間竟無法站起。
奇怪的是這陣聲波并未對王鐵柱造成絲毫影響,他甚至趁機在牛頭人水桶搬的手上劃拉出幾道口子。
這就是王鐵柱稱呼自己為無聲殺手的原因,他的能力就是“靜”可以一定范圍內(nèi)消除自己發(fā)出的聲音,或者從外部傳來的聲音。所以王鐵柱對牛頭人的音波攻擊完全免疫。
“哼,你的無能狂怒對我沒用!小蓉你先到外邊去,我自己來對付它”
王鐵柱后跳了幾步一只手將小蓉扶了起來,另一只手將短刀橫在身前盯著牛頭人慢慢向廠房外慢慢退出去。
那牛頭人發(fā)出音波攻擊后未立即展開攻擊。只是扶著后腰“哞哞哞”的叫著,因為后腰劇烈的疼痛感還沒有緩過來,只能回踱步緩解著疼痛。
那畜生來回踱步用牛鈴搬的大眼盯著從將小蓉扶出去后返回的王鐵柱。
心想本來大半夜的做著美夢睡得正香,就突然無緣無故就被捅了腰子。于是越想越氣,甚至有點委屈接著就紅著雙眼也不顧后腰的疼痛低著頭用牛角朝著王鐵柱撞去。
王鐵柱見狀低喝一聲“急”化作一道殘影便也朝著牛頭人奔去,待雙方快碰撞到一起時,王鐵柱往后一倒一個滑鏟不僅躲過了牛頭人的沖撞還順手在大腿內(nèi)側(cè)深深的劃了一刀。
“娘的,著畜生皮真厚。看來斬擊效果不大得用刺擊”王鐵柱抬頭看道牛頭人大腿內(nèi)側(cè)只滲出了少許的血液暗暗道。
未等王鐵柱爬起來那牛頭人迅速的轉(zhuǎn)身過來又吼了起來。這一次音波比上一次更集中。呈喇叭狀直直的向王鐵柱擴散,只見那漣漪擴散到王鐵柱身前一米的位置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體型巨大,皮糙肉厚,動作遲緩再加上我對你的聲波攻擊免疫,你對我來說你就只是砧板上比較難砍的肉而已。”
王鐵柱也不管那牛頭人聽不聽得懂就自信提著短刀大搖大擺囂張的向牛頭人走了過去。
牛頭人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面前囂張的王鐵柱,它似乎完全不懂自己的音波為什么對他沒效果,而后便搖了搖頭打了個響鼻舉起雙手向下假意向王鐵柱砸去。
王鐵柱側(cè)身小步后撤躲過牛頭人的砸擊。
這記砸擊雖沒咋中他,但砸在地上時竟令地面劇烈震蕩碎裂起來,這記砸擊居然將音波的特性融合了進去。
地面的震蕩讓王鐵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趁王鐵柱未恢復(fù)平衡之際牛頭人甩出水桶般的手臂重重的鞭在王鐵柱身上,將其甩飛。
好在被砸中之前王鐵柱雙手握拳交叉于胸前并使用了“御”格擋住了大部分傷害,縱使如此王鐵柱還是感覺被小汽車撞到一般渾身骨頭都在疼,可想而知這畜生力氣有多大。
那牛頭人將王鐵柱甩飛的瞬間竟跟隨著飛行軌跡彈跳起來,在空中舉起沙鍋大的拳頭對準了王鐵柱。這拳要砸實了王鐵柱鐵定變成王鐵餅了。
?。ㄍ婷摿?,在空中沒有地方借力躲閃。裝杯裝大了,到此為止了嗎?...)
王鐵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人生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在眼前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