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這是一種熟悉的被迫害的感覺
在龐大的高層建筑頂部,高空狂風(fēng)不停地吹琴酒滿頭發(fā)絲,當(dāng)然連夜也早就失去了視物的能力,本身就無法通過雙眼得知外界的情況。
體內(nèi)的APTX4869藥性好似過去了,腦子沒先前熱,但他就是不想回琴酒的話。
好難受,好像感冒了。
連夜也能感受的到,他如今的身體縮水了,比如琴酒本來也沒比他高多少,現(xiàn)在他卻時不時地像是個小雞仔一樣被琴酒拎著。
耳邊傳來手抓住各種建筑物摩擦的刺耳聲音,還有令人肉疼的骨頭嘎嘎聲。
顯然是琴酒開始緩和下降速度,依靠各種支撐點緩和著,連夜耳邊的風(fēng)聲也比剛飛躍下來時微小許多。
從東京塔頂端翻身而下,還做到全身只留下可逆性損傷,本身就極其艱難,更別說琴酒還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白日不比夜晚方便,琴酒還必須得飄死角,但他能一路上來不被發(fā)現(xiàn),想必已經(jīng)踩準了點。
一早連夜就清楚,以琴酒的恐怖實力,就算是從十八樓跳下來也不會有多大損傷,但他今天才算是親眼見識到這種神奇的操作。
逆天,非常逆天。
等回去以后,他就上模擬訓(xùn)練里刷琴酒的課!
身體恢復(fù)過來一點之后,怕弄不好一尸倆命,連夜也不打擾此刻正在為他賣命的琴酒,他趴在琴酒堅硬有力的脊背上,感慨琴酒不愧是酒廠唯一杠把子真酒。
精神上還有些疲憊,很想閉上眼睛。
此時,琴酒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降到了一片陰暗區(qū)域,這里正好有一個小通道,還有著一絲絲炸藥的味道,顯然要把這個通道的來由嫁禍出去
琴酒背著連夜腳步不停地走下去,氣息還未平復(fù)下來,開口時的嗓音有些啞,“白蘭地,真蠢的家伙,如果boss不下令,我都想讓你直接死在這個鬼地方,現(xiàn)在想明白是誰害的你嗎?”
連夜閉了閉眼睛,發(fā)現(xiàn)恢復(fù)一部分視力后,輕輕地彎起了雙眼,“……嗯,我想想,那首當(dāng)其沖的,當(dāng)然不是我們親愛的琴醬啦?!?p> 自從上次和烏丸見面后,之后他都很久沒上過白蘭地的人設(shè),跟琴酒也只限于電話的互懟,那時候殺傷力倒沒那么強大,襯得現(xiàn)在的琴酒像只刺猬。
滿身的尖刺要懟他,卻也只限于要懟。
經(jīng)過一分鐘的思考,連夜也整理清楚了情況,他之前沒想到組織里早有人盯上了他,但這些似乎都早有征兆,只不過他自己沒有在意罷了。
之前遇見小泉紅子時,傀儡師的傀儡線斷裂后,聯(lián)系的那個人也莫名其妙死去;以及這一批恐怖分子突然出現(xiàn)擾亂他安排的計劃,更像是有意為之。
有人甚至想要殺了他,取而代之。
這個人很可能監(jiān)視了他很久,并且極有可能窺探出了他私底下的交際關(guān)系。
原因具體是什么還未可知,但這種暗中謀害組織成員的家伙,像極了臭水溝里的老鼠,謀害的對象還是白蘭地,這種情況組織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眼下琴酒來接手行動計劃,想必是這個人束手就擒,不知道還活著嗎?
還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大問題。
不計算組內(nèi)名下底層成員,那么有權(quán)限知道白蘭地臥底警校消息的代號成員,總共也不超過一只手的手指頭吧,數(shù)一數(shù)也就只有boss烏丸、琴酒、貝爾摩德、伏特加、以及白蘭地自己。
接下來的事情打斷了思緒,琴酒背著他似乎走到了道路的盡頭,他估計懶得出聲,掏出伯萊塔往上就在一槍,上面立即傳來動靜。
通往上面的小門開了。
上去之后,首先便傳來貝爾摩德千嬌百媚的笑聲,“呀!親愛的,你們怎么這么狼狽呢?特別是我親愛的白蘭地弟弟,這次真的像個歐豆豆了呢!幼小幼小的,像個小正太,真可愛!”
縮水的連夜頓了頓,大抵貝爾摩德以為他縮成了小學(xué)生,畢竟動漫里她也是這么給赤井瑪麗灌藥的,必然很清楚藥效。
還好有系統(tǒng)干預(yù),不然他很難辦誒,變得太小了,很多事情都辦不到,難免會被推出組織中心。
現(xiàn)在這樣剛剛好。
琴酒冷笑一聲,“白蘭地,下來?!?p> “正太?不是哦,貝爾摩德要看清楚,我只是矮了一點點,并不是變成了小學(xué)生?!庇捎趲c感冒的癥狀,連夜腳落地,自己站好時,說話嗓音顯得有些沙啞。
玩過王者的都知道,永遠都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個小學(xué)生,這是少年最后的倔強,連夜十分堅持這一點,自己只是歸來仍是少年罷了!
貝爾摩德眼底閃爍驚訝之色,旋即親昵地彎下腰,極具儀式感地吻了一下連夜,“噢親愛的,真的嗎?那也太棒了吧!不過歐豆豆這樣可要好好保護自己,這樣會很引人犯罪的!”
對西方禮儀還算了解,所以連夜對這貝爾摩德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舉措沒多大反應(yīng)。
引你犯罪?
不愧是貝姐,好曖昧的話啊。
連夜急促地咳嗽幾聲,這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高只到琴酒脖子以下,恐怕還不及雪莉高,他可能要變成組織里最矮的酒了。
“啊,是不是有點不開心呀?!必悹柲Φ旅佳蹚潖澋貑枺跋氩幌胍娨娔莻€害你的人呢?說起來,這場事故,不論是炸彈還是藥物,對無辜的白蘭地而言,可都是無妄之災(zāi)呢。”
連夜抬頭,適時地露出一絲疑惑,微微一笑,“為什么是無妄之災(zāi)?我是被牽連到的?”
“算是轉(zhuǎn)移怒火吧?!?p> 貝爾摩德輕輕地順了順流暢長發(fā),舉手莞爾間釋放著的是令全天下男人無法抗拒的女人魅力。
可在場的兩個男人都對此無動于衷,想必更吸引白蘭地的還是事情的發(fā)展結(jié)果吧?
見此,貝爾摩德面露惋惜,輕輕一笑,“親愛的,猜猜看吧,猜他為什么只能轉(zhuǎn)移怒火,到底是誰讓他如此生氣呢?說來也可惜,他也算是boss格外寵愛的小狗呢,但還是比不得白蘭地你的?!?p> 神秘主義向來是這樣喜歡故弄玄虛,分明已經(jīng)把答案擺出來了,卻仍然想要他猜一猜。
連夜挑了一下眉毛,忍住咬牙切齒的沖動,直接回答道:“是boss吧?”
很肯定的陳述語氣。
因為這是一種熟悉的被迫害的感覺。
若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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