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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狠,站不穩(wěn)!
這是橘政宗給曾化身為邦達列夫的龐貝·加圖索的評斷,無關(guān)別的,他是真的這貨真的很狠!
別說什么花花公子大種豬,這貨除了凱撒·加圖索以外就只有帕西·加圖索一個孩子。
只有兩個孩子的種豬?按加圖索家傳的“優(yōu)良”作風,誰信這種屁話誰就等死吧。
若非沒有證據(jù),橘政宗甚至懷疑凱撒的母親就是被這貨逼死的,因為她成了他的弱點!
“人不狠站不穩(wěn)么?”
源稚生小聲嘀咕道,他都忘了這是橘政宗第幾次希望他能夠心狠手辣,而不是流于表面的斬盡殺絕。
但是……這很難,尤其是對于心懷正義的象龜來說,更加的難。
橘政宗瞅著陷入到惘然若失的狀態(tài)的源稚生,眼底閃過一抹幽邃的光,語氣幽幽地說:
“稚生,這一次蛇岐八家之所以準備放任神葬所里面的東西,其實是我這個當大家長的決定。”
神葬所說到底也就只是一個海底古建筑群遺址,都不需要大伊萬的當量就能徹底抹除。
李承道完全可以不在乎大陸板塊劇烈運動后果,直接往高天原天降真理。
但是他不會這么做,甚至還會給偉大白王的復活添磚加瓦!
憑什么老銀幣們拼命搞事,他這個被當成試驗品的反派要去善后洗地,哪有這種好事???
橘政宗現(xiàn)在要的就是掀桌子,玩的就是互相傷害!
能夠滅掉新生的白王幼崽,這很牛嗶是吧?那就來個古巨白王試試唄?
反正都是要在霓虹這破地方進行種族大亂斗,說的就像誰在乎倒霉蛋的傷亡會不會從幾千上萬飆升到幾十上百萬似的。
橘政宗的話讓源稚生直接愣住,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白皙的俊臉上掛上淡定之色。
“既然是政宗先生的決定,那我自然能夠無條件執(zhí)行的?!痹粗缮抗馄届o如水的看著橘政宗說道,“哪怕是政宗先生要稚生去死,然后能夠師出有名也是一樣的?!?p> 如果蛇岐八家的少主真的暴斃了,無論是霓虹分部叛出卡塞爾學院,還是直接對密黨下背刀,都是師出有名的。
只是這個假設(shè)在李承道站在橘政宗身后的時候,沒有成立的可能。
橘政宗看著思維再一次陷入極端的源稚生認真的臉,眼底閃過一抹幽邃的光,反問道:“為什么要師出有名呢?”
雖然師出有名的確有助于強宣稱權(quán)的獲取,也能將自己裝點的更加冠冕堂皇,平易近人。
但是蛇岐八家需要這種東西嗎?也許需要,只是橘政宗不給蛇岐八家下背刀就算仁義了,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吃得盆滿缽滿?
面對橘政宗的反問,源稚生低著眼眸,語氣幽幽地說道:“如果我們這么不配合卡塞爾學院校董會家族的話。
霓虹分部遲早要被迫走到叛出本部的境地的,有不少人不允許本部真正獲得蛇岐八家這個強援,因為昂熱校長跟大部分人不是一路的?!?p> 【黑月之潮】中的怪物大亂斗,有沒有承著某些老銀幣削弱蛇岐八家勢力的成分呢?答案自然是有的。
沒有經(jīng)過嚴重削弱的成建制的蛇岐八家,少了雙源和繪梨衣,沒了昂熱校長這種bug在,密黨想通關(guān)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血條。
如果蛇岐八家依舊強勝的話,明妃帶師姐來到這個主場的時候,怎么也打不出死了一片的“大團圓”結(jié)局……
源稚生的話成功讓橘政宗幻想起了某種可能存在的同人時間線,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們?yōu)槭裁匆殉霰静磕???p> 為什么要叛出本部,因為加圖索家在逼迫?還是奶媽組在暗中使壞?又或者密黨不允許昂熱校長擁有強力外援?
這些都能是卡塞爾學院霓虹分部叛變理由,但是這些也都還不夠成為蛇岐八家背叛的理由。
而只要蛇岐八家只要不是精蟲占領(lǐng)智商高地,背離跟著昂熱校長混分的上分車隊,密黨壓根無法繞過卡塞爾學院唯一的校長針對高度自治的霓虹分部。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吃力不討好的去搞叛變呢?直接躺平不好嗎?
源稚生的嘴唇開合了好幾下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來,他本來想說自己按照正常的狗斗術(shù)情況看推導出的劇情的,結(jié)果直接自己就噎住了。
過了好一會,源稚生才表情復雜的開口說道:“昂熱校長不會允許有人明目張膽的復活古龍,家族其實和他是一路人的,而我們本就只需要對昂熱校長為首的本部負責?!?p> 既然可以保持霓虹分部對本部絕對的忠誠,那就絕對忠誠的混日子啊。
蛇岐八家不僅在屠龍一事和昂熱校長是一路的,在復活白王這件事上加圖索家和蛇岐八家也是一路的!橘政宗默默的幫源稚生補充道。
隨著源稚生的總結(jié),兩人牽涉內(nèi)容越來越廣卻始終沒有深入過的攀談似乎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了。
畢竟這是在“公眾場合”,很多只是個當秘密的話他們都不能說。
只是橘政宗并沒有就這樣終結(jié)掉介紹背景的意思,抬起手就給怎么也掩飾不了眼底掙扎之色的源稚生一個輕輕得腦瓜崩。
看著氣呼呼的瞪著自己的源稚生,橘政宗輕嘆著說道:“稚生,家族之所以要決定放任神葬所的一切,是因為里面的原住民早已經(jīng)離開了。
導師號是在九二年沉進去的,神葬所里的神也早就已經(jīng)不在哪里了,那只是用來坑殺蛇岐八家的一個窩料而已。
現(xiàn)在你還想著要通過讓蛇岐八家死上一個少主的方式,讓蛇岐八家的在做出腦癱操作的時候能夠師出有名嗎?”
源稚生的嘴微微張開,旋即很快就轉(zhuǎn)過頭去,不讓橘政宗靠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糾結(jié)于該不該放縱神的矛盾心思,并沒有能瞞得過最是了解自己的政宗先生。
源稚生壓根不在乎蛇岐八家是不是師出有名,只在乎自己最敬愛的政宗先生是不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惡賊。
對源稚生來說,如果他心中完美的政宗先生是惡賊的話,能夠直接讓構(gòu)建他三觀的基石直接崩塌!
與其美好的人生被毀滅,他寧愿死在自己政宗先生依舊完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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