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二位來到三號城市”
安明亮帶著職業(yè)微笑迎接著從一號城市專門來到他的三號城市的手術(shù)專家。
一共兩名,一男一女,其中男人看起來有60多歲,頭發(fā)稀疏,皮膚褶皺但沒有什么老人斑,帶著圓框眼鏡的眼睛神奇的依舊明亮,不過總有種邪惡科學(xué)家的感覺。
另一人則是長發(fā)披肩,五官做過基因優(yōu)化自然沒得說,好看到安明亮已經(jīng)膩煩的態(tài)度,女人胸口帶著一枚血色項鏈,笑著和安明亮打了個招呼。
“你就是安主管吧?感謝迎接,我是一號城市的心理醫(yī)生萬笙潔,他是我的老師秦仁杰”
安明亮帶著二人進電梯,按下樓層。
“兩位好,邊走邊說吧,我想來之前收容會應(yīng)該有告訴你們,你們這次的手術(shù)目標(biāo)有多棘手吧?”
萬笙潔輕笑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長發(fā),“是的,不得不說我看到資料的第一眼還以為收容會在騙人呢,居然將史前人類告訴我們,還送上門來了”
一邊的秦仁杰也怪笑起來,期待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這次我得好好和這家伙的腦子交流交流,啊,史前人類,不知道這家伙還能不能生孩子”
秦仁杰嘀咕著,安明亮選擇性過濾,并在心中默默為雄酒祈禱,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雄酒的惹事體質(zhì)了。
而且被收容會拉回去調(diào)查也不是不行新鮮事了,萬笙潔注意到安明亮的神色,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難搞對象了,說起來,你結(jié)婚了嗎?”
安明亮有點尷尬,在收容會內(nèi)部問這個問題,不是介紹就是相親,他笑了笑。
“我現(xiàn)在還沒有這種事情的打算,我們還是談回正事吧”
“小伙子你別害羞嘛,我們做了這么手術(shù),她看過的男人比你看自己的次數(shù)還多,你這么大了,還不找對象呢?對象都送上門來了,干嘛不試試”
秦仁杰指向萬笙潔。
“她不正好嗎?人漂亮,人好看,人特美”
萬笙潔按了著胸口,滿臉驕傲的點了點頭。
?。?p> 安明亮傻了,萬笙潔微笑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輕輕貼上了他,安明亮這才注意到她的波濤洶涌,前凸后翹,就算是基因優(yōu)化也是百里挑一的身材。
“額,這個,我真沒那種打算”安明亮面紅耳赤的往后推了推,但萬笙潔直接靠近上來,幽幽體香飄進他的鼻子里。
“真是的,我的年齡和你可是很合適的呢,安主管”
萬笙潔修長的白蔥的手指在安明亮的下巴上轉(zhuǎn)著圈,粉紅的舌頭如薔薇花瓣掠過她的紅唇。
安明亮也不是沒接觸過女人,但萬笙潔這么大膽直接的女人,實在少見。
電梯終于到了,安明亮如獲大赦的急忙走出電梯,臉色尷尬的隱藏住自己的反應(yīng)。
“剩下的事情會由對應(yīng)的人員和你們連接,二位再見”
看著安明亮火急火燎的離開,萬笙潔沒忍住,抱著肚子大笑起來,秦仁杰雖然沒笑出聲,但嘴巴也止不住的上揚。
“丫頭,你玩的太過火了啊”
“怎么了嗎?”萬笙潔擦掉笑出來的眼淚,“我可是真得想和他試試呢,我都多久沒談戀愛了”
“報恩這種事留著之后吧,我們該去見見我們的手術(shù)對象了”
“好,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
“你想和我說什么?”
超市里,葛晟金拿起一根白蘿卜在手掂量掂量,隨后丟進一邊的推車里,淮夢佳背著手先看了看葛晟金的表情。
對方的臉色好像比之前更加面無表情了,
“就是吧,我意外得到了一處神秘地點,可以得到你一直在苦苦追求的答案,但是嘛……”
葛晟金看向淮夢佳,平靜毫無波瀾的目光讓淮夢佳的冷汗流了下來。
他到底是怎么樣能和雄酒做朋友的,感覺兩個人很合不來啊。
“我翻譯一下,你從某個地方得到了不知名的地址,在那里可以給憂慮的你最渴望的答案,你信了……”
“停下停下!”淮夢佳讓葛晟金停下,她氣鼓鼓的頓了頓腳,有些羞愧難當(dāng)。
“用雄酒的話來說,你這表情就是看到自投羅網(wǎng)的傻烏龜一樣”
“為什么是烏龜?”
淮夢佳學(xué)著雄酒的語氣回答他,“你說聰明的烏龜為什么鉆漁網(wǎng)里?”
“這個形容很恰當(dāng),我覺得你應(yīng)該直接上報給收容會,對方選擇告訴你,那至少說明有將自己存在暴露的心理準(zhǔn)備,這是一般都是實力的自信”
葛晟金不知不覺的再拿起一邊的土豆,熟練的觀察起它的外皮,淮夢佳頗感無語。
“你連雄酒都見過了,就不能再見再見到一個和他一樣離譜的東西嗎?”
“如果對方也是史前人類的話”
葛晟金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說漏嘴了,回頭卻發(fā)現(xiàn)淮夢佳和個沒事人一樣學(xué)著他挑菜。
“拜托,我認識雄酒的時間可比你長太多了,這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是嗎?你知道雄酒最喜歡的食物嗎?”
“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知道他最喜歡的顏色嗎?”
“那么他最害怕的東西呢?”
“我可是專門調(diào)查過他的,他最喜歡的動物你怕是不知道吧”
……
超市結(jié)賬后,葛晟金和淮夢佳面無表情的提著菜走在道路上,
淮夢佳惆悵的摸了摸有些發(fā)干的喉嚨,“我們?yōu)槭裁匆獮橐粋€喜歡粉色,喜歡吃五仁月餅和香菜,最害怕的東西和最喜歡的東西都是他自己的東西吵這么久啊”
“我不知道,我被奇怪的勝負欲控制了,是我的問題”
淮夢佳扭頭看向葛晟金,發(fā)現(xiàn)他雖然臉上這么說,但嘴角卻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有這么好笑嗎,畢竟我不是超凡者,這種古怪地方只能算了”
“你是雄酒的朋友嗎?”
葛晟金的問題讓淮夢佳有點遲疑起來,回想一下,好像都是自己單方面纏著雄酒,雄酒倒是一直有意保持距離。
她有點明白雄酒為什么總是用復(fù)雜的目光看著自己了。
她嘆了口氣,決定應(yīng)該坦誠一點的說句假話。
“那當(dāng)然,我可是他唯一的幾個朋友!”
“那好,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