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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愛我的那個女孩兒

第204章:又見盧葦

最愛我的那個女孩兒 艾露西亞 2546 2022-09-12 11:22:01

  秦川不和盧葦?shù)难凵窠佑|,更沒有同她說話,從包里拿出兩張紙,輕輕放在茶幾上:“盧叔,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寫好了,我希望把它盡早還給金禾集團,請通知法律事務(wù)部的同事過來一次,現(xiàn)場審核文件內(nèi)容,要是有不合適的地方,我好馬上改。”

  盧國民左手拿著紙,邊看邊走回辦公桌,準(zhǔn)備打電話。

  盧葦突然出聲問道:“也就是說,從此以后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了是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指秦川。

  盧國民不滿地皺起眉頭:“盧葦你聽著就行了,不用多嘴?!?p>  “爸爸,我不同意股權(quán)轉(zhuǎn)讓!”盧葦站起來,繞過茶幾走到秦川面前,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帶走你的兩張紙,你要還也是還給我和大姐,現(xiàn)在大姐人在國外,而我不接受!”

  秦川感到為難,他沒有理會盧葦,只問盧國民:“盧叔,這也是您的意思嗎?”

  盧國民似乎沒料到盧葦會反對地如此激烈,思索片刻后說:“要不這樣吧,秦川,還是我們之前說的那個做法,你報個價,我從你手里買回這些股份?!?p>  “我絕對不允許這么做!”盧葦沖到爸爸面前,一字一頓地說:“在大姐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談股權(quán)的事情!”

  秦川冷靜地反問:“盧葦,我不想欠你們家任何東西,這些股權(quán)本就不屬于我,我把它物歸原主也有錯?”

  “當(dāng)然有錯!”

  盧葦突然奪回盧國民手里那張紙,連同茶幾上的另一張,都塞進了碎紙機,又對臉上有怒容的盧國民說道:“爸爸,除夕夜在警局里,我已經(jīng)把話講的很明白了,你眼前這個男人,我和大姐都愛他!他已經(jīng)與大姐分了手,接下來我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你和媽媽打算阻止我,我不會再管金禾集團,因為他,是我未來生活中不可替代,甚至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偌大的辦公室里,寂靜地針落可聞。

  秦川腦子里一片紛亂,盧葦?shù)钠ひ呀?jīng)扭曲了愛情的本質(zhì),愛情應(yīng)該是你情我愿,而非如此勉強甚至不計后果,她的追求太過飄渺虛幻,秦川自己卻又現(xiàn)實地可怕……

  父女倆無聲較勁了片刻,盧國民眉宇間終于泛起一絲無力:“秦川你先回去,股權(quán)的事以后再說?!?p>  秦川知道,是盧葦那句不肯接班金禾集團,狠狠擊中了盧國民的命門。

  但同時,他也清楚自己今天是白來了,正無奈地準(zhǔn)備離開,盧葦立即伸手將他攔下:“站?。∧氵€想被我撞一次嗎!”

  他不自覺后退半步:“盧葦,別鬧,我要回家了?!?p>  “我還有話和你說……爸爸,我要和秦川談?wù)?,不用等我吃晚飯了?!?p>  接著,秦川就被盧葦連推帶搡著,給拖出了董事長辦公室。

  拐了個彎,在辦公區(qū)域長廊上,一些沒下班的員工在走動,趙小苗捧著厚厚一本冊子,正從財務(wù)經(jīng)理室出來,她見到盧葦來了,剛想說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她正拽著秦川,趕緊咬住嘴唇,低頭溜進了最近的文印室。

  盧葦將秦川拉進一間小會議室,關(guān)上門后,秦川一把將她的手甩脫,怒吼:“盧葦你吃錯藥了是不是!你把股權(quán)硬塞給我到底什么意思!還是說你要我背上什么惡名?”

  “我想干什么,你會不清楚?”盧葦一轉(zhuǎn)身的瞬間,眼中已經(jīng)含滿了委屈的淚:“你別對我那么兇好嗎,我已經(jīng)不能再叫你姐夫了,我情愿自己被車子狠狠撞一次,然后你和大姐能回到以前,你們倆和好如初,就像當(dāng)初的模樣,可是你告訴我,這可能嗎?本來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是你老婆了,但現(xiàn)在……那些畫面我們只能靠幻想了啊……”

  盧葦?shù)脑捥^催淚,秦川還未完全愈合的心又被針扎了一下,痛過之后,他突然意識到,在過去這些天,他身邊有陳知南的時時陪伴,幫他度過了最難熬的日子,可是又有誰來好好安慰過盧葦?

  孤傲的盧菁不愿讓人見到她的眼淚,選擇去異國靜靜養(yǎng)傷,而盧葦……她心里的苦痛不會亞于盧菁,卻只能留在紫田,獨自一人默默舔舐傷口。

  秦川強忍著難過說道:“我和你大姐的事情,與交還股權(quán)完全是兩碼事……”

  “不要再說了好嗎,我都一個月沒見你了,爸爸媽媽對我封鎖了你的所有消息,今天我本來是見不到你的,偶然聽到秘書和爸爸說,你晚上會過來,就一直堵在爸爸辦公室里,等著能見你……我還想好了,如果你今天不來,我晚上就去家屬院找你,我一定要見到你……”

  小會議室里空氣陰冷,墻角兩個射燈的光芒極其微弱,它昏暗了盧葦傷心欲絕的臉,卻照亮了那份一開始就不該存在的感情,自從盧菁離去之后,它不再有任何枷鎖與束縛,開始日夜滋長,但秦川知道,它終將毀滅,然后在盧葦?shù)男念^刻下深深的傷痕,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徹底抹去,只因為他承受不起盧葦?shù)娜魏胃星椋呐率且唤z一毫。

  甚至現(xiàn)在與她獨處一室,都是犯了禁忌。

  盧葦用力抹一把眼淚,悲涼又無助地說:“那些股權(quán)你先拿著好嗎,讓我心里能好受些,我不想和你了無虧欠,我一定要你欠著我什么……”

  在這個一切都亂套的傍晚時分,秦川不敢再說什么,怕亂上加亂,只能掏出紙巾遞給她:“把眼淚擦掉,穩(wěn)定下情緒,別讓人看見?!?p>  “那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讓我靜靜,我這樣子沒法出去見人,過會兒我送你回去……”她擦掉眼角的淚水,走到窗戶邊,任由冷風(fēng)吹亂她的發(fā)絲,然后面對著外面的夜空,沉默了許久。

  附近高樓頂上的霓虹燈忽明忽暗,把盧葦纖長的身形映在墻上,看上去脆弱又孤單,也迷茫了秦川本該清澈的心境,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上次盧葦在什么時候開懷大笑過,他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來了,過去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丫頭已經(jīng)變了,以前的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但眼淚絕不會陪著她過夜,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笑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變的越來越深沉,那雙愛笑的眼睛,被淚水淹沒的時間,卻越來越長。

  數(shù)分鐘后,盧葦終于回過頭,輕輕牽起他的衣袖:“我送你回去。”

  秦川只能順從地跟她出門,排隊坐電梯下樓。

  這一路上,他們承受了太多金禾員工的悄悄注目,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他飛速跳上盧葦?shù)谋r捷,將那些八卦的眼光排除在擋風(fēng)玻璃之外。

  但他坐的是后排,盧葦馬上拉開車門:“坐前面來。”

  他不得不下車換位置。

  暖車的時候,盧葦哽咽著問道:“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秦川沒有看她,自顧自說:“不疼了,你這么對我,也讓我心里好受了些,不狠狠出一次血,我都覺得自己還是欠著你姐什么。”

  盧葦用力一捶方向盤:“你一定要把什么都算得這么清嗎!非要讓你自己覺得心安理得了,然后任由別人痛苦,你就可以因為互不相欠,而坐視不理了是嗎!”

  秦川答不上話,繼續(xù)以沉默應(yīng)對。

  盧葦又抽泣著說道:“大姐知道你住院了,馬上就坐飛機回來看你,是我去機場接她的……你在病房里昏睡,護士不肯讓她進去,她只能在門外望著你,把自己哭成一個淚人……她心疼你受了重傷,又恨我如此狠心,想打我罵我卻下不了手,因為她知道,你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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