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看了眼一臉自責(zé)的手下,惱怒地大吼:“廢物,蹲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追。”
對,就是這種感覺,疤臉抬起自己的頭,就是恐懼,因?yàn)榭謶?,自己成為狗王的追隨者,
吧嗒吧嗒嘴,疤臉回味了一下那軟糯的感覺,這小妞??!
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唐豆下意識地回過頭,屁股上,被疤臉?biāo)洪_了不大的傷口,同時,自己的屁股也跟著腫了起來,該死??!
屁股受傷的唐豆開始了再次的狂奔,即便狗王一瘸一拐,但是,這對唐豆來說依舊是雪上加霜,因?yàn)樽约旱乃俣葍?yōu)勢正在逐漸消失,怎么辦呢?他只能咬牙堅持下去,希望銀甲仙人盡快現(xiàn)身。
他的身后,疤臉也同樣堅持不住了:“老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就是追到天黑恐怕也逮不住這小妞?!?p> 狗王停了下來,思索了一下,對著唐豆逃跑的方向大喊:“真TMD討厭,既然你不識抬舉,那么就準(zhǔn)備給你的伙伴收尸吧!”,于是狗王帶著疤臉向回返去。
“老大,那小妞會回來嗎?”
“會!”狗王十分肯定。
“會嗎?”。
“因?yàn)樗麍?zhí)著,不是那種什么都無所謂的,我不知道他是否懂得修煉,這會影響他的道心”。
“老大,我聽不太懂”。
“你TMD不需要懂--------------------”。
這是一片草地,一只壯碩的大狗無力地躺在地上,身后的血跡證明剛剛發(fā)生過的血腥廝殺,這只狗正是多寶,它的兩只后腿被咬斷,讓他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稍一挪動身體,劇痛就會從兩只后腿傳來,雖然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多寶仍舊在罵自己沒用,如果自己再能強(qiáng)壯點(diǎn)-------------,但愿唐豆能躲過那狗東西的追捕。
就在這時,兩只狗出現(xiàn)在多寶的視野中,多寶看了看它們身后,沒發(fā)現(xiàn)唐豆的影子,從二狗那落魄的神態(tài)上看,唐豆終于逃脫了,這讓多寶松了口氣,不管自己的傷有多嚴(yán)重,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想到這,多寶蔑視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得逞的!”。
“既然這樣,你TMD活著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狗王看了看身邊的疤臉。
疤臉嫉妒地跑過來,嘴巴還不忘嘟囔著:“如果你被活活咬死,不知道那叫唐豆的小妞是否會來救你”。
多寶看了看狗王的身后看去,那里沒有唐豆的身影,雖然明知道唐豆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那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多寶心里還是有一種微微的失落。
“不會有誰來救你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認(rèn)命吧!”疤臉張開了自己的狗嘴,向著多寶的脖子咬去。
“住嘴”唐豆從樹叢中跑了出來,“不要傷害他”。
“不要傷害它-------”疤臉沒有繼續(xù)咬下去,他抬起頭,娘娘腔地學(xué)著唐豆,“快到哥這里來!”
‘啪’的一聲,疤臉的頭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沒錯,就是狗王。
疤臉抬起頭看了看狗王那不善的眼神,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便低下了頭去,匍匐在地表示臣服。
狗王本來應(yīng)該再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但他眼下就剩這么一個手下了,于是狗王憤怒地盯著疤臉道:“你TMD不要忘記了,她是本王的菜”。
疤臉哆哆嗦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回,狗王得意洋洋地來到多寶身邊,
“我知道我的伙伴咬傷了你,我知道他必死無疑,但是如果你想得到我,就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狗王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唐豆。
“他們家族的傳統(tǒng)就是水葬,所以我要親自把他扔到河里,活著扔到河里”。
“我能有什么好處?”
唐豆咬了咬牙:“只要你做完這些,那么我就是你的了”。
狗王看了看身下的多寶,又看了看遠(yuǎn)處的小妞唐豆:“別指望我們會幫助你”。
“不需要你們的幫助”。
“成交”狗王答應(yīng)了。
但是他身邊的疤臉卻急了:“老大,小心----”。
“你TMD給老子閉嘴”狗王打斷道。
“在我完成對伙伴的水葬之前,你們不能接近我”唐豆小心翼翼地接近多寶。
“當(dāng)然”狗王看了看身邊的疤臉,二狗同時后退。
看著不顧一切跑向自己的唐豆,多寶心急如焚,他嘶吼著:“不要管我,快離開這”。
讓多寶想不到的是,唐豆沒有任何猶豫便直接跑了過來。
多寶急得再次提醒:“不要過來,否則,我們倆都逃不掉?!?p> 唐豆直接咬住多寶的脖子,便向河邊的方向拖去,同時嘴里含糊地,用僅能多寶聽得的聲音說道:“閉嘴,記住了,一會我會把你拖到河邊,然后你便撲到河里,我知道你后腿不行了,前腿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
“只要你還會狗刨,你就有希望爬到河對岸去,到時候道觀的師兄會救你的,一切只能看你能不能堅持過去了。”
“那你呢?”
“不要管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在這里等下去。”
“那你豈不是要落到狗王手里?!?p> “閉嘴,他沒那么容易抓到我,如果不想拖累我,就趕緊給我游到對岸去?!?p> “我拖累你了”。
“沒有,你幫了我大忙,如果不是你,狗王不可能受傷,我現(xiàn)在早就被他們俘虜了?!?p> “真的?”多寶立刻來了精神。
“真的”唐豆瞄了一眼狗王,狗王正附耳跟疤臉嘟囔著什么,而后,疤臉便從另外一個方向向自己包抄過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向心頭,他稍稍松開嘴,接著喘息的機(jī)會叮囑多寶,“一會記住了,不惜一切代價撲到河里去,你只要能游到河對岸,我們就贏了!”
“放心,多寶已經(jīng)給你丟臉了,這回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河岸距離唐豆越來越近,十丈-----八丈-----六丈-------四丈---------,堅持住,馬上就成功了。
河對岸,師徒四人并沒有離去,他們依然站在那里等待著唐豆二狗,當(dāng)他們看到唐豆拖著傷痕累累的多寶向河邊過來時,便知道,唐豆的努力失敗了,他們沒能打敗狗王,于是大聲呼喊著唐豆跟多寶,雖然他們的聲音被屏蔽,但從他們的動作上看,師徒四人是鼓勵他們趕緊游到對岸去。
可就在這時,狗王大吼著撲了過來:“真TMD夠了!”。
唐豆萬萬沒想到,狗王在這個時候變卦,因?yàn)樽约旱挠媱澕磳⒊晒?,唐豆大喊:“快”?p> 唐豆拼命地拖動多寶,同時多寶也拼命用力,配合唐豆的拖動,但就在多寶距離河邊不到兩丈的距離時,疤臉站在了河邊上。
唐豆心里疾呼一聲,完了!
“快走,別管我了”多寶用自己的脖子推著唐豆,催促他離開。
“閉嘴”唐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狗王,“你怕我反悔嗎?”
“不要再演戲了!”
“你什么意思?”
“我TMD的意思是,你的計劃一開始就穿幫了!我沒阻止你,是希望你上鉤、希望你耗盡體力,不然抓到你有些困難,并且我喜歡看別人在我眼皮底下表演,而且是超蠢的那種,夠了嗎?”。
唐豆憤怒地?fù)淞诉^來,同時嚎叫激射而出。
但讓唐豆想不到的是,這回狗王變得十分堅決,進(jìn)一個回合便將唐豆撲倒在地,掙扎了一下,而后色瞇瞇地盯著身下的小妞:“既然沒TMD力氣了,為什么還要掙扎?”。
唐豆的嚎叫再次激射而出,狗王再次掙扎了一下:“任何討伐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心,你TMD必須成為老子的妃子!”
河對岸,師徒四人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只惡狗太可惡了,他們從沒想到,狗界會有如此血腥的性侵犯,于是,三師弟憤怒了!
“氣死我了,這只狗簡直就是一個畜生”,但轉(zhuǎn)念一想,可不是嗎?對方本來就是一個畜生,但不管怎樣,自己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于是三師弟大吼一聲,“住手”。
對岸的狗王抬頭看了看河對岸的小道士,蔑視地抬起了自己的鼻孔,而后便繼續(xù)低下頭,看著讓他沸騰的嬌軀。
“本道在此,豈容一只狗在此猖狂”。
三師兄開始在河對岸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本來按照三師兄的想法是在河邊找到一塊石頭,哪怕是攢一下那個壞狗也行啊!但是急切間,他發(fā)現(xiàn),河岸除了一尺高的青草別無他物??墒?,三師兄的行為,在狗王眼里就變成了跳跶,這讓他憤怒起來:“TMD,老子在這里娶媳婦,你在那里跳跶什么?”。
三師弟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師父,又看了看自己的兩位師兄,師父瞪大了眼珠子,兩位師兄則表情豐富,因?yàn)樗麄儽粐樀搅?-------這個畜牲竟然會說人話?!
“你----------”三師弟顫抖著伸出了自己的劍指。
“你什么,老子的媳婦你TMD的也想勾搭,找死?!”
“你你你-------------”
“閉嘴,你TMD趕緊滾!”
三師弟瘋狂了,他可以被師父訓(xùn)斥,因?yàn)槟鞘菐煾福部梢员淮髱熜钟?xùn)斥,還可以被二師兄訓(xùn)斥,但是唯獨(dú)不能被一只狗訓(xùn)斥,而且這只狗還認(rèn)為自己要勾搭他媳婦?!
三師弟沒有再說話,或者說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了,他只是抽出背后的桃木劍,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面色紅脹,手執(zhí)桃木劍,飛鏢一樣的直奔狗王擲了出去。
這是唐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充滿希冀地望著桃木劍,扎死它!扎死它!
四五丈的距離伴著桃木劍的弧度越來越近,當(dāng)距離狗王只有一丈遠(yuǎn)的時候,桃木劍仿佛遇到了什么阻力,越來越慢,最終在狗王腦門前停了下來,而后劍尖倒轉(zhuǎn),并且開始移動起來,奔著三師弟扎了回去。
三師弟本來是希望那桃木劍飛劍扎一下那惡狗,打壓一下對方的囂張氣焰,但是不久桃木劍飛了回來,對著自己的腦門狠狠地來了一下,這一下力度控制的十分微妙,三師弟的腦門只是被扎了一個大包,即便這樣,三師弟仍舊疼得捂著腦門,呲牙咧嘴地蹲了下去。
而后那個光膜漸漸變得渾濁,師徒四人再也無法看清里面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