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艷賤貨終究是曇花一現(xiàn),我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曇花多美呀……”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勞神優(yōu)思時間,我仰望星空,俯瞰大地。忽覺眾生渺小,一覽群山。感覺窺探到了人間的秘密。
也發(fā)布動態(tài):“最危險的付出是溫柔?!?p> 事過境遷再回首……
“胥馨!記錯了,你記錯了,那不是我!都六年了,那明明就是許戌君!我不管,不是我!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
胥馨笑的前仰后合,我的臉紅成了蘋果。
“鼠了都要愛~都要噴~呸!恨~胥馨!我恨你,你為什么要把我的黑歷史扒出來!鎖喉是不跟我玩鎖喉了,咱倆玩好!啊啊啊啊啊啊?。 ?p> 你說,最美好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回憶還是美夢,通通不是,是現(xiàn)實啊。
只有現(xiàn)實才能體會到夢里有過的情。
“卿兒,卿兒?人呢?掉廁所了?我說你小子誒,服啦服啦,得虧你跟我合租,什么合租,住我家里。我說你第一天面試工作能不能上點心?。俊?p> 石瀟卿百無聊賴,“這不還有你呢嘛?!?p> 我嘆息一聲,抿唇收息,“得得得,想想你以前那些糗事,沒了我還真不行。”
石瀟卿:“親愛的,你最好了?!?p> 我:“……嘔—我跟你說啊嘔—就是—”
石瀟卿:“許戎君!”
我微微一笑,展示傾城容顏,撩撩頭發(fā),“怎么了親愛的?!?p> 石瀟卿笑而不語,進了臥室。
她果然將我的習性摸的一清二楚,知道我會好奇,埋伏在門后準備暴擊,知道我會疑心,特意弄亂了被子支起小帳篷。
只聽“砰”的一聲,我的頭收到了史無前例的遭難,“我裂了!石瀟卿!我真的會謝!”
石瀟卿甩了個飛吻,“怎么了親愛的~”
真的是一報還一報,該有的惡報啊。
我默默忍受,準備潛伏報復。這話很耳熟,罷了罷了,大人不記小人過,“石瀟卿,大人不記小人過,你聽到?jīng)]有?這次就原諒你了。哼?!?p> 為了彰顯我的大度特意減少了她最愛的草莓蛋糕。腦海里閃過一幕幕她跪拜臣服于我的畫面。
石瀟卿:“親愛的,你羊癲瘋犯了?”
我扯扯嘴角:“……”對不起,我是搞笑女。
“我說大作家,你的靈感有了嗎?征文大賽就要截稿了,你還有兼職,你的漫畫不畫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崩潰。
我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小身軀啊,真的可憐又無助。
“石瀟卿,我覺得精神可以讓我吃半輩子苦頭,卻一定令所有人敬佩?!?p> 石瀟卿點頭認可,“你說的都對。把頭伸過來,我探探發(fā)燒了嗎?!?p> 我比了個八,“卿兒—親愛的,把臉伸過來,讓我打一下。”
石瀟卿:“找打!”
我:“明明是你先鬧的!”
石瀟卿:“我面試要遲到了!”
我:“快吃飯快吃飯!不吃早飯容易得胃結石!”
石瀟卿:“我謝謝您嘞,再見。許結實!”
我大笑幾聲應和著::“OK~滾!”
只剩我一個人的房子格外冷清,靈感卻也像賢才一樣紛至沓來。
“朝局越來越不可理喻,黨爭內斗沒完沒了,政變改革,恐怖屠殺,很多賢者再也沒了年輕時的樂觀豪邁,連那人生態(tài)度也變了許多,委婉隱晦起來。”
“這時候很多人都想成為一個遠離紛爭,淡泊寧靜的老智者?;蛟S因病痛折磨而心灰意懶時,他們也曾指著傍晚的天空安慰自己,但是這種淡漠并沒有堅持到底,改革派的首領壓迫,政治上的問心無愧,改革總有一天會得到歷史的肯定,那一刻他又會做回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p> “到了晚年,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對手,也已經(jīng)死的死,退的退。這一刻他也真正才是那笑到最后的挺拔白楊?!?p> “okok,結束結束?!?p> 我打了個哈欠,看向窗外,日已黃昏,風光正好。窗戶緩緩打開,微風吹拂,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