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哎呀呀,我還以為多厲害,終究就是個黃毛小兒,被這種廢材所傷,嘖嘖嘖,貪狼老了啊!”
一串銀鈴般地嬌聲響起,一個面無血毛,肌似寒玉,體態(tài)婀娜,風(fēng)情萬種卻又邪魅十足的女人出現(xiàn)在剛剛的地上,她止不住地譏笑,豐滿的身子好似花枝般亂顫著。
“一個化生白狐,一個靈胎道體,嗯...好啊,真好,真不錯!”
蔥白的纖手抓按在小腹,她仔細(xì)品味剛吞入腹中的佳肴,細(xì)長的紅舌舔過朱唇,似乎意猶未盡,
“感覺的到,啊,好溫暖,只要煉化他們,一定可以做回真正的人,程郎,等我,等我,就快了,程郎......”
女人將一枚殘缺的玉佩放在臉頰上,嗅著上面的氣息,她美眸含春,原本惡毒的妖姬此刻卻柔情似水。
她名喚蛇姬。
......
陰封窟,地底深處。
“大王~大王~萬載無疆~威蓋四海,壽比天高!”
黑金交錯,偌大又奢華的宮殿內(nèi),為首的青年正坐在龍椅上,俯視下方一眾跪拜的妖魔,他們衣冠楚楚,恭敬地唱喝著祝歌。
他身著黑龍袍,一頭黑發(fā)至足,將剛剛蚌女端上來的杯中鮮血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滿足地微笑。
“嗯~很純正的陰血,呵呵呵,貪狼,你一向不會讓我失望!”
他點(diǎn)名夸贊到。
“臣盡分內(nèi)之事,不敢?!?p> 一狼首黑鎧的妖魔躬身回敬道。
“好了,本王一向賞罰分明,日后的圣血丹有你一份?!?p> 話完,黑袍男負(fù)手向階下慢步走去,目光掃過群妖,震聲道:“今日朝會,本王宣布兩件事!
一者,爾等要效仿貪狼,繼續(xù)為本王尋來純陰處子,此為頭等,不可怠慢!
二者,本王閉關(guān)臨近,少則一月,多則一年,破關(guān)之前由丑狐代本王行政,羅剎從旁做輔,可有異議?!”
“大王圣明!”
底下一眾群妖附聲道。
清凈峰,竹林。
自白狐下山,李長生每日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寄物思人。
“也不知道小白怎么樣了,那頭傻狐貍,真怕她遇到危險......”
李長生對白清然的感情,仿如決堤的洪水,終有一日會傾瀉。
「素凡,黑蛇再現(xiàn),可下凡相助于素心?!?p> 腰間玉牌傳信,是掌門徐守正的。
至于黑蛇?能被師傅提及,想必是百年前的那條,若如此,恐怕小白就危險了!
他連忙感應(yīng)白清然的位置,發(fā)現(xiàn)居然聯(lián)系不到,命牌小白必會隨身攜帶,難道出事了?
李長生頓覺心慌,連忙踏虹御劍飛下山去,直奔此前最后感應(yīng)到的地方。
陽神中期的實(shí)力全開,似流光般投射向南,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便落腳在了任府。
也不管門衛(wèi)下人,他稍作思索便徑直奔向任天一所在,向其證明身份來意后,從他口中得知,白清然與同行的李衛(wèi)道尋她女兒去了,尚未有音訊。
尤其是在任天一后面的話中了解到任怡君是純陰體,確定任府被襲之事,定是黑蛇所為。
四百年前,有一條不知哪里來的六首黑蛟,成了氣候,堪比人修合體境,他在南國興風(fēng)作浪,聚妖稱王,為禍人間,被當(dāng)時還不是掌門的徐守正與師弟石蒼海合力擊敗,斬掉了四顆頭顱,那黑蛟為了活命,血祭唯二的一顆逃走了,蜀山之后曾多次派人搜尋未果,便也逐漸放棄了。
事情麻煩了啊......
李長生便沿著白清然等人留下的痕跡,如同那二人順尋著貪狼氣息一般,漸漸向陰封窟靠近。
蛇姬腹內(nèi)。
李衛(wèi)道捏著指決,一張淡黃色的能量罩將他和白清然保護(hù)起來,阻止那周圍強(qiáng)酸的侵蝕。
原來此前早就察覺到危險的他留了一手。
“小李子,我們到底能不能出去啊這里到處都是人骨頭,好滲人啊......”
白清然被周圍成堆的亡骨嚇到了,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白清然還是忍不住說了幾句。
他們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三刻了,那蛇妖的胃壁堅韌無比,更會自愈,李衛(wèi)道不斷攻擊著,饒是在東流劍的加持下,也無法突破。
看著那厚實(shí)的肉壁,李衛(wèi)道也束手無策,但他還是安慰著白清然說道:“別怕,我再想辦法,沒事的......”
而蛇姬這邊自然也能感受到,不過她卻滿不在意,一點(diǎn)痛罷了,不管這二人如何掙扎,一切都是徒勞的。
有著吞天蟒血脈的她,即便傳承微薄,但吞下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能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
二人的靈力不斷被抽出,李衛(wèi)道明白,再不出去,遲早都要被吸干!
可到底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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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尾大王
對不起對不起,水一水水一水,下次更新四千字大章,本篇的故事線逐漸浮出水面,emm,會不會太倉促了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