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道人被彈飛出去而后落在遠處的地面上。
“這小娃娃是怎么回事?”白山道人暗自估量到,隨即便站起身來。
“護生咒”隨即見他周身一亮,
“小心使得萬年船”
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似乎是打定了某個主意,然后緩緩的走向陳成,觀察片刻后見到?jīng)]有蘇醒的跡象,便將其單手抱在腰間。
“道,道長”,陳成的父親倒在一旁,經(jīng)過這會兒的冷靜也慢慢反應(yīng)過來了
“謝謝道長救了我的孩子,小民無以為報,只有來世做牛做馬報答道長”男人隨即又磕了幾個頭。
“呵呵無事”白山道人笑著道,“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看這小子也與我有緣,想收下他為徒?!?p> “啊,這”男人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這種修仙者對于男人來說也是第一次遇見,在那個小村遇到個芝麻大的官爺都是不得了了,更別說這種會仙術(shù)的修仙者了。
“道長,您看能先讓我和孩子回趟家嗎,這出來收個菜就遇到這些事,我得和他娘商量一下。”男人小聲道,生怕哪句話惹得眼前的道人不悅。
白山道人聽完還只是笑著站在原地,“原本今日那千年份的猴涎草是我拿來續(xù)命的,半路被那老怪奪了去喂給了這小子”
白山道人頓了頓,似乎在忍著心中的怒氣。
左手一捏劍決,“我本不想無辜殺人,可你這山野村夫這般不識好歹,你怕啥不知道你這好兒子吃了什么東西吧”
“道長,您也看到了是前面那位道長喂給我兒子吃的啊,您要什么小民一定賠給您!”男人感覺到面前的道人起了歹意,一面賠笑著一面向后退去。
“賠,哼哼。”白山低低的笑了一下,一個箭步到了男人面前,左手劍決一揮,男人張著嘴還未來得及說出,就直愣愣的往后倒去。
“真是麻煩”白山道人神情不悅的自語到,甩掉手上的血水,看也沒看男人躺在地上的尸首,便著陳成轉(zhuǎn)身離去。
顧州,青牛鎮(zhèn),此鎮(zhèn)在這周圍一塊倒是小有名氣,只是因為其鎮(zhèn)上有一山名青山,山上有仙人宗門,時時在鎮(zhèn)上顯現(xiàn)神通,有時也會幫助居民一二。
要說哪位道人為這鎮(zhèn)上的凡人所熟知,那就得說說白山道人了。
這白山道人在此鎮(zhèn)的凡人中小有名氣,不是因其有多么高深的法力,完全是因為白山道人平時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鎮(zhèn)上的居民若是有什么麻煩也經(jīng)常上山求見白山道人,白山到也經(jīng)常能夠幫些小忙,然后收些居民們的“心意”,因此在這青牛鎮(zhèn)上也是小有名氣,都知道他白山道人的名號。
只是這白山道人在修仙界卻只是偏低等的修士了,說來還是他的道行太淺。
也正因如此,白山道人在修仙界也是一副好脾氣,在其現(xiàn)在位于青牛鎮(zhèn)青山上的青山宗也是人緣不錯。
青山宗門前,幾名年輕的弟子在山門前打掃著。
“你們有沒有聽說,白山道長前幾日與人換了份上好的草藥?!币幻茏油O率种械膭幼髡f道
“當(dāng)然知道,據(jù)說那白山道長剛到手的草藥還沒捂熱乎呢就被他的老對頭青鬼老人搶了去”
“哈哈哈,那白山道長還不得氣死,說起來白山道長的壽元也接近了,要是再不能突破估計就到頭了”幾名年輕的弟子站在山門前侃侃而談。
“哼,宗門長老的事情也是你們可以談的?”山門內(nèi)出來一中年婦人
幾名弟子一見來人頓時不敢出聲忙道弟子知錯,弟子知錯。
“這個月的感靈丹你們幾人都不必去領(lǐng)了?!眿D人面色不悅慢慢說道
幾名弟子不敢抗議,先后鞠躬,灰溜溜的回了宗門內(nèi)。
這婦人正是白山道人的道侶,正處于修仙界最低等的境界感靈境,感靈境八品。
而白山道人比她高一境界,處于入體境中期,在這小宗門中是一頗有資歷的大長老。
婦人站在山門前很是擔(dān)憂的望著遠處。
剛才幾名弟子所說的她又何嘗不知道呢,正因為是白山道侶的身份,白山眼下境況如何也都與她息息相關(guān)。
婦人有些煩躁的在山門前走來走去,突然一抬頭看向遠處的空中。
只見一穿著黑白道袍的人影由遠即近,片刻后便落在了婦人面前。
婦人見到來人笑著迎了上去,親昵的挽住手臂,并見到白山道人帶著的陳成。
“夫君,這幾日都不見你,聽到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奴家都擔(dān)心死了”婦人一臉委屈的說道。
白山笑著摸了摸婦人的臉龐并未多說什么,領(lǐng)著婦人往宗門走去。
一路上,宗門內(nèi)許多人見到白山回來都紛紛上來問好,見到白山帶在身邊的昏迷的陳成,也都很是詫異,不過見白山未說什么也就都沒用多問。
白山一路行回住處,先將婦人支開,就帶著陳成返回其修煉的洞府中。
洞府內(nèi),白山將陳成放于身邊,仔細端詳起來。
看著陳成渾身流動著如同游魚般的淡淡金斑。
“這是怎么回事,雖說我那是千年份的猴涎草,但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功效才對”白山自語道。
“而且這小子一介凡人,怎么能承受的住這猴涎草的功效,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一些不為我所知的變故”白山暗自估量道。
“哼,不過這與我何干”,隨即白山在洞府內(nèi)翻找半天,面帶喜色的找出一個玉簡?!靶液卯?dāng)時未扔,雖說是魔道之法,但眼下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壽元將至,所有的家當(dāng)都已用來換取這猴涎草,只有按這玉簡之法將這小子煉成人丹方能救我性命”
白山拿著玉簡在手中看了半天,看著陳成仿佛是自我安慰般的說道“怪不得我小子,這本是我救命的東西,你卻將其吃了去,我之得如此,至于你那父親實在是看不清狀況,還要來觸我霉頭,怨不得我。”
說完白山像是舒心了很多,腳步也輕快了許多,然后將陳成留在洞府內(nèi),在洞口留下幾道禁決封住洞口便離去了。
洞府內(nèi),陳成身上流竄的金斑越來越多,連成一片金色的河流流淌陳成的軀體上,一些不為人知的變化正悄然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