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直男也有自己的春天
?。ㄆ鋵?,我覺得你這樣就挺好?!S倩)
“今天你就坐到起,看哈電視吹哈牛,沒事下午就去打打牌?!本谱泔堬柡笥鞒较醋蕚淙ハ赐氲睦蠣斪?,手腳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像護寶一樣端進了廚房。
這頓午餐算得上是意義深刻,飯桌上的幾個人今天或多或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情暢快了胃口自然也變得更好,反正一大桌子菜兩個小輩就差不多造了一半。
“算了我來,我一會慢慢洗著耍,你們休息哈該咋耍就咋耍。”
“沒事,爺爺你坐著吧,今天就交給我和溪溪了?!毙∧葑佣酥约河H手沖泡的茶水攔在前面,見老爺子無奈坐下后屁顛屁顛地跑到喻辰溪身邊。
現(xiàn)在的她感覺自己有說不完的精力。
“你過來爪子,廣個坐到耍電腦去,別添亂?!?p> “哼,看不起人,我在家也是洗過碗的?!崩钚菚月勓詪珊咭宦?,頗為傲嬌地翻了個白眼。
看著在那拿著篩子干搓的小妮子喻辰溪默默的給她摁了點洗潔精,同時上前抓起她的手給她把衣袖挽了上去。
“我,我...”李星曉還以為自己會像往常一樣被各種吐槽正想著用什么話來辯解,沒想到喻辰溪變得這么溫柔居然沒有打擊她。
大腦暈乎乎的感覺又重新回來,小妮子紅著臉在洗碗池胡亂搗鼓著,點點泡沫飛舞落在了她的頭上,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出七彩的光芒。
“別動!”
“???”看著再次湊近跟前的身影小妮子有點懵,眼睜睜盯著那只手落在額頭和眼角輕輕拂過,指尖晶瑩的泡沫倒映著二人的臉龐,隨著抖動融匯在一起。
“還是我來刷吧,你在這等著清最后一道就行,一會水涼了容易傷手。”
喻辰溪拿過篩子掛在墻上,拉著小妮子的手讓她站在自己身后,再讓對方插手還不知道那老兩口要笑成啥樣了。
這邊兩小只在打情罵俏,鋼鐵直男劉星那有了‘師父們’的指點自然也不甘示弱。
半島酒店,荔都第一家純西餐廳。
“今天怎么想著來這?!?p> 穿著碎花洋裙的高挑女子很隨意的把手包放在桌前,秀手一揚飄柔的長發(fā)在空氣中留下動人的芳香,略施粉黛的臉龐掛著迷人的微笑。
“這不是聽說你喜歡牛排嗎,所以我才特意訂的這?!眲⑿怯行┌V迷地看著眼前的佳人,隨后想起什么趕緊把準備好的鮮花拿起來。
“給你的,一共四十九朵白玫瑰。”
“啊,謝謝。”女人有些驚喜地接過花束嗅了嗅,還挺香的,隨即她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為什么是四十九朵?”
這玩意一般不都講究個諧音數(shù)字嗎,怎么又冒出來個新數(shù)字。
“天道五十,大衍四十九,倩倩你便是那遁去的一,你就是我的天?!?p> “噗?!痹S倩捂著嘴笑了起來,這種不倫不類的情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從哪抄來的吧,我才不去當那個一呢?!?p> “啊?”劉星還以為對方生氣了呢,慌亂之下原先安排的流程全都給忘了:“不喜歡?那,那里面還有東西?!?p> 看見他這副呆樣許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家伙平時和別人交流時也沒見這么費勁啊,做宣傳工作的時候不也說頭頭是道,怎么一和自己在一起就換了副德性。
指尖輕輕撥動花朵從中掏出張黑色卡片,上面還烙印著一朵郁金香。
“里面寫了什么?”
“你,你自己看看吧。”劉星一時語塞,本來應(yīng)該是由他親口說出來的,可是一想到那個場面他這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感覺臉在發(fā)燙。
許倩無奈地撇撇嘴,特意裝飾的美甲翻開卡片,其背景是一張照片,那是她第一次時打扮的模樣。
還挺用心,我倒要看看里面寫了些什么。
“你是人間四月的春雨......”一字一句讀罷,許倩把卡片收好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手包,身子微微前傾用手托著下頜,眼波流轉(zhuǎn)。
“還不錯,這是你寫的?”
“我寫的?!眲⑿窍乱庾R的點頭,隨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趕緊解釋道:“這東西是小魚兒說的,我親手寫下來的?!?p> 許倩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這首現(xiàn)代詩她初步瀏覽就知道不是劉星這個理科生能寫出來的。
倒不是學識問題,主要是文理的差異性吧。
“就是你經(jīng)常給我說的那個成績優(yōu)異,但是性格有點怪異還早戀的小孩?”
“額,就是這個家伙?!?p> 劉星說這話時有點心虛,可隨后想到今天發(fā)生那些事頓時又有了底氣。
他之前說的也沒錯啊,除了特定的幾個同齡人,喻辰溪這家伙從來就不和那些小孩一起玩。說話做事套路滿滿的,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會和他個小屁孩做朋友
至于早戀,或許最開始是李星曉一個人心甘情愿,可現(xiàn)在看來兩人真的有戲啊。
“倩倩我給你說,別看這家伙年齡小,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被他給騙了,臭小子焉壞焉壞的?!?p> “你別在背后這樣說別人壞話?!?p> 許倩沒好氣地拍了劉星一下,要不是自己了解他的為人,也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好,不然的話就剛剛那波操作足以把她的好感降到負分。
“嘿嘿?!眲⑿且浑p大手不自主地在褲腿上磨蹭幾下,好朋友就是在這種時候拿來賣的,目前看上去效果還不錯。
“對了倩倩,我有件事問你,你大學不是選修心理學的嗎?!彼肫饋碛鞒较惹巴话l(fā)的情況,雖然那家伙事后說沒什么可他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怎么了?”許倩有些好奇,怎么突然扯到這上面去了。
“額,我有一個朋友,怎么說呢,從小就和別人不太一樣,和,和我剛給你說那臭小子差不多。”劉星反復斟酌著話語。
“平時看上去都很正常,就是某一天整個人突然發(fā)神經(jīng),各方面都感覺不太正常。”
“發(fā)神經(jīng)?”許倩打斷了他的話。
“就是突然發(fā)羊癲瘋那種,但是勒又不像,就是在那又哭又抖的,隔了一哈人就好了?!?p> “......這事你應(yīng)該找醫(yī)生?!痹S倩覺得自己就不該報什么希望。
“不是那種,咋說呢,我一時間又形容不出來,就是感覺他這個人好像有點變化,無論是說話做事還是感官方面?!?p> 劉星撓了撓頭,就比如說對于李星曉,換作以前小魚兒肯定還是選擇裝聾作啞,不承認也不拒絕,活脫脫一渣男行徑,他們這些人看在眼里又不方便說什么。
至少喻辰溪在別的方面上做的都挺好,總不能勸別人早戀吧。
還有今早的彩票事件,倒不是說喻辰溪做的那些有什么異常,以這家伙的性子做出那些安排沒什么稀奇,可他總感覺對方有點心急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那朋友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就單獨針對你所說一些情況,我倒是有點看法。”
許倩身子后仰靠在椅背,輕輕把頭發(fā)撩到身后翹起二郎腿雙手環(huán)抱,氣勢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
許大老師準備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