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臉!”有人嫉妒的心理扭曲,忍不住口出惡言咒罵。
“哇!好羨慕他們!”
有懷春的少女羨慕地望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滿臉的期待。
有感情不錯的夫婦相視一笑,彼此交換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默默地攜手而去。
更有那多情的男子,幻想著與佳人共騎一乘的曖昧。
“夫人這下滿意了?”
池銘歆摟緊懷里的人,將頭靠在涂改改的肩上,他嗅著涂改改的發(fā)絲上傳來的一縷一縷的幽香,閉上眼睛一臉的沉醉。
“滿意!非常滿意!還要感謝我親愛的夫君配合!”涂改改笑顏如花,轉(zhuǎn)頭湊過去在池銘歆的唇上蜻蜓點水一吻,粉嫩的小舌在他唇上輕輕一掃又立刻逃開,池銘歆立刻全身僵硬,騰出一只手將她的小腦袋摁進(jìn)懷里,“調(diào)皮!”
若不是此時在大街上,池銘歆絕不會這么放過她。
涂改改舒服地窩在池銘歆懷里,絮絮叨叨地對池銘歆說道,“那個慧敏郡主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都嫁人了還想著你。也不知道她每天晚上跟那個陳二公子卿卿我我的時候腦子里是不是想的都是你?”
池銘歆一僵,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不悅地說道,“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這腦袋里整天想這些做什么?”
“我吃醋不行嗎?”
涂改改伸手掐住池銘歆腰上的一點嫩肉,“我的夫君天天被她們惦記著,我心里不高興!我不高興她們也別想高興!”
聽到她說吃醋池銘歆一下子柔軟下來,他聲音輕柔地在她耳邊哄道,“夫人不高興,我也不高興。那你說說要怎么對付她們?”
涂改改手指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我把你的臉劃花了,變丑了,自然就沒人惦記了?!?p> 池銘歆用臉輕輕地蹭了蹭她那柔滑細(xì)嫩的臉蛋,“我的臉花了,夫人看著不也難過?我看還是把別人的眼睛挖了吧?!?p> “池大人,人家那么愛慕你,你卻要挖人家的眼睛,哎呀,你真是太狠心了?!?p> “那夫人說怎么辦?”
“留著那些眼睛,讓她們嫉妒去吧!本郡主才不在乎呢,越多人愛慕你,越說明本郡主的眼光好運氣好,氣死她們!”
“哈哈哈………”
“駕……”
池銘歆大笑,一抖韁繩,兩人絕塵而去。
留下趕馬車的青柏青竹面面相覷。
兩位主子跑了,他們卻不能跟著跑,后面馬車?yán)镞€有兩位小主子呢。
馬車?yán)?,靈溪嘆了一口氣,“爹爹和娘親真是天生一對?!?p> 雙雙咯咯笑道,“我長大了也要嫁給爹爹這樣的人。爹爹對娘親多好啊!”
云鸚和云雁也抿嘴偷笑。
臨街的二樓窗口,還是那幾個人。
齊王世子御瑾淮盯著下面騎馬疾馳而過的兩人,那兩人臉上的幸福神情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陰翳地看著后面跟著的馬車,“邱陽,都幾個月了,你他馬到底有沒有本事?”
每次看到那沐雨郡主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御瑾淮就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怎么也控制不住,偏偏她身邊還有一個池銘歆讓人自慚形愧,不敢造次。
御瑾淮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他身份尊貴,一向是想要什么就會有人雙手捧過來給他,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上次這幾個人說要幫他把沐王府的郡主搞到手,御瑾淮就一直心心念念地等著,就連他最寵愛的幾個小妾都扔到一邊不理會了,可是幾個月過去了,這幾個人還是束手無策。
剛才那沐雨郡主的臉龐再一次出現(xiàn)在御瑾淮的眼前,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回眸一笑百媚生,御瑾淮感覺自己眼前突然一亮,仿佛世界都明亮了許多,可是再看到她小鳥依人般倚靠在池銘歆的懷里,那臉上狡黠生動的笑容是給她身后那個男人的,御瑾淮心里就越發(fā)的酸澀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也會嫉妒。
他多希望擁她入懷的是自己。
御瑾淮全身發(fā)熱,眼神迸發(fā)出無比的渴求。
當(dāng)眾被齊世子罵,邱陽心里也不舒服,可是他可不敢給齊世子擺臉色,只好小心翼翼地說道,“世子,那沐雨郡主身邊的人都是硬茬,咱們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看來,要想辦法把池銘歆調(diào)離京城才行。”
到時候,那沐雨郡主一個弱女子,再想辦法把她身邊的人暫時調(diào)虎離山,不怕不得手。
齊世子早就對那沐雨郡主垂涎欲滴,若是不讓他得償所愿,邱陽恐怕自己今后的日子就要難過了。
“那池銘歆是奉命在京城里待著,你有什么辦法調(diào)虎離山?”
“池銘歆雖然是奉命,可是陛下如今也沒讓他做什么具體的差事,若是……有什么案子必須要池銘歆親自去查呢?”
“什么案子?讓我仔細(xì)想一想?!?p> 御瑾淮也知道這事急不得,可是他心里就是無端的焦躁。
讓他坐立難安。
“你們回去想吧,想好了立刻來告訴我。”
眾人都退下后,御瑾淮去了一個小宅院,這里住的是他金屋藏嬌的一個女子,長相極為妖艷,手段也非常的高明,常常讓御瑾淮樂不思蜀,難逃溫柔鄉(xiāng)。
可是今天,無論這女子如何挑逗,御瑾淮始終無法成事,他的腦海里始終出現(xiàn)一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身影,她那一顰一笑都是那么的鮮活靈動,她那美麗的眼睛仿佛一直盯著御瑾淮似的,讓他怎么也無法集中精力。
御瑾淮挫敗地躺在床上。
“你先下去吧!”
御瑾淮無力地說道。
那女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手段怎么不管用了,難道是他得了什么病?有什么隱疾?
御瑾淮病了!
御瑾淮真的病了!
他在這宅院里睡的昏昏沉沉的,一直叫不醒,他的小廝覺得不對勁,連忙將他送回了齊王府。
齊王爺叫了太醫(yī),太醫(yī)也診不出病因,來了一副安神的湯藥,又讓好生修養(yǎng),就告辭離去了。
御瑾淮雖然昏沉,可是讓他吃就吃,讓他喝就喝,倒是讓齊王爺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氣。
只要能吃能喝,就沒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