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另一邊,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坐在一塊大石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失敗了呢?!备墒凉眭o張著一嘴鯊齒,哈哈笑道。
宇智波鼬沒有說話,正在回味方才的戰(zhàn)斗。
“宇智波風(fēng)嘛,真是很強大的后輩,如果開啟了萬花筒,或許到未來可以成為佐助的一大助力?!?p> 他摸著下巴思索,心底在構(gòu)建某種計劃。
抽取尾獸的術(shù)基本結(jié)束,兩人的任務(wù)只是拖延時間,也算完成任務(wù)了。
宇智波風(fēng)尋著卡卡西留下的線索趕路,速度不算快,十秒才百米,等他抵達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赤砂之戰(zhàn)死了,輸給了他的奶奶千代婆婆,和木葉的春野櫻。
迪達拉雖然活了下來,但十分狼狽,一條手臂抓捕一尾時被沙子扭斷,僅剩的半條胳膊又被卡卡西的瞳術(shù)神威,硬生生撕斷半條。
被逼無奈,施展最后分身自爆,足以抹平方圓幾百米,卻碰上了旗木卡卡西,再次動用萬花筒的瞳術(shù),吸收進了神威空間,危機化解。
而鳴人等人,也將我愛羅帶了回來。
雖然營救風(fēng)影的任務(wù)完成,可是,我愛羅的體內(nèi)的尾獸早已被抽離,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
旋渦鳴人無比難過,心臟鉆心的疼,想起與我愛羅的羈絆,這個與他無比相似的人,如今卻死去了。
兩人同位人住力,從小遭受村民憎恨、厭惡,孤獨的成長,好在后來身邊出現(xiàn)了很多認同他的伙伴,可是我愛羅卻不一樣,一直以來都是孤獨的,好不容易成為風(fēng)影,得到大家認同,現(xiàn)在卻死了。
“為什么每次都是我愛羅,他不是剛當上風(fēng)影嗎,怎么可以輕易死掉……”旋渦鳴人忍不住眼眶淚水打轉(zhuǎn)。
如果不是人柱力,或許我愛羅就不會變成這樣,這些都是砂忍的錯。
這一刻,鳴人感受著世界的不公,自己是多么無力,佐助也好,我愛羅也好,根本無法改變什么。
場面有些壓抑,邁特凱、李洛克、天天、寧次等人都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熟悉的盟友,突然就逝去了,這讓他們心中很不是滋味。
卡卡西和小櫻也是一言不發(fā),默默低下了頭,表情難過。
“鳴人,冷靜點?!边@時,千代婆婆突然開口了,想讓對方不要被情緒左右。
“少啰嗦!”
聽到是千代的話語,鳴人壓抑的怒火爆發(fā),幾乎撕心裂肺的咆哮。
“如果你們砂忍不把那種怪物放進他的體內(nèi),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我愛羅的想法,你們究竟理解過嗎?”
“說什么人柱力詞語,而且還老是掛在嘴邊,就這么了不起嗎?”
想到三年前佐助的離開,和三年后的我愛羅,鳴人忍不住的落淚,同時痛恨自己的弱小,什么都改變不了,三年的拼命修行,到頭來不還是完全一樣嗎?
聽完這些發(fā)自肺腑,千代婆婆沉下一張臉,默默的起身,來到我愛羅前蹲下。
她的雙手冒著藍光,放在了我愛羅的身上,她決定動用那個術(shù)。
千代以前根本無法理解為什么別村的忍者,可以做到這個地步,現(xiàn)在她有些明白了,這就是同伴間羈絆,人柱力間的友情。
原本這個術(shù),她打算用在自己孫子身上,但后來她變了,被木葉忍者的意志觸動。
現(xiàn)在,她這朵老花,也應(yīng)該發(fā)揮最后的余熱,為砂隱奉上一點幫助。
“千代婆婆,你那個術(shù)是!”小櫻愣神,腦海不由回憶起那個時候。
當初與赤砂之蝎的戰(zhàn)斗,兩人都中了傀儡的劇毒,她打了最后一管解藥,暫時無礙。
擊敗蝎后,她想要為千代解毒,但對方卻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來,比解毒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復(fù)活我愛羅。
鳴人不知情,想要上前詢問,然而卻被小櫻阻止了,并告訴眾人,千代婆婆要復(fù)活我愛羅。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被鎮(zhèn)住,復(fù)活那種事情真的能做到嗎?
小櫻表示,這是千代婆婆獨有的忍術(shù)……至于代價,她沒有告知。
聽到這個消息,鳴人最為激動,一掃痛苦,頓時高興了。
寧次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他的白眼可是能看到查克拉流動。
卡卡西也猜測這肯定有極大的風(fēng)險。
……
不久后,宇智波風(fēng)尋著線索來到了此地。
當他抵達時,千代婆婆的轉(zhuǎn)生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作為代價,施術(shù)者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小櫻抱著老人的身體,一言不發(fā)。
在場的幾人似乎猜到了什么,低下頭,為千代婆婆祈禱。
只有鳴人這條粗神經(jīng)不知情,以為對方只是勞累睡著了。
沒過多久,砂隱的人到了,勘九郎、手鞠以及幾十名忍者,來到了現(xiàn)場。
營救一兵不發(fā),人救出才跑來迎接,這算什么?
宇智波風(fēng)沒有好臉色,覺得整個砂隱都十分惡心,腐敗不堪。
雖然明白這是高層的決定,與下面人無關(guān),但他還是很不爽,很想為我愛羅打抱不平。
不過宇智波風(fēng)還是克制住了,這是人家風(fēng)之國的決定,這里也不是木葉,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忍,去干涉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即便去質(zhì)問,可能結(jié)果也只是自討沒趣罷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愛羅醒了,睜開眸子,第一眼便看到了鳴人。
那頭黃頭發(fā),咧著嘴,正在對他笑。
“鳴人……”我愛羅聲音虛弱,迷茫的看向四周。
勘九郎、手鞠以及眾砂隱忍者看到自家的風(fēng)影死而復(fù)生,大家都歡呼起來,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我愛羅感到高興,甚至許多人都喜極而泣。
勘九郎和手鞠第一時間來看望自己的弟弟,檢查身體等等。
風(fēng)影的忠實迷信茉莉和浴衣看到自家偶像醒了,激動壞了,兩人的心情難以言表,直接把鳴人擠開到一邊,對我愛羅各種噓情問暖。
木葉這邊的除了鳴人外,沒有一個人高興得起來,一命換一命,這種事情根本沒什么值得歡呼的。
自此,木葉的任務(wù)算是徹底結(jié)束。
……
在風(fēng)之國休整一天后,卡卡西班和邁特凱班決定返程。
臨走前,春野櫻來到千代婆婆的墓碑前,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老人教會她很多,不管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是忍道,她都學(xué)會不少。
在墓碑前默哀了半小時后,小櫻才肯離去。
大門前,風(fēng)影我愛羅親自來送,說了幾句話后,與鳴人握手離別。
路上,天天埋怨邁特凱和卡卡西的速度太慢了,要猴年馬月才能回到木葉?
卡卡西也無奈,連續(xù)施展兩次神威后,身體吃不消,查克拉透支嚴重,身體難以動彈,只能讓人攙扶。
“既然如此,那么換做方式吧?!边~特凱豪邁一笑,將卡卡西背了起來。
“這樣速度就快了?!彼虮娙寺冻龃蟀籽?。
旗木卡卡西躺在一個大男人的后背,表情生無可戀,他有些絕望。
“感覺好惡心啊……”鳴人嘴角抽了抽。
“好油啊?!庇钪遣L(fēng)捂臉苦笑。
“大樹背大樹,比想象中還讓人難受?!毙研表扇?。
“啊,好煩!”天天瞪眼,真有些受不了。
寧次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卻皺著眉頭,努力克制自己。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這是修行!”只有李洛克這條粗神經(jīng),在那鬧騰。
“這樣就快多了!”
邁特凱的大白牙閃著亮光,蹬著雙腿,速度一路攀升,背著卡卡西向木葉奔跑,原地留下一陣黃沙飛揚。
眼見凱老師離去了,李洛克也迫不及待,彎下腰,綠油油的屁股對著眾人。
“寧次?!彼难土?,背包都掛在前面,露出雄壯的后背,意思不用太明顯。
“你給我滾!”寧次罕見的爆粗口。
“鳴人!”他的屁股轉(zhuǎn)了個方向
“滾!粗眉毛!”旋渦鳴人想打人。
“風(fēng)……”李洛克再次扭動打屁股。
“西瓜頭你有病吧?”宇智波風(fēng)差點爆青筋,直接給他來了一拳。
一個男人讓另外一個男人騎他背上,小櫻和天天不由一陣惡寒,越想越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