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金光映照而出的中年男子笑著對少年發(fā)問:“怎么樣,在王將軍的喂拳下有何感悟嗎?”
少年顧不得身上的傷勢,閉眼去感受自身一呼一吸之間再無阻礙,比先前吸入哪神氣之后還要更加順暢,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出拳止拳,望這眼前金光少年疑惑開口:“您就是城隍大人?”
金光人影被這一問,不矜哈哈笑道:“在下正是本地城隍陳瓚,怎么你剛剛還說我悍不畏死,怎么就認不出我?”
劉君臨癡傻笑道:“嘿嘿,您怎么和那個神像長的不一樣。”
金光人影哈哈笑道:“一模一樣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神像重在神似不在型似,神到便可,孩子此次大考并非只有你一人參加?!?p> 少年撓了撓頭:“還有其他人?我一路上都沒見過其他人啊?!?p> 金光人影沉聲道:“那自然是都未通過大考初測,你是唯一一個來到來到我這里的人了?!?p> 劉君臨疑惑回答:“那意思是說我現(xiàn)在就是合格的修行者了?”
金光人影醇聲笑道:“那是自然,你現(xiàn)在不單單是合格的修行者,不出意外也將是本州未來十年內(nèi)最出色的修行者,我可是用了三百六十五年才積攢下這么一份潑天氣運準備授與后輩,沒想到真正有資格走到我面前的居然是你這個小子,不過也沒讓我失望,竟然能與王鰲將軍打的難舍難分,即便放在三百多年前天地靈氣還算充裕的時候也鮮有人能做到,更何況又是積攢了百年香火,又你們現(xiàn)在的境界劃分我是有些說不懂,在我們那個時代也已經(jīng)算是比擬金丹地仙的存在。”
“雖然壓低了修為但與你對轟終究也是他的贏面更大,不過你這拳法倒是讓人出乎意料愈挫愈勇,我在百年前倒是也見過一位前輩用出過相同拳法,那時我軍潰敗在被草原蠻子追殺的時候,原本我等與哪位前輩一同留下斷后,哪位前輩一人一拳不重拳式拳架,便只是一味出拳,打的天云退色,打的草原蠻子止蹄,令我們迅速撤離獨留它一人退敵,從哪以后就再也沒見過那名前輩了,事后援軍趕到再次回到那片戰(zhàn)場卻不見前輩尸體,只見滿地尸骸皆是被鈍器捶殺,要知武夫一雙拳頭便就是世間最純粹殺器,便地尸骸皆由捶殺便知那名前輩當日是何等的英勇克敵,也許那名前輩還活著,覺得不痛快殺上北去,留下拳譜,只可惜百年時光我極少聽聞相同拳招,再次見到這拳法便就是今日辣,我有一個冒昧的問題,還請問是哪位授予你的這套拳法。”
少年思考,相同拳法?百年以前?難不成是關(guān)羽?他剛剛好就是從三國時期一直活到現(xiàn)在的人,如果期間為國出手也很正常,只是在這里武夫好像活不了那么久吧,況且關(guān)羽也說了他現(xiàn)在身份不明不白的,不能隨便露面。
見少年遲疑許久,金色身影拿出一卷金色文書,再次開口:“也罷,無礙,這只不過是我好奇一問,你不必放心里去”
“本次大考‘劉君臨’首榜首名,也是唯一一名,獨占鰲頭!”
聲音落下,這漫天的璀璨金光如魚一般成群游入少年體內(nèi),還有絲絲縷縷無形之物一點點滲入少年眉心,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方丈與道人連忙盤膝坐下,一人捏珠,一人掐印打坐感悟這難得的鋪天氣運,少年被這魚海淹沒,令人驚訝的一幕發(fā)生這本無實質(zhì)的金色魚海竟然將少年抬起。
男女警察驚訝看著這一切甚至哦哦不敢呼吸,見證這發(fā)生歷史的這一刻,看著被抬起的少年,飛向城隍廟上方天空穿過云層,踏過云層時少年連忙捂住嘴巴害怕不能呼吸,但那種情況并未發(fā)生。
劉君臨在空中俯瞰整片大陸,自己似乎冥冥之中與此地牽引綁在了一塊,璀璨魚海將少年送回秒中,天空被剝開的云層逐漸合攏,金光消散城隍身影逐漸淡漠,最終金色身影即將消散時對著劉君臨沉聲開口告誡:“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就此供香熄滅,二將也不知何時站會到了前殿左右,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唯一能證明剛剛發(fā)生什么的就只剩下親眼目睹一切少年一行五人以及那香爐中散發(fā)的供香余香。
道人走到少年面前,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樸素白玉無事牌,玉牌是刻印“興化”二字。
年邁道人笑道:“恭喜你了,‘狀元郎’獨占鰲頭啊。”
男女警察互相對視,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即便是在夢中自己也不敢大膽去做,現(xiàn)在卻都發(fā)現(xiàn)在自己眼前,這該怎么寫報告啊?
男警拿吃通訊機,哆哆嗦嗦的說道:“滴…棟幺,棟幺我是棟拐,孩子大考落幕,不是考核結(jié)束劉君臨順利通過考核,完畢…滴…?!?p> “滴…棟拐,棟拐我是棟幺,收到,完畢…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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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武嚴口中叼著一根煙深深地吸入肺中,看向海的方向逐漸消散的光幕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行,那群名門望族的酒囊飯袋,連初測都沒過還想爭,肯定沒想到這次大考一州氣運皆收入一名寂寂無名的孩子囊中,老林把此次消息封鎖,讓那兩個小崽子守口如瓶,不要在通訊設(shè)備中提及任何有關(guān)這小子的消息。”
中年警察上前說道:“保密工作已經(jīng)做好了,那個兩個派去保護少年的也是清白之身一個剛剛上任執(zhí)金吾,一個上任期滿一年可以放心使用,還有剛剛被打昏死過去白蛇宗長老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還請您去過目一下。”
武嚴走到被困在特制束縛衣的白蛇宗長老面前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身上,隨后半蹲下來將煙頭插入,那被少年以炁罡扯開蛇皮裸露在外的血肉肌膚上,白蛇怪物被燙的嘶吼:“回去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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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接過玉牌上下摸了摸,感覺并沒有什么奇異之處,抬頭無邪看到:“這,我就算是正式修行者了?”
年邁道人欣慰笑道:“對啊,今晚,監(jiān)察使會派人過來連夜登記,最遲明天中午,你就得收拾好東西,有人會接你去學院,并且安排好所有事情,以及你家人的居住、就業(yè)與其他各種問題,都會安排妥當,這些李師傅應(yīng)該有和你說過我就不多廢口舌了,你還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p> 少年左思右想最終從腦袋里擠出了一個問題:“剛剛發(fā)生的事動靜那么大,你們又一直說什么修行者世界是對普通人保密的,外面游客那么多,是不是都看見了?”
道人沉聲道:“凡夫俗子,肉眼凡胎所見即所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自然是有用到障眼法,在他們眼里只不過天光放晴,恰巧照到小廟罷了?!?p> 少年狐疑看著年邁道人道:“這樣啊。”
方丈走上前走到少年身邊:“既然考核結(jié)束,你快去后面張道長的院子洗洗換一套新衣服,看看你這一身血,你就要這么回去?”
劉君臨低頭看了看渾身血漬,年邁道人帶著少年回到隔院,走進一個由四面木板搭建起的簡易浴房,這環(huán)境簡直比自家還要差勁,少年表情一僵:“不是說修行者待遇都很好嗎?”
道人笑道:“唉,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況且修道者不追求什么世俗之物,我就認為這樣一間房子供我遮風避雨就挺好的,我在這邊且先等下我出去提桶熱水來給你洗洗。”
道人走向警察二人:“二位執(zhí)金吾,小廟沒有小兒衣服,還勞煩二麻煩一攤?cè)プ罱质匈I一件回來。”
男警連忙應(yīng)承下來:“好的道長,不麻煩,秦警官這里得留個人,這樣我開車去買,你留下來保護少年,我,有事馬上聯(lián)系我我馬上趕回來。”
如果沒有經(jīng)歷剛剛的一切,年輕女警絕對會一口答應(yīng),可就當看見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女警官憋笑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男警:“你確定,這三個人出事的話,你回來能解決的了?”
男警撓了撓頭,尷尬道:“沒辦法職責所在,那就這樣我去買衣服,你留在這?!?p> 男警官小跑跑出門去,一步三梯下樓,急忙跑向停車處,上車開著向最近的鎮(zhèn)上駛?cè)ァ?p> 道長轉(zhuǎn)身提起桶去一旁的飲水機接起熱水,方丈站在一旁笑道:“哎呦老張啊,怎么這么久了這生活條件都沒變過啊,不應(yīng)該啊,那壺仙師卸任祭官前也不給你這廟翻新翻新,改善一下條件真是的?!?p> 年邁道長邊接水邊笑道:“哪里不好了,我感覺也不錯,皆是外欲,莫向外求,順其自然便好?!?p> 年邁道人又手指試了試水位覺得剛剛好,提起水走入那浴室之中,從一旁拿出了個大盆,冷熱摻加將水試調(diào)到溫度剛好:“好了,孩子衣服脫了給我我拿出去丟了?!?p> 劉君臨逐漸脫下衣物遞給道人,最后一件羞愧之物遞給道人后,雙手捂住襠部,遲遲不去水中洗澡,道人見狀笑著走出門,少年這才走去盆中,拿起肥皂清洗這身上血漬。
年邁道人笑著坐到方丈身邊閑聊道:“這孩子還知道羞嘞我不出去就不洗,不像你當初都半大小伙了還不知道羞,敢套這女子肚兜到處跑。”
年輕女警在一旁聽著,這女子肚兜是什么女警自然知曉,也許是感覺身邊還有外人在場,被這老道提起不堪過往,失了面子有損自己高人形象,方丈沉聲罵到:“你老道當初也沒好到哪去,你還有臉說我?跑去女生茅房里面掏人中黃!還說女子潔凈尤其是黃花大閨女的入藥最佳。”
年輕女警雖然不知道人中黃是何物,當是茅房二字自然是清楚的,那么去茅房里面拿的東西自然也就知道一二,用這嫌棄的目光看向道人。
道人見和尚毫不猶豫扒出自己的腌臜往事隨即叫到:“咋了,你自己做還不讓人說?。课夷萌酥悬S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你套個肚兜到處瞎跑那是為什么?”
方丈頓時紅了臉:“你個老不羞說的冠冕堂皇誰治病用那玩意入藥救人,那玩意最多就清熱降火給你說的這么高大上去了,我套那玩意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是情勢所迫由不得我,被你說的跟我自己要套上去一樣?!?p> 道人連忙站起來據(jù)理力爭道:“女子屬陰,清熱降火人中黃上乘之物自然是屬女子腌臜之物最佳,與你說了你也不懂,啥都不知道就在這瞎扯,你那叫情勢所迫身不由己,鬼信你的話,也不怕讓城隍大人笑掉大牙了?!?p> 女警見二越吵越大聲連忙出手制止:“二位,二位,為這點東西吵起來實在不值當啊二位大師傅?!?p> 就在此時男警提著剛剛買好的衣物,在門外就聽到屋內(nèi)得爭吵聲,急忙進屋,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在門口停著二人言語,以及自己的專業(yè)技能將二人的只言片語拼湊出了個來龍去脈,站在門口大聲調(diào)解道:“我知道情況了?!?p> 三人被這一聲叫停在了原地,男子肅穆說道:“道長去女子茅廁掏糞是為救人,方丈您去頂這女子肚兜是為了救人,你們都是在救人我認為這沒什么不敢說的。”
三人目瞪口呆這男警察出乎意料的直言不諱,讓二人都沒有絲毫準備,簡直是在將二人的臉放在地上來回摩擦。
“你才是去掏糞呢!我這是去制止人中黃!”
“你叫那么大聲干什么!障眼法照舊散了。”
二人矛頭直接對準了男警,場面越來越混亂。
而在浴室的劉君臨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什么道長掏糞,方丈還非禮過女生?外面什么情況怎么說的越來越奇怪了?
洗完了的少年大叫道:“道長!我洗完了可是你沒給我毛巾擦身子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