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一!”
“張青楓!”
“楓哥!楓哥!”
擂臺之下的潛龍閣弟子大聲的歡呼著張青楓的名字,慶祝新一屆潛龍閣魁首的誕生。
唯有觀戰(zhàn)區(qū)的張瑞看著落敗的兒子,臉色鐵青.
“一場大比,居然涌現出兩個天縱之資的家族弟子,張家當興啊”
擂臺中央,大長老張雅琴的衣袍無風自動,看著擂臺的兩人輕聲感慨道。
張洪志雖然戰(zhàn)敗,但是經過她的檢查,雖然并沒有真正突破練氣七層,但是能夠在戰(zhàn)斗之中爆發(fā)練氣七層的實力,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優(yōu)秀。
至于張青楓,能夠以練氣四層的修為擊敗張洪志,再加上他的修煉資質,將來必定是張家的扛鼎之人。
“青楓,先去擂臺下休息吧”
張雅琴輕聲說著,招呼人將張青楓兩人帶下擂臺,張洪志的傷勢不輕,已經被帶走治療。
張青楓來到人群中,久違的受到眾人的追捧,經受過低谷的他心中沒有任何波動。他面色平靜,簡單的迎合了幾句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戰(zhàn)斗雖然已經結束,但是大比還沒有結束。
“楓哥,你可太強了,剛剛張洪志那幾下子,我還以為你要輸了”張豪的語氣中帶著興奮說道。
“不只是你”張青楓壓低了聲音,疑惑的回道:“我都以為自己要輸了,沒想到張洪志忽然就法力耗盡了”
“那家伙的法力一直都這樣,雷聲大,雨點小”張豪大大咧咧的說道,完全不覺得有什么異常。
張青楓無奈的聳了聳肩,要和五大三粗的張豪解釋清楚,恐怕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轉頭說道:“大比馬上到你了,好好準備吧”
“還用你說,這次我土石甲圓滿,少說也要沖進前五”
張豪眉飛色舞,信心滿滿的踏上了擂臺。
后續(xù)的戰(zhàn)斗也印證了圓滿境界術法的強大,即使這是一門最低級的黃級下品術法。
張豪在擂臺上橫推往年的各種對手,排名一路從第九飆升到第四名,直到碰上去年的第二名才因為法力耗盡才惜敗。
“沒想到張豪這小子居然有這等術法天賦”觀戰(zhàn)的張景行對這種局面驚訝異常,嘖嘖稱奇。
“哼,也就是練習這門土石甲還有點天賦了”坐在他旁邊的張宏駿沒有多少歡喜,黑著臉說道:“我耗費大力氣給他兌換的玄階術法,到現在還沒小成,不然怎么會輸”
“宏駿,你對張豪的要求可是有點高了,每一門圓滿境界的術法都難能可貴”張景行搖頭反駁。
張宏駿沒再說話,看著擂臺下高興地手舞舞蹈的兒子,想著待會回去要怎么強逼著張豪修煉土石化形術。
“潛龍閣大比的殿軍,恭喜了”張青楓見張豪走了回來,微笑著拱手說道。
“還行還行,區(qū)區(qū)殿軍罷了”張豪昂頭挺胸,下一秒又皺著眉頭問道:“楓哥,什么是殿軍?”
“在比賽中排名第四的意思”
“還是楓哥有文化,這可比他們說的第四聽起來厲害多了”張豪豎起了大拇指,對“殿軍”這個稱呼十分受用。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豪此刻的求知欲也格外強烈,他坐在這張青楓身邊繼續(xù)問道:“那你的第一名又可以怎么稱呼?”
“第一,也稱作冠軍,代表勇冠三軍”張青楓笑著解釋道,他前世的知識儲備并不多,糊弄張豪卻正正好。
“楓哥,你這些奇怪的詞匯都是從哪里看過來的,我上次問了父親,你說的好多東西他都沒聽過”
“自然是從書中看來的,我們丹初界傳承多少萬年,前人留下來的典籍何其多”
他們兩人坐在擂臺下,一邊聊天一邊看著最后的幾場比賽,悠然自得。
時間來到晚上,隨著大長老張雅琴大聲宣讀大比的排名與結束語,一年一次的潛龍閣大比終于落下為帷幕。
“第三十四次潛龍閣大比前十如下,望其余弟子以他們?yōu)榘駱?,勤加修煉?!?p> “第一名,張青楓,練氣四層,獎家族貢獻點300,靈石3000”
“第二名,張洪志,練氣六層,獎家族貢獻點250,靈石2500”
“第三名,張白桃,練氣五層,獎家族貢獻點200,靈石2000”
“第四名,張豪,練氣五層,獎家族貢獻點150,靈石1500”
……
潛龍閣大比真正結束,張青楓如釋重負,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比賽,沒想到差點陰溝里翻了船,好在有驚無喜。
這場大比,他一雪前恥,擊敗了族長張瑞之子,重新展露天賦,未來在族中的發(fā)展必定大有可為。
他和張景行告別了張豪父子,張景行見他受了內傷,當即駕馭飛行法器,帶著張青楓徑直飛回。
這件飛行法器是一件一階上品的法器,喚作叢云,外表形似柔軟的地毯,飛行起來毫不含糊。
法器叢云載著兩人在高山之間縱橫,速度比在山間趕路快了數倍不止,只是一刻鐘的時間就趕回了家中。
張景行揮手將叢云收入了儲物袋,關心的問道:“楓兒,你的身體如何?大比之中可有損傷?”
“經脈受了點損傷,怕是要好生休養(yǎng)一陣了”張青楓感受著體內隱隱傳來的陣痛,皺眉說道。
張景行手搭在張青楓的肩膀上,略作感知后說道:“應該是法力枯竭,強行提氣引發(fā)的損傷”
“休養(yǎng)半個月應該能痊愈,正好,現在族內和家里也沒什么要事”
張景行背手領著張青楓來到房間,面上帶著不解:“擂臺上張洪志忽然爆發(fā)出練氣七層的實力,你有什么想法?”
“我原本也摸不著頭腦,不過剛剛在觀戰(zhàn)的時候仔細回想,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張青楓坐在椅子上,凝重的說道:
“回想戰(zhàn)斗的細節(jié),發(fā)現張洪志的雖然爆發(fā)出練氣七層的實力,但是他對法力的控制反而不如從前,而且法力氣息狂暴,持續(xù)時間很短,很像是典籍之中對一些魔道秘術的記載”
“這也是我最開始的猜測,如果張洪志真的修煉了魔道秘術,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張景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又無奈的說道:“但是,我和大長老都檢查過了,并沒有發(fā)現任何異常”
“會不會是張瑞?他是”張青楓同樣遺憾,不禁大膽的猜測起來。
“住口!”張景行聞言,連忙嚴厲制止,他壓低了聲音,囑咐道:“此事非同小可,沒有真憑實據萬萬不可胡亂推測,即便他的可能性最大。”
“你先去閉關療傷,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的過去,我會派人繼續(xù)調查的”
張景拿出一些丹藥和藥草交給張青楓,看著自己的兒子離去后,他轉身來到書桌旁邊。
打開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玉牌,上面刻著“康德”二字。
張景行小心翼翼的取出玉牌,將之握在掌心之中,低頭看著,臉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陰沉如水。
“父親,兒子無能,當年我沒能保護好你”
“如今,他又盯上了楓兒,真是一個好族長啊”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動楓兒一根毫毛的,哪怕他是筑基修士”
凌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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