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趙乾的目光,司徒沁心怎么可能不知道趙乾在看什么。當(dāng)即加快了后退的腳步,但她還沒有遠(yuǎn)離趙乾就被一雙大手?jǐn)堊×思?xì)腰。
“怎么?想跑?”
趙乾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在安耐住自己的狼子野心。趙乾一把把司徒沁心抱了起來,把腦袋塞到司徒沁心的頸窩里貪婪地嗅著司徒沁心身上的香氣。一旁的凌詡嫉妒的簡直要發(fā)狂。
“如果我不要你了,你應(yīng)該纏著我,敗壞我的名聲才對,想跑?小心我把你囚禁起來?!?p> 趙乾惡狠狠道。此時(shí)的他真的是恨不得把司徒沁心揉到自己的血肉里。正這么想著,趙乾的右手上的太極輪盤一轉(zhuǎn),趙乾和司徒沁心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瞳孔猩紅的凌詡。
凌詡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司徒沁心!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的膝下承歡!凌詡看了一眼趙乾和司徒沁心消失的原地,隨后頭也不回的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凌詡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
本來,我還想要和你當(dāng)夫妻,但既然你如此的不識相,那就讓我,好好地玩弄你的身子最后再把你拋棄吧!破鞋。
凌詡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好幾絲黑色的霧氣在凌詡的身邊盤桓。
在距離凌詡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上,趙乾和司徒沁心的身影浮現(xiàn)。司徒沁心一雙美眸之中似乎有些擔(dān)憂,雖然她卻是挺討厭凌詡的,但是,好歹都是一個(gè)宗門的人,就算是一條狗都會有著些許感情。
“你帶我過來就是為了看這個(gè)?”
司徒沁心指了指凌詡,轉(zhuǎn)頭看向趙乾。趙乾搖了搖頭,放在司徒沁心身上的打手依舊沒有松開,趙乾捧著司徒沁心的小臉,讓她和自己對視。趙乾玩世不恭的臉上帶上了些許嚴(yán)肅。
“其實(shí),我?guī)氵^來就是為了把你給辦了。”
趙乾淡淡道,隨后,趁著司徒沁心一個(gè)猝不及防把她按在了樹干上,司徒沁心瞄了一眼周圍,茂密的樹葉剛好擋住了一切窺視的目光,就是有一點(diǎn)高。
司徒沁心咽了一口口水,“乾哥哥,要不,我們先不做任務(wù)了?在這棵樹上,我害怕。”
司徒沁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趙乾懷里鉆了鉆。完全沒有注意到趙乾眼底的幽深,趙乾手一劃,把自己左手上的藍(lán)白色戒指掛在了司徒沁心的柳腰上,藍(lán)白色戒指一碰到司徒沁心的柳腰就變成了一條絲帶。正是白刃祁霜。
趙乾有種感覺,這一次的任務(wù)絕對不會簡單。雖然凌詡很菜,但不得不說的是,雖然他菜,但他好歹是一個(gè)一命道君。而這一次的任務(wù)居然派出來了足足五位一命道君!還有司徒沁心這一位四命道君級別的制符師。
而且,低于道君層次的人都被限制住不得參與此次行動。這不正是說明這次行動的不簡單嗎?
看著懷里臉上掛著討好的司徒沁心,趙乾只感覺一陣陣無語,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事情他非要跑到樹上來做?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