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富可敵國
花溺滿意一笑:“你明白就好,退吧。”
“是?!?p> 早膳過后,花溺帶祁衍回了寢殿,坐在床上翻起昨天紫珠著人送來的一堆賬本,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都是繁體字,她尚能看懂。
可看了幾頁,她的眼睛就越睜越大。
怪不得一頓飯跟燒錢似的那么吃,一個江湖門派修得跟皇宮仙門似的。她當(dāng)初只是寫無花宮有錢,卻沒想到無花宮竟然這么有錢!
準(zhǔn)確的說,現(xiàn)在是她有錢!
幾乎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
小到各國的酒樓茶館,胭脂店鋪都有無花宮的產(chǎn)業(yè),大到各國皇宮大內(nèi),也都有無花宮的交易。
就比如東虞國皇家涂抹在箭矢上的專用毒藥“織禍花毒”,就是來自無花宮。
這也是為什么,世上僅有無花宮和東虞國皇室有青釁草解藥。
遞來的賬本僅僅是賬本中的一部分,上面只寫了一些重要的產(chǎn)業(yè),剩下的一些鋪子賬本,都在書房里,單獨有兩架柜子來放。
她放下賬本,看向正侍立在她床頭的祁衍,心中忽然有了打算。
她這么有錢,光是享受就太浪費了,不用這個“鈔能力”來刷刷祁衍的好感度實在可惜。
祁衍身為東虞國太子,唯一的嫡出皇子,將來是一定要回東虞國爭奪皇位的。在她的小說記錄中,祁衍在無花宮飽受折辱,臥薪嘗膽,卻暗暗集結(jié)了許多江湖能人,并意外獲得了一把絕世好劍,青冥劍。回宮奪權(quán),然后祁衍在朝堂內(nèi)外瘋狂洗牌,最后成功滅掉三大世家,讓自己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穩(wěn)固。
花溺不禁想,她既然這么有錢,何不幫助祁衍招兵買馬,集結(jié)英豪?
可是她若直接給祁衍做這些事,不管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她ooc都必崩無疑。
以她現(xiàn)在的人物復(fù)雜程度,洗白還是不太行。
花溺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祁衍伸手在她眼前搖了搖,他輕聲喚她:“宮主,宮主?”
花溺瞬間回神:“???怎么了?”
她竟不知不覺呆看了祁衍這么久,也不知何時,紫蘇也來到了她面前侍立,原來是紫蘇有事。
她拱手一禮道:“宮主,鷹鳥有信傳回,請您過目?!闭f罷,紫蘇將一管小指骨那么長的信管遞到了花溺手里。
花溺接過,祁衍剛想背過身去,就見花溺已經(jīng)把信當(dāng)他面拆開了,對他毫無避諱。
祁衍挑眉,只見上面寫道:【宮主,屬下認(rèn)為花岑公子是真的失憶,今夜花岑公子開始接客,底價五十兩銀子起。請問宮主,是否要屬下阻止?】
畢竟花岑還隸屬于無花宮,若是無花宮前少主流落青樓的事傳了出去,不知要多丟人。
花溺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
接客?
不過是花岑迷惑她的把戲而已。
她若真是小說里的原主,說不定真的會相信花岑。雖然她當(dāng)初并沒有刻意描寫這段,但后期也曾寫過花溺被花岑的種種行為,放松了警惕,最后被花岑行刺,廢了一只手。
她現(xiàn)在可不會上他的當(dāng),她把信折疊好,起身下床走到香爐前,焚燒了書信。
吩咐紫蘇道:“告訴鷹鳥,由著他去?!?p> 難道他還真能把自己洗干凈送到別人嘴里?
她心底忽然燃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好奇,喊住紫蘇說:“告訴鷹鳥,把他最后被拍的價格告訴本宮,本宮主也想知道他究竟價值幾許?”
她現(xiàn)在扮演變態(tài)簡直越來越游刃有余,又在心底呼叫系統(tǒng),【你查查,文中說祁衍未來得到的那把青冥劍現(xiàn)在在哪?】既然暫時無法為他集結(jié)英豪,那她送個禮物,刷刷好感度還是可以的。
系統(tǒng)冰冷回答:【回宿主,青冥劍尚未出現(xiàn),系統(tǒng)無法查詢?!?p> 尚未出現(xiàn)?
是還沒有鍛造出來,還是劇情沒發(fā)展到那里,這個東西就處于還沒有的狀態(tài)?
她又問:【那你查查怎么鍛造青冥劍?】她想了想原文中的描述,又補充了句:【通體天青,宛如青玉,自帶寒光,削鐵如泥?!?p> 果然,系統(tǒng)稍一加載就給出了答案:【回宿主,系統(tǒng)查到只要宿主湊齊千年玄鐵和青玉柄,系統(tǒng)便可以為宿主鍛造青冥劍?!?p> 【這么好?那千年玄鐵和青玉柄在哪里可以得到呢?】
系統(tǒng)回答:【烏鴉山懸崖邊有千年玄鐵,而青玉柄則在花岑手里?!?p> 花岑?
這么不巧。
花溺微蹙了眉頭:【那青玉柄長什么樣?!?p> 系統(tǒng)在她腦海里給出了答案。
下午,花溺便帶著祁衍便衣低調(diào)地出了無花宮,來到了花岑所在的清伶倌。
因為祁衍長相太過扎眼,花溺還給他帶了個只露眼睛的面具。
白天的清伶倌并不算熱鬧,卻也不算冷清。祁衍并不知花溺前來所為何事,只知上午的時候,鷹鳥給花溺的信息上寫著今日花岑公子開始接客,底價五十兩銀子起。
他又低頭看了眼花溺讓他抱著的一滿箱金子票子,眉尾一扯。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上心來。
她不會是想——拍買花岑公子的除夜吧!
祁衍被他的這個推斷驚了一驚,抱著錢箱的手也莫名發(fā)緊,他幾乎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前面的少女。
此時的花溺一身男子裝扮,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同清伶倌門口的小廝說話。
他眉頭微皺,難道她就不怕他會跑嗎?
畢竟她已經(jīng)為他恢復(fù)了逃跑能力,街上的人又這么多,就算她武功再高強,他若想逃跑也不是全無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