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完了,這貨毒傻了
祁衍原本痛得快要窒息,卻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他詫異地抬眸,然后手掌抵唇,又痛又好笑地沒忍住笑意,笑出聲來。
花溺看著他慘白著臉,還能低笑出聲,心中暗忖:完了,這貨毒傻了!
祁衍原本是想趁機試探她,看她到底是不是只為他皮相,才對他好,卻不想她竟臨陣脫逃,然后還裝作強勢地來了這么一句!
祁衍也覺他肯定是被毒傻了,不然他怎么這么開心?
他痛到不能自抑,又笑得不能自抑,花溺實在擔心他出了什么問題,連忙轉身跑了出去,找郎中!
祁衍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加滿足,他痛也不覺得煎熬,身上的燥熱也被這痛壓了下去。
他眸光閃閃,唇角彎起抹愉悅的弧度。
只是嘴把式嗎?
這個宮主還當真有趣!
是夜,紫蘇坐在殿門口打著瞌睡守夜,似乎下一秒就要睡過去。她忽地聽到殿內傳來的腳步聲,一回頭便看到花溺一身寢衣跑了出來。
紫蘇瞬間清醒,她連忙拜下。
“宮主有何吩咐?”
花溺連忙道:“郎中呢,快把郎中找來!”
紫蘇看著花溺一臉著急的模樣,還以為花溺出了什么大事,連忙道了聲:“是”,就火急火燎地飛奔向修藥臺。
方郎中在被窩里睡得正香,就被紫蘇一把揪起,他甚至連鞋都沒穿好,就被紫蘇連人帶藥箱,拎到了花溺面前。
方郎中感覺就像做夢一樣,看著眼前的花溺,咽了口口水:“拜見宮主?!?p> 他剛剛還在被窩里是吧?
他一臉的癡懵。
心中卻道:這宮主夠狠吶!
花溺看著方郎中進去,許是一時沒想好該怎么面對祁衍,便和紫蘇待在了殿外。
此時,月明星稀,月光映照著奢華的宮殿,微光粼粼。
照比她在現(xiàn)代時看到的燈紅酒綠,別有一番美景!
她忽然思念起現(xiàn)代的時光了。
在現(xiàn)代,她雖沒有一個好的家庭,還經常跟家里人吵吵鬧鬧,但若是真的別離,她也免不得牽掛。
畢竟,她爸媽就只有她一個女兒。再怎樣,她也很難做到徹底放下。
而在現(xiàn)代,她還有一個極好的閨蜜,就仿佛是上天的恩賜,兩個人的友情也好到了極致。
也不知她現(xiàn)代的狀態(tài)是怎樣的,她還能不能回去。
身后忽然傳來方郎中的聲音,花溺回頭,方郎中恭敬一拜道:“祁公子并無大礙,還請宮主放心?!?p> 花溺心中松了口氣,可眸光一轉,便想興師問罪起來。
你是有多坑開這種補藥!
她張了張嘴,剛要懟,話至嘴邊,她就又咽了回去。
不行,她沒法問。問了就崩ooc,難道要她承認她是想給祁衍補身體?
花溺無奈地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回到殿中,花溺就看見祁衍溫和寧靜地跪坐在腳踏上,嘴角上還噙著抹淡淡的笑意,花溺忽然有點緊張。
她佯裝淡定地問:“你怎么還不睡?”她緩步向床榻。
祁衍回答:“怕宮主擔心,奴想陪著宮主睡?!?p> 花溺正好走到床邊,聽了這個回答,她“???”了一聲,似乎沒有聽明白。
祁衍道:“宮主擔心奴會出問題,所以特意找來郎中為奴診治,宮主對奴如此關心,可奴卻沒有讓宮主盡興,奴實在有愧于心?!?p> 他跪坐在腳踏上,仰看著她,手指忽地攀上了她的袖角,更為溫柔道:“再加之宮主帶奴去清伶倌學藝,奴還沒報答宮主,不若奴現(xiàn)在為宮主舞一曲,以報宮主愛護之心?”他又補充道:“花魁的舞姿奴記得住的。”
花溺已經聽傻眼了。
你記得住,老娘挺不住?。?p> 說好的禁欲系男主呢?怎么變成狐貍精了!
她竭力淡定地拂開他的手,佯裝疲倦道:“很不用,天太晚了,本宮困了,以后再說吧!”
她立馬爬上床,生怕祁衍再說什么,色厲內荏道:“明天還有事,你也早點睡,免得明天沒精神,拖本宮后腿!”
說罷,她大被蒙過頭,生怕他非得表演給她看一樣,簡直慫到不行!
祁衍看著把自己裹得跟蠶蛹一樣的花溺,眼底的笑意愈發(fā)地濃,他輕笑回了句:“是,奴這就休息,請宮主放心?!?p> 他剛要轉身,回到被窩里,就又故意地來了句:“奴必定養(yǎng)好精神,好時刻準備為宮主舞一曲!”
花溺聽到恨不能把自己埋了,心道為什么要帶祁衍去那種地方?教壞小孩子??!
她一動不動地把自己當成個死人,只一個勁兒的催眠自己,她聽不到,她聽不到。
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用手拉住,花溺猝不及防地被他扯下了被子,露出了臉,對上祁衍含笑的眼,她咽了口口水,祁衍微微一笑,附耳道:“其實奴也不小了。”
他的話似有弦外之音!
花溺徹底的麻了。
祁衍看著她有些呆滯的表情,心里偷笑,便不再逗她,施施然回了自己的被窩。
翌日清晨,花溺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
祁衍故作不明白的模樣問:“宮主您是怎么了,可是昨晚沒有睡好?”
他們兩個像是被對調,害羞的人變成了花溺。
或許是祁衍知道花溺不會對他做什么,索性也就大膽起來,一逗逗上了癮。
花溺在侍女的侍候下,穿戴整齊,或許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囂張,瞥了他一眼,淡定的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