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瑩不過十來歲年紀(jì),身高不過他胸口,被這這樣罵,哪怕韓雙立的修養(yǎng),也受不了。
當(dāng)下,指著許瑩。
“你!”
想了想,還是無話可說。
韓雙立甩了甩手,氣沖沖的離去。
他也擔(dān)心玄真安危,不過兩個小孩的推測,他自然不信。
“先去找掌門,再來商量。”
看到韓雙立氣沖沖的離開,許原滿是稚氣的臉上一片失落。
低頭說道:
“大丫姐,就連韓叔也不相信我們。
找不到師傅。
怎么辦呢?”
“別叫我大丫!”
許瑩怒氣未散,看見一副柔弱氣的許原,更是來氣。
吼完,嚇得許原連連點頭。
許瑩沉思一陣,開口說道:
“不用管他,只要我們能進去韓府,去那韓崇院中一探究竟。
若真是韓崇老賊害了師傅,自然會留有馬腳。
若不是,只能另做打算?!?p> “可是,我們怎么進去呢?”
許原疑問。
許瑩插著腰,一臉得意,笑道:
“這你不用管,你只要安心聽我命令,自然能夠進去。
到時候,你一定要聽我命令,進了韓府,不能亂跑?!?p> 看到許原低著頭,心不在焉,許瑩立馬吼道:
“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大丫姐!”
………………
幾日后,一名儒雅的中年人悄無聲息的進入韓府,來到韓崇院中。
韓束屏退下人,設(shè)下禁制,隨后,一道人影突然現(xiàn)身,正是黃粱!
………
“大丫姐,你不是喜歡力哥么,怎么還和那韓闖一起玩?”
“閉嘴!”
眼下不好發(fā)火,許瑩只怒視,許原立馬不再多說。
用手捂住口鼻。
幾日前,他傳信于韓滿幼子韓闖,提出要進韓府游玩。
那韓闖對她的心思她自然知道,不過,眼下為了師傅,只能利用韓闖。
韓闖甚受族中長輩喜愛,直接便帶兩人進入韓府內(nèi)宅。
通過小手段撇下韓闖,兩人直接來到韓崇的院落。
不過,一路走來,此地極為古怪。
韓府戒備森嚴(yán),韓崇身為家主,獨居一個大院,卻是不見人影。
“這韓崇,果然有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院中怎么連侍衛(wèi)丫鬟都沒有?!?p> 心中懷疑更加堅定,許瑩立馬招呼許原跟上。
此時,韓束正和黃粱交談。
突然,韓束打住下文,面色疑惑。
黃粱疑問道:
“出事了?”
“有人觸發(fā)禁制!”
韓束說完,便打出法訣,只見空中出現(xiàn)一團水汽,化作鏡面。
鏡中,正是兩名鬼鬼祟祟的少年身影,一男一女,正在翻越院墻。
“兩名凡人少年?”
黃粱疑問,心里也是一陣疑惑,他以為這兩人是韓府中人,也不好多說。
卻見韓束咧嘴一笑。
“剛想提這兩人,卻不想竟然送上門來,如此好運!”
想完,笑容更加迷惑
韓束言語迷惑,黃粱也是一頭霧水。
兩人正在商量捉拿許志計劃,這兩名少年,能與許志有何關(guān)系?
韓束隨即爽朗一笑,開口解釋,言語間皆是慶幸之意。
“這兩人,曾跟那許志同甘共苦許久,關(guān)系非同一般。
我本想捉拿兩人,令那許志投鼠忌器,不好逃走,沒想到竟然送上門來。
得來還不費工夫。
哈哈哈…”
見韓束無比得意,黃粱立馬催促道:
“韓兄還不快去!”
雖說有的二階鎖身符相助,可是拿下許志,并不保險。
那許志當(dāng)年能從三方手中虎口奪食,必然底牌不小。
說不定和大哥一樣是天眷之人。
捉拿兩個小孩,有損他身份,此事由韓束這個弒兄奪嫂之人下手,再好不過。
黃粱心思,韓束自然不知,隨即大笑出門。
花園中,兩人正在潛行,再翻過一道墻,就到了韓崇的正院。
一路潛行,許原累的不輕,抱怨道:
“韓崇這老小子,一個人住這么地方,他不嫌累么?”
“自然不嫌!”
聽到渾厚的男聲,許原立馬察覺不對,抬頭看去。
只見一名朱衣老者,富態(tài)的臉上滿是戲謔,停在空中,看著自己。
“家……主…”
兩人剛反應(yīng)過來,只見韓崇手中不斷掐訣,一道光團射出。
正中兩人,隨即,兩人緩緩倒下。
“中了我這入夢術(shù),好好睡一覺吧!”
韓束說完,提起兩人,轉(zhuǎn)身便走。
通天洞,位于韓府外宅,這幾日,許志一直都在洞中修煉。
感受四周無處不在的沉鐵真氣,許志感覺自己。
近乎無敵。
方圓三十米內(nèi),無人能擋!
“玄仙長,玄仙長!”
“有人喚我?”
許志聽出聲音,正是此地管事,進來之時已經(jīng)有了交代,若無急事,不可打擾。
聲音緊急,許志既然修煉完畢,也不打算多留。
隨即起身出洞。
一出洞,就見原先的守衛(wèi)全部消失,那名管事立在那里,面色焦急。
而看清管事旁邊人影,許志更是無比疑惑。
韓崇怎么親自來了?
不解,許志只好發(fā)問。
“韓家主,你怎么親自來了,難道有要事發(fā)生?!?p> “無事!”
韓崇云淡風(fēng)輕的說完,一掌拍向旁邊的管事。
那管事絲毫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身亡倒地。
隨即,韓束拿出二階困身符,噴出一口精血,隨即符箓化作金光,封鎖天地。
二階符箓消耗極大,黃粱根本無法施展兩道,只能讓他來施展。
突發(fā)情況,許志一頭霧水。
見韓崇打死自家管事,而且還能施展符箓。
顯然是一名修仙者,兩人目前距離稍遠,神識距離不夠,他并無法探出韓崇修為。
不過看氣息沒有多強。
許志還是沒有出手,因為以他修為,沉鐵真氣一擔(dān)使出。
一不小心,韓崇就得化為粉末。
他實在不好出手。
只見韓崇突然狂笑,指著許志說道:
“玄天宗,不用再裝了,我已知道你身份。
許志,你奪我獸珠,竟然還敢進我韓府,真是不知好活?!?p> 韓崇極盡猖狂。
許志卻是無奈。
既然能被識破身份?
可是他還是不能出手,韓氏對他不薄,他若恩將仇報,莫說自己心里過不去。
如此行事,許力三人如何在韓家相處。
那道符箓化為的光罩,在他看來也不難,沉鐵真氣不消片刻就能破開。
眼看許志毫無反應(yīng),就連一旁隱藏的黃粱也看不下去。
當(dāng)下扯去隱身符,現(xiàn)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