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克蘭,他卻任然坐在位子上,雖然他的表情只有微微的變化,但我知道他似乎被我這個反應過大我動作所震住了。正當我思考我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只見克蘭竟然似乎有點不屑的道:“你還不出來幫幫我,要是再這樣下去,誤會大了可就不好了?!?p> 我聽完他這就話后,連忙打起精神,沒想到他還有幫手。就在這時,我的千機這下方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速度之快竟然令我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一個觸手從中迸發(fā)而出,一下子將我的手纏住,令我無法扣下扳機。
為了擺脫控制,我立馬放開對千機的掌控,左手朝后,召喚出御,向著我面前的觸手斬去,眼睛時刻觀察周圍,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的藏身處,接著觀察克蘭那邊,以防他會隨時對我發(fā)動襲擊。正當御將觸手斬斷之時,我的腳下忽然覺得泥濘起來,而令我無法保持平衡,緊接著,多條觸手纏上我的腳,看來它們是不想讓我離開這個地方。沒辦法,只可以啟用律者核心了,正當我打算將手放于心臟的位置時,我右邊的空間發(fā)生的震蕩,有一條觸手伸出,阻止了我開啟律者核心。
我驚訝了,那位躲在暗處的人怎么知道,我接下來的行動。正當我疑惑時,一雙手環(huán)繞于我的脖頸。這個動作怎么這么熟悉,我望向處于我脖子下的手,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些觸手怎么看起來這么熟悉,為什么對我的戰(zhàn)斗方式這么了如執(zhí)掌。
我放棄了防抗并連忙說:“行了吧,梅比烏斯。”剛說完,那些觸手便放開了我消失于那些黑洞之中。
接著,從我背后那熟悉的口頭禪響了起來:“小白鼠,怎么這就不反抗了,姐姐我還想多玩玩呢?!闭f完還對著我的耳朵吹了吹氣,令我一陣哆嗦。
我轉過頭問道:“為什么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啊,不應該啊?!?p> 梅比烏斯笑了笑:“你一般的偵查是利用對以太頻率的搜索,而我只要壓低自己的以太頻率,再加上由于長時間與你相處,你已經(jīng)習慣于我的頻率,都會潛意識的篩掉我,所及剛才我藏于你的身后,你沒有發(fā)現(xiàn)。”說完還,拍了拍我的頭。
我嘆了口氣,望著克蘭,在與梅比烏斯的作戰(zhàn),他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是看著,從他剛才說的話,我知道是我想多了。我剛想向克蘭道歉。他一句話打斷了我的話。
克蘭說道:“不用道歉,不得不說你的戰(zhàn)斗意識挺好的。你說是吧梅比烏斯?!?p> “你又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梅比烏斯道。說完還將掉在地上的千機拿起交給了我再次道:“注意點,這可是奧利維亞送給你的武器,雖然當時你放開時的決定是對的,但如果這個壞了,即使奧利維亞原諒了你,我也會對你好好教訓一下,小白鼠?!?p> 我接過了千機,點頭表示明白,這時我才覺得詫異,為什么梅比烏斯會在這,我知道她不會背叛組織的。于是我將疑問說了出來。
當梅比烏斯聽完后笑了笑,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克蘭,我知道,她是叫我去問他。我便再次走了過去,扶起了剛才被我弄倒的椅子,并坐了上去,等待著克蘭的解釋。
只見克蘭說道:“你不覺得疑惑嗎?為什么組織之前叫你去調(diào)查一下狂暴藥劑的事情,而現(xiàn)在卻忽然叫你停止對狂暴藥劑這一事的追查。”
是啊,我自嘆道。我回憶起了當時,梅比烏斯來的時候似乎沒有任何的正式書面文件,難倒說梅比烏斯那次不是上級的決定。我將我的推理講了出來。
梅比烏斯在旁邊笑道:“看來,小白鼠你還不笨,其實準確的說是奧利維亞給你的委托。”
“那為什么這次上面下達的命令與奧利維亞所沖突,奧利維亞她一般不會和組織唱反調(diào)的啊?!蔽抑v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對于這個問題,首先我得知道在你心中鷹眼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梅比烏斯忽然正經(jīng)的說道。說真的我很少見到她如此正經(jīng)。
“一個在人類危機的時候或任何一處發(fā)生以太災厄時做出可以拯救大部分人時的組織,在我看來是個正義的組織?!蔽一卮鸬?。
克蘭笑了,道:“你說的大差不差,的確在多數(shù)情況下鷹眼確實會站在符合大部分的人利益的情況下,但它也是個組織,也會為了自身的利益而違反自己的宗旨?!?p> 我望了望梅比烏斯,她點了點頭,來表示克蘭所說的是屬實的。
接下來,克蘭和我說了一些有關鷹眼不為人所知的一些事件,從此刻開始,我對鷹眼的觀感有點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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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故事名詞拓展(天使之淚·一):此藥劑是由厄普軍團所生產(chǎn)的狂暴藥劑的進階版,首次出現(xiàn)于哈蘭市,給當時的哈蘭市帶來了巨大的危機。若不是在城中那些治安者與漫游者的共同努力下,粉碎了厄普西隆的陰謀,否則將會給哈蘭市帶來巨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