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采花賊
你既然已經(jīng)是你,那你懂你嗎?
聽到這句話。
七位掃地僧都是沉默了下來。
程云飛語氣平靜,又道:“我是我,所以我不懂我,所以我已成佛,我才不懂佛。”
“因為一個人不可能真正的懂自己,能讓你懂你的只有別人,你以為的自己只是你以為,別人眼中的你才是真正的你?!?p> “所以,有些事情啊,你們要學會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p> “事情的真相,無論何時,都會只有一個。”
程云飛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陷入沉思的七人。
于風中,默默矗立。
……
……
距離論佛大會開啟,只剩下了三天時間。
各方勢力,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到達這里。
嵐陽程變得熱鬧的同時。
也變得魚龍混雜。
就在昨天,一件性質(zhì)很惡劣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
因為。
咸陽尼姑庵的三名膚白貌美的尼姑,被一名采花賊給糟蹋了。
同時,被糟蹋的還有三名良家婦女。
這件事情很惡劣。
引起了各方勢力很大的反響。
更讓嵐陽少林寺如芒在背。
雖然明面上,嵐陽城的管理,是由城主府衛(wèi)隊和少林寺共同維持。
但實際上,嵐陽城的治安權(quán),秦國帝王早已經(jīng)交給了嵐陽少林寺來行使。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
嵐陽少林寺如果不及時捉拿這采花賊。
那么嵐陽少林寺不僅會威望掃地,而且還有可能會引起帝王震怒,從而從少林寺手里收回治安權(quán)。
所以。
少林寺方丈很重視這件事情。
為了捉拿采花賊,這位方丈甚至不惜拿出可以入禁地修煉的承諾,也要捉拿此淫賊。
“可以進入禁地?”
從藏經(jīng)閣參悟完成出來后,程云飛在幾名弟子的交談中,得知了這件事情。
如今,少林寺各方重地,程云飛都可以隨意進出參悟,但是唯有少林寺禁地無法進去。
原因是因為,禁地太過重要,只有方丈一人才有權(quán)利,對禁地的出入做出命令。
而程云飛又不想和那些守護禁地的高僧鬧得太僵,所以也沒有選擇強行進入。
但現(xiàn)在,機會來了。
“采花賊嗎?”
程云飛瞇了瞇眼睛,然后出了少林寺,朝著山下走去。
山下很熱鬧,遠比山上的少林寺要熱鬧很多。
其中車如流水馬如龍,人聲鼎沸,噪雜不已。
程云飛來到一個客棧,叫道:“小二,上酒!”
酒是什么酒?
大同汾酒。
好喝而且還不上頭。
程云飛一邊喝,一邊思索如何尋找那采花賊。
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
一名年輕的光頭和尚走了進來。
要了幾盤菜,外加一碟花生米,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
這里和尚眾多,所以來了這么一個和尚,自然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程云飛還在吃著酒。
思考著對策。
可這時,系統(tǒng)聲卻忽然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懲惡揚善任務開啟:請宿主抓捕S級采花賊:田伯光。”
聽到這個任務。
程云飛神情有些意外。
“田伯光?”
程云飛暗自低語一聲,眸色閃爍,問道:“系統(tǒng),你知道這田伯光在哪兒嗎?”
“是否扣除一萬參悟值,來獲取田伯光的消息?”
系統(tǒng)聲再次響起。
程云飛一聽,神色微微有些默然。
有些貴啊。
不過,為了進入少林禁地,完成參悟。
程云飛還是說道:“兌換。”
“一萬參悟值已經(jīng)自動扣除,田伯光所在地點,已經(jīng)確定。”
“田伯光已在宿主對面,正在吃花生米。”
程云飛:“……”
就在他對面?
程云飛不由得吃了一驚,一抬頭,就看到他對面坐著一個年輕和尚,正在低著頭吃著花生米。
“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程云飛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一邊吃,一邊等田伯光離開。
這里人太多,不太好動手進行抓捕。
程云飛打算等他離開后,再擒拿他。
程云飛神色回歸平靜,默默吃飯。
田伯光此時并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他。
現(xiàn)在,他正在心里琢磨,今晚要去禍害哪家的姑娘。
“聽說北山尼姑庵庵主,是個名動江湖的大美人,性子溫婉,今晚不如就去她那里采陰補陽吧。”
田伯光思索一番后,終于打定了主意。
當下,他吃飽喝足,付了這頓飯錢,就是快速離開了這家客棧。
程云飛結(jié)了賬,隱藏自身氣息,悄悄跟了上去。
這田伯光好像并不喜歡走尋常路,好路大路放著不走,卻偏偏非要走那些泥濘的小路。
這種小路不好跟蹤,但程云飛經(jīng)驗豐富,而且隱匿氣息的本事,也還算不錯。
所以,從那家客棧出來,一直到現(xiàn)在,田伯光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
“這淫賊,這是要去哪兒啊?”
程云飛有些納悶,并沒有著急擒拿他。
而是跟在田伯光后面,想看看他到底想去哪兒,想去干什么。
沒多久。
程云飛就跟著這田伯光,來到了一座不算高的小山腳下。
這座山腳下,灌木叢生,雜草最低的都有一米多高,一看就知道這里人跡罕至。
田伯光用手擺開那些雜草。
一座不大的山洞,出現(xiàn)在程云飛的視線之中。
站在一棵樹后面,程云飛注視著田伯光走入這山洞里。
他微微一沉吟。
一步步跟了上去。
一進入山洞。
程云飛就見到了,被綁在山洞里的七名昏迷少女。
于是。
他那一雙劍眉,頓時劍拔弩張起來,充斥著不小的怒氣。
“畜生!”
程云飛在心里大罵一聲,對這田伯光,也是變得越發(fā)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