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玄凌在認(rèn)真作圖的時候,忽然門開了,周濤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玄凌。
“感覺還是咱們兩個在辦公室最自在,他們來了太吵吵了,吵得我頭疼!”
玄凌笑了笑,沒有言語,繼續(xù)作圖。
“現(xiàn)在做的哪里的圖紙?”周濤將包包放在了沙發(fā)里。
“胡真的那個圖紙!”玄凌開口。
“沒想到這個小子也開竅了,來了多久了?一個單子沒有,下一步就還準(zhǔn)備開他呢!”周濤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了玄凌的身后。
玄凌沒有言語,公司要開誰,那都是周濤和李俊一句話的事兒,她沒有半點權(quán)利。
“你來了也有三個月了吧!”周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玄凌的旁邊,視線停留在了屏幕上。
“是的!”炫鈴應(yīng)聲答道。
“現(xiàn)在作圖水平比剛來的那會兒好多了?!敝軡滟澋馈?p> “雖說是強了一些,但是比起你做的圖紙還要遜色很多?!毙鑲?cè)臉看他。
“我做的圖紙?”周濤皺了皺眉:“你怎么看的到?”
“電腦里那些不是你做的效果圖嗎?不論是色彩搭配,還是設(shè)計元素,都是層次分明,氛圍感很強,還有那些參數(shù)的調(diào)節(jié)也是恰到好處?!闭撈鹱鲌D玄凌對周濤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些不是我做的,都是之前設(shè)計師做的?!敝軡膊浑[晦,也不給自己戴高帽:“我做不了效果圖,我只會手繪?!?p> “嗯?”玄凌立馬驚呆了,這么久以來,她一直像神一樣崇拜著周濤。
完全忽略了他的猥瑣行為,放大了他的作圖能力,原來他就是只會手繪,還有就是長著一張好嘴啊!
這一刻仿佛顛覆了玄凌的三觀。
“不用驚訝,我雖然做不了效果圖,但是也干了建筑好多年了,我設(shè)計水平一點不比你差,不要小看手繪,那是隨時隨地都能展示給客戶的,以前沒有電腦的時候,人們就不裝修了嗎?雖然點燃是科技產(chǎn)物,但是沒有它,人們一樣搞設(shè)計,電腦不是缺一不可的?!?p> 論起講大道理,周濤確實厲害,畢竟當(dāng)過老師,經(jīng)歷的事情比較多,就是所謂的見多識廣吧!
“那倒也是,可是我還沒有見過你手繪過的建筑圖形?!毙鑲?cè)臉看他。
“想看不?立馬給你展示!”周濤來了興趣。
“改天吧!今天我還要出圖呢!”玄凌拒絕了。
“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跟我過來吧!陽臺上敞亮!”話落周濤就要去拉玄凌的手臂,玄凌趕忙躲開了。
玄凌知道這個家伙,一旦得逞,就會肆無忌憚,絕對不能給他任何機會。
“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放心吧!這次不會騷擾你,我是在教你東西,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p> 說話間周濤還是扯起了她的手臂,然后就要陽臺上扯。
炫鈴沒有他勁兒大,盡管不想去,但是身子還是被他扯到了陽臺上。
“你坐在沙發(fā)上,我畫給你看!”
周濤將玄凌按在了沙發(fā)里,他這才回到了客廳,拿起了畫本和鉛筆。
他也挨著玄凌坐了下來,這次唯一不同的是,他整個身子將路給堵死了,玄凌被堵在了里面,他如果不站起身子,玄凌根本就出不來。
炫鈴立馬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現(xiàn)在她是一點辦法沒有,這個點兒誰也不會來解救她。
她在心里默念,但愿只是她一個人想多了吧!
因為這么久了他也沒有再次騷擾過她,可能這次也不會吧!
她確實也真是想看看畫家是如何作畫的,畢竟每一次畫人體肖像都是她當(dāng)模特,具體老師怎么操作,她還真是想學(xué)一學(xué)。
他畫畫的時候很認(rèn)真,那個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緊蹙的眉心,冷峻的眼眸,讓人深深淪陷其中。
炫鈴看著他筆下流暢的線條,剛勁有力輪廓,以及完美的設(shè)計因素,確實讓玄凌看的心生敬佩之意。
這一雙巧手如果是她的就好了,在這一刻,玄凌就是這樣想的。
他創(chuàng)作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周圍安靜的只能聽到鉛筆“沙沙沙沙”與紙張摩擦的聲音。
大約半個小時的功夫,他就將辦公室的手繪圖呈現(xiàn)在了玄凌的眼前,高端大氣上檔次,辦公室的品質(zhì)立馬就展現(xiàn)出來了,真的不愧為高手。
看來沒有兩把刷子李總也不會這么新人周濤把!
“怎么樣?這會相信了吧!我不是吹的吧!”周濤將畫本朝著玄凌跟前一遞,剛才嚴(yán)肅冷峻的表情立馬有了一絲笑容。
玄凌接過了手繪本,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忍不住夸贊道:“你畫的真好,不當(dāng)老師真是可惜了?!?p> “可惜嗎?”他慢慢接近玄凌,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
感覺到溫?zé)岬臍庀?,他的臉已?jīng)湊近了她的臉。
炫鈴嚇得花容失色,立馬將手繪本堵在了臉前,這個時候忽然感覺手臂傳來了溫?zé)岣?,他的唇已?jīng)吻到了她的手臂。
玄凌掙扎著要起身,沒想到身子被他堵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你起開呀!”炫鈴抬手就要去推他的身子,忽然小手被他扯住,他立馬吻了上去。
“你不要這樣,我討厭你這樣,你快起開呀!”玄凌趕忙收回了小手,一個調(diào)轉(zhuǎn)身子,將后背對準(zhǔn)懟給了他。
不曾想他竟然從后面勾起手臂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在她的脖頸處深深的吻了下去......
玄凌這次一看情況不妙,趕忙恐嚇道:“你快停手,不然的話,我喊人了!”
“喊吧!這會兒不會有人回來?!彼p輕的在她耳畔低語:“我不干什么,你不要害怕,我只想吻吻你。”
“我很討厭你這個樣子,你是領(lǐng)導(dǎo),你要自重,不然你讓我以后怎么尊重你?”玄凌這個時候又拿出道德來綁架他。
哪曾想他根本不吃這套,沿著她的脖頸就吻了一個遍。
玄凌這個時候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了,看來只能來硬的了。
炫鈴朝著他的手上就是用力一擰,感覺到疼痛感,他趕忙松了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他微蹙著眉頭:“你竟然來真的?”
玄凌沒有言語,抬手就是用力一推,這個時候已經(jīng)顧不得面子了,他已經(jīng)超越了做人的極限,她為什么還要裝好人呢?
周濤沒想到玄凌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著沙發(fā)倒了下去。
玄凌趁機趕忙逃了出去,沒想到他竟然抬手扯住了她的手臂:“讓我吻吻你好嗎?我發(fā)誓,我絕對不對你做什么!”
炫鈴甩開了他的手臂,徑直走向了客廳,然后生氣的坐在了椅子里,久久心情都不能平復(fù)。
“你瞧瞧,把我的手都擰紅了,我跟你玩,你竟然來真的。”周濤一邊搓著擰紅的手背,一邊埋怨著。
玄凌默不作聲,繼續(xù)作圖,這個時候炫鈴已經(jīng)快要氣瘋了,自己出來打工的,憑什么讓他三番五次的猥褻自己。
他作為一個領(lǐng)導(dǎo),不嚴(yán)于律己,猥褻員工,竟然一點不知道悔改,還覺得自己很有道理,究竟是怎么的一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在意這份工作,炫鈴恐怕起身早就走了。
這樣白天化日公然猥褻自己的員工,竟然一點不知道廉恥,簡直就是沒有人性。
何況周濤還當(dāng)了幾年的老師,他的學(xué)生不知道有沒有受到他的猥褻?真是教師行業(yè)里的敗類。
現(xiàn)在炫鈴所有能想到的罵人的詞兒都用在他身上也不夠,這樣的人渣就活該一窮到底。
片刻,他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了玄凌的身后,玄凌立馬轉(zhuǎn)過來身子,擔(dān)心他從后面再搞襲擊,義正言辭的瞪著他。
“我跟你說對不起,還不行嗎?”周濤這次沒有造次,甚至于還有些委屈:“我就是喜歡你,我喜歡你穿西服的樣子,很酷,很帥,很有魅力,我見到你,我控制不住自己,是你一直在誘惑我,這一切并不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也有責(zé)任的,我用力去克制了,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住嘛!”
“從明天開始,我不穿西服了,這樣總行了吧!”玄凌感覺道他也很委屈,感覺道他的無奈,也許他就是這樣一個病態(tài)吧!
畢竟在他接近自己的時候,她感覺到他那個時候一點都不理智,像是完全失控了一樣,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一種病態(tài),好的時候是正常人,病癮犯了,可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吧!
反正自己還想再這里干,外面工作也不好找,原諒別人就是原諒自己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一個人的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許也是一種功德吧!
“我保證不在騷擾你,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吧!”周濤這個時候終于理智了。
“好,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天氣熱了,從明天開始我不再穿西服了,也不會再給你犯錯的機會了。”玄凌轉(zhuǎn)過身子,就當(dāng)他他真的改過自新了。
“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一趟,這樣的事情不光彩,最好不要告訴其他人,不然以后我們兩個都不好做人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知道廉恥兩個字。
玄凌沒有言語,這樣丟人的事情,誰敢說去?
又能跟誰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