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之前接觸的基本上都是領(lǐng)導(dǎo),老板之類的,作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有涵養(yǎng)的成功人士,他們更注重形象和影響力,所以基本上就算是有想法,也是很隱晦的。
畢竟這在大眾眼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不管是有錢人,還是沒錢人,終究是逃不過那一關(guān)。
說白了,那也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是每一個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到黎民百姓,大到更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還有成功人士。
畢竟人類的繁衍史不是剛發(fā)明出來的,所以不管是誰,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必須要過的一關(guān)。
所以才有了婚姻和生育,婚外情那是題外話。
所以說談兩性關(guān)系,并不可恥。
言歸正傳,那個男人干完活之后,跟她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玄凌寫完小說,起身看看他們干的怎么樣了。
舊水管已經(jīng)拆除,墻上的孔已經(jīng)打好了,看來下一步就是安裝新水管了。
不知道安裝新水管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們?
她希望是領(lǐng)一撥人。
忽然,玄凌想到了一件事,扳手去哪里了?
這家伙該不會拿走了吧?
這把扳手可是一把新幫手,買上還沒有用多久呢!
想罷,她趕緊打開了房門,開始挨家挨戶的查看,看看他們還在不在。
他們這一個單元全都看了,并沒有見到那兩個人身影,玄凌一想,這下完了。
不僅給人家占了便宜,而且將東西還給順走了,這還了得?
那個人猥瑣她,這個沒有直接證據(jù),但是扳手不見了,這總是一件偷盜行為吧!
但是見不到人,怎么抓人去?
因為一個扳手報警,那也太小氣了吧!
無奈之下,她回了家,然后就在家里等著,興許那個人想起來就會回來歸還扳手。
但是一直沒有等到那個人,她本以為這件事就此結(jié)束了。
她不想將事情鬧大,況且她這個人還臉盲,一個人見了好幾次都記不住。
就算是今天干活的這兩個男人,她是一個都沒有記住,即便是走在大街上,還是一樣的不認(rèn)識。
如果那個人不穿那身迷彩服,也沒有跟她打招呼的話,那么她絕對認(rèn)不出來。
玄凌后來也只能自我安慰,反正只要水管管道給走對了,一個扳手無所謂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她以為是安裝新管道的另一波工人來了,趕忙就去開了門。
沒想到,竟然是那個高個子男人。
門打開的一剎那,他徑直走了進來,像是進了自己的家一樣隨便。
“還沒有干完活兒嗎?我看到水管都已經(jīng)拆了,難不成新管道的鋪設(shè)也是你們嗎?”
玄凌緊跟在后面,然后就是一連串的問題,那個扳手的事情她已經(jīng)早已忘記了。
隨著房門關(guān)閉的一剎那,那個高個子男人在洗手間的門口轉(zhuǎn)身,從懷里掏出來的一把大扳手。
猛然間的這個舉動,玄凌嚇得一機靈,這是要取命嗎?
她后退了兩步,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這是你的扳手,昨天忘記歸還了?!蹦腥吮緛砀吲e著的扳手,然后朝著她遞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借走不還了呢!”玄凌接過了扳手,仔細(xì)看了看,這把扳手銹跡斑斑,不是她的那把新扳手,即便是用了很久,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生出銹跡。
她質(zhì)疑道:“這把扳手不是我的,我的扳手是全新的。”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家里的走廊里,抬眸看著主臥緊閉著的臥室,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家里有人嗎?”
炫鈴回眸,看了看剛才自己出來的時候,因為被子還沒有疊好,所以才將門關(guān)了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又擔(dān)心那個人行不軌之事,所以她還是撒了謊:“孩子在家呢!”
“今天不是周五嗎?不上學(xué)嗎?”那個高個子男人問道。
“請假了!”她繼續(xù)撒謊道。
男人一看沒戲,立馬裝出了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這個單元已經(jīng)干完了,我們在隔壁那個單元干活,扳手還在那個單元,興許是拿錯了,我回去給你找找,晚些時候給你送過來?!?p> “那謝謝你??!”聞言,玄凌趕緊道謝。
那個人拉開了房門,沒有言語,邁步走了出去。
玄凌這個時候是好一陣舒暢,扳手總算是有影子了,而且下一波工人也不是他們,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一上午那個人沒有過來,安裝新管道的工人也沒有過來,家里算是清凈了一些。
下午四點的時候,她正在主臥寫小說,忽然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她以為是安裝新管道的人來了,趕忙出去開了門。
還是那個高個子男人。
“扳手找到了嗎?”玄凌看向了他的手里,但是沒有看到。
他還是像進自己家一樣,很從容的就走了進去。
“關(guān)上門吧!外面都是施工的,叮呤咣啷的到處烏煙瘴氣,你家里這么干凈,別給弄臟了?!?p> 他朝著主臥室里面看了看。
玄凌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扳手呢?”
“有水嗎?給我倒杯水行嗎?”他坐在了走廊的一個凳子上。
“好吧!”玄凌去廚房給他接了一杯水,端了出來。
“謝謝!”那個人從懷里將那個扳手掏了出來,明晃晃有些晃人眼睛,他擱在了走廊里的餐桌上:“扳手在這里,不要再問我要了,好像我不還你似的?!?p> “找到就好,平時也會用得上,所以不想就這樣丟了!”
玄凌將扳手拿在手里,反復(fù)的看了看,就是她那把新扳手。
于是玄凌將扳手收藏在了次臥的小抽屜里,這樣下次用的時候,也能一下子就找到。
當(dāng)她走出次臥的時候,那個高個子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到了次臥門口,然后將她堵在了門口。
玄凌本能的后退,結(jié)果就被他攔腰抱住了。
“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玄凌掙扎著身子。
但是無奈沒有他力氣大,盡管她不停的踢打,但是還是被他束縛住了手腳,然后直接抱到了主臥,本來是要將她往大床上放的。
但是玄凌死活扯著門框就是不松手,這一刻她想到的是不能讓他將她和孩子的床給弄臟了。
他渾身布滿了灰塵,主臥是唯一一塊凈土,不能讓他玷污了這里。
在這個時候唯一能保住的就是主臥和自己,說什么都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
男人一看她的執(zhí)拗與倔強,看來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得手的,所以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然后一個用力就直接將玄凌給擱在地上了。
那一瞬間玄凌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脊背就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了。
“上午騙我家里有人是故意的吧!小騙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壓住了她不停掙扎的手腳,一臉邪魅的看著她。
此刻玄凌的大腦里想的是她這么愛干凈,又有潔癖的一個人竟然被人這樣肆意按在了地上,此生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這個地板是哪天墩的呢?
她躺的這一塊墩過了沒有呢?會不會還有殘留的灰塵呢?
沒想到在那樣一個令人恐懼的時刻,她的大腦里竟然想的是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但是對于有潔癖的炫鈴來講,想到這些并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她不能容忍自己被弄臟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塵土,已經(jīng)將她的身子弄臟了,但是至少還有一面是干凈的,但是現(xiàn)在,兩面都是臟的,她有些不能接受了。
所以她是拼了命的在掙扎——
衣服臟了能洗,身子臟了,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于是她提高了聲音,扯著嗓門吼著,罵著——!
這個時候多么希望有一個人來解救她一下。
那個人開始拼命的撕扯她的褲子,因為穿的是緊身褲,平日里穿上去都比較費勁兒,所以脫下來會更難。
尤其在不配合,拼命掙扎的時候,那更是難上加難。
可能也就是這條緊身束腳褲救了一命,所以那個男人就算是有再大的力氣,也沒能達(dá)到目的。
要知道現(xiàn)在的布料那不是一般的好,玄凌這條褲子也就是地攤貨,十來塊錢,不超過二十塊的褲子,竟然比得上千軍萬馬的力量。
既脫不掉,也扯不爛,就像是用鋼筋焊在了身上一般。
那個人足足折騰了十來分鐘,滿頭大汗,也無濟于事。
但是玄凌的嘶吼聲依舊沒有停歇的節(jié)奏。
他有些不耐煩了:“你喊吧!把周圍鄰居全都喊過來,看看到時候難堪的人是誰?不要忘了,你還有孩子,還有老公,若是這件事被他們知道了,家庭矛盾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孩子在外人面前也抬不起頭,要我說,老實一點,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過去了,你我我好大家好!”
“畜生!信不信我找你們領(lǐng)導(dǎo)告發(fā)你去!”玄凌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告吧!我一個打散工的,我怕誰,老子不想干了就不干了,我尿他?。 ?p>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玄凌心里一喜,救星來了。
高個子男人趕忙站了起來,來到了門口。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