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金盆洗手
曲洋自然不會告訴張濤任盈盈在哪,不過也無所謂,既然曲洋在這里,相信任盈盈也在附近,早晚會見的。
“吃飽喝得,咱們走吧?!?p> 眾人啟程,直奔衡陽城。
衡陽劉府,因為張濤的介入,令狐沖沒有了那么多的屁事,不過!
各門派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張濤身上。
“殺人者人恒殺之?!笨粗啦蝗旱热送哆^來的目光,張濤淡然輕笑,“余滄海這些年作惡多端,我殺他是為民除害?!?p> “侯人英等人在本座的勸導(dǎo)下,迷途知返,諸位對此有什么意見嗎?”
“行俠仗義,天門師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岳不群陰陽怪氣地笑道。
“我?guī)煾敢彩沁@么覺得的。”張濤看著面前一臉君子之風(fēng)的岳不群,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岳不群感覺很不舒服。
“諸位,今天是參加劉師兄金盆洗手的,其余事情暫且放放吧?!倍ㄒ輲熖珜垵辛艘粋€佛禮,表示感謝道,“多謝張掌門救了儀琳。”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既然碰到了就沒有不救的道理,師太客氣了?!睆垵χ貞?yīng)。
話不投機,張濤也沒怎么和這些人多聊。
很快,金盆洗手大會開始。
一如原著,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被嵩山派給攔住了,數(shù)百嵩山弟子入城,團(tuán)團(tuán)包圍劉府,費彬挾持了劉正風(fēng)的家眷,一腳踢翻他要洗手的金盆。
陸柏五色令旗一出,張口就是劉正風(fēng)和魔教曲洋勾結(jié),來參與的各門各派直接就萎了,紛紛站隊,沒人愿意和嵩山派為敵。
“泰山派難道不想遵令嗎?”費彬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淡然喝茶的張濤,冷聲問道。
“遵什么令?”
張濤瞥了一眼陸柏舉在手里的五岳令旗,淡淡道,“當(dāng)年五岳劍派聯(lián)盟攻打魔教,所以大家伙共同制作了這面令旗,可這么多年過去,當(dāng)年的聯(lián)盟早就散了,這面令旗自然也沒用了?!?p> “左冷禪就算想要號令武林,也別拿一片破布揮來揮去,怎么嵩山派這么窮,自己連面令旗都做不了嗎?”
“另外,江湖紛爭與孩童何干?”
“你們用劉正風(fēng)的家眷逼迫他,這就是所謂的正派?”
“就是魔教,我都沒怎么看到過這種行徑。”
張濤一番話讓在場眾人側(cè)目,這么剛嗎?
“早就聽說泰山派新任掌門是一個狂悖之徒,比武切磋斬殺師門長輩,逼迫師父退位,福州更是強殺青城派余觀主,逼迫其麾下歸順,今日一見,見面更勝聞名!”
“張掌門,你這一番話,已經(jīng)與魔教無異了?!辟M彬冷冷道,“今日就算我等將你斃在這里,天門道長都無話可說?!?p> “說的就好像你真能殺了我一般?!?p> 張濤忍不住笑道,“費彬,出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小心別把自己扔在這里?!?p> “你嵩山派今天來了至少三百多人吧?這么多人要是都折在這里,對你們嵩山派來說也算是傷筋動骨了吧?”
張濤不是見誰懟誰,不過!
他要活一個順心,現(xiàn)在費彬為代表的嵩山派的種種作為就不讓他順心。
“張掌門,你這是誠心要和左盟主為敵了?”費彬咬牙切齒。
“錯了,本座不想和誰為敵,本座只是站在了公理良知這一側(cè)。”張濤幽幽道,“費彬,你要想動手,那就趕緊的,不想動手,帶你的人滾!”
“哈哈哈......劉正風(fēng),你的決定呢?”
仰天長笑,費彬滿眼殺意,眼瞅就要爆發(fā)。
“老夫金盆洗手,是私事,與曲洋大哥結(jié)交也不過是琴簫之友,何來勾結(jié)魔教?左盟主所求,老夫無法答應(yīng)?!眲⒄L(fēng)也很剛,今天我就不從了,你想怎樣?
“殺了這些與魔教勾結(jié)之人!”
不再廢話,費彬大手一揮,率先殺向張濤。
“泰山派弟子,殺!”
張濤也是大手一揮,人多就怕你?
宅院之內(nèi),你人再多也無法一下子鋪開,而等自己快速斬殺了費彬和陸柏后,這些嘍啰不過就是待宰羔羊。
說話間,身側(cè)長劍出鞘,劍光在一瞬間爆發(fā),一劍直刺,費彬的的大嵩陽手剛剛來到身前便戛然而止,張濤的長劍已經(jīng)刺進(jìn)了他的喉嚨。
真以為剛剛就只是和你廢話呢?
左手掐算,算盡招式,出手瞬間,岱宗如何直擊破綻要害。
費彬被一劍斃命,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張濤已經(jīng)劍鋒回轉(zhuǎn),籠罩陸柏。
慣用的泰山十八盤將陸柏籠罩其中,同時,辟邪劍法的奇詭如同山上掉落的大石,源源不絕,讓陸柏避無可避。
在張濤的劍法中,陸柏剛開始還有幾分招架之力,可是十招過后,左手被斬,又是兩招,心臟被洞穿。
張濤在極短時間里,連殺嵩山派兩員大將,一時間泰山派弟子氣勢如虹,而反觀另一面,直接就萎靡潰散了。
親自下場,借著泰山派弟子的掩護(hù),張濤大開殺戒,所過之處,劍光一閃便是最少數(shù)名嵩山派弟子交代。
“跑,快跑!”
嵩山弟子崩潰了,頭領(lǐng)都死了,還打個毛線?轉(zhuǎn)身就跑,四散而潰!
“阿彌陀佛,張掌門還請手下留情,少造些殺戮?!焙闵蕉ㄒ蓍_口,張濤也就坡下驢收劍而回。
說實話,他想要趕盡殺絕的。
不過江湖畢竟是人情世故,也不能完全無視別人。
最起碼在自己實力沒有絕對碾壓的時候還是收斂點的好。
“張掌門劍法超絕,今日一戰(zhàn),讓我等大開眼界??!”剛剛還站嵩山隊列的江湖人紛紛開口,一臉笑容。
微微一笑,算是回應(yīng)。
張濤轉(zhuǎn)向劉正風(fēng),“現(xiàn)在搗亂的人都走了,你這金盆洗手還繼續(xù)否?”
“當(dāng)然繼續(xù)。”看了看一地的尸體,劉正風(fēng)灑然一笑,命人重新端水,然后對張濤很是恭敬地拜了拜,“今日之事,劉正風(fēng)拜謝張掌門?!?p> “無需如此,我只是覺得這江湖除了人情世故,血雨腥風(fēng),還應(yīng)該多點正氣,僅此而已?!睌[了擺手,張濤淡淡道,“劉師叔開始洗手吧,我就不打擾。”
坐在一旁,張濤不再說話。
金盆洗手,很快結(jié)束。
然而大家都知道,這江湖上的水自今天開始就要變得更為渾濁了。
當(dāng)晚。
“師兄,今日之事,你怎么看?”華山派內(nèi),寧中則對岳不群問道。
“泰山派這位新掌門,不簡單??!”嘆了口氣,岳不群幽幽道,“不僅他本人不簡單,泰山派的弟子也不一般?!?p> “師妹,你今天注意到了嗎?泰山派的弟子,劍法要比之前強上很多?!?p> “確實,一人可擋嵩山派兩人而不亂,他們的劍法和以前相見之時相比,簡直派若兩人?!睂幹袆t輕聲說道,“想來應(yīng)該是張掌門親自指點的,他今日出劍,那劍法著實驚艷?!?p> “可是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的劍法似乎不是純粹的泰山劍法。”
就在岳不群夫妻二人夜語之時,弟子房,勞德諾身前突然出現(xiàn)一人,正是田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