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別墅的后門跟前,看著是一扇類似于不銹鋼材質(zhì)的大門,門的一側(cè)有一個屏幕,屏幕下面是一個攝像頭,這是進入密室的第一道門,需要采集虹膜數(shù)據(jù)和面部數(shù)據(jù),然后就聽到一聲‘咔嗒’,大門的門鎖解開,大門看著很厚重,當(dāng)年是梁伯很輕松的就把他推開了,等幾人進入,然后大門自動關(guān)閉并上鎖,從里面看好像大門側(cè)面的開門方式和外面的不一樣。
進了第一道門之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過道,據(jù)梁伯說過道大概十米長,中間還有一扇門,幾人跟著梁伯往里走去。
“第一道門和第二道門之間是一個密閉空間,如果有外人強行闖入,在這里只會活活憋死,所以我們不能在這里長時間停留,”梁伯解釋道,因為來人是鄭生的親身父母,所以這些事情并不需要對他們有所隱瞞。
來到第二道門前,門的兩側(cè)并沒有攝像頭等之類的設(shè)備,只是在門的頂部有一個紅外掃描儀,來全身掃描人的體貌特征,還有聲音識別,可以說前兩道防護已經(jīng)很是完美了,一般人是不可能進來的,而且梁伯還說出了一個讓人驚訝的消息,如果有人脅迫他強行開門,那么他就會自己戳瞎雙眼,自毀容貌,讓敵人連第一道門都打不開,所以在這個別墅內(nèi),沒有一張梁伯的照片。
叮--
第二道門應(yīng)聲打開,進入門內(nèi),頂部燈光自動打開,才看到下面的過道是往下傾斜的。不遠處就有一道透明的玻璃門,從外面看里面很明亮,還能看見有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來回巡視。
“小姐,我們到了,注意腳下,”梁伯說道。
“嗯,”姚淑敏回應(yīng),此刻的她情緒有點激動,自己的兒子昏迷不醒,這么久了才有望見到自己的親兒子,作為母親是多么悲傷的事情。她那期盼和擔(dān)憂的目光似乎要望穿石墻,直達鄭生的身上。
“梁伯趕緊開門吧,”鄭言成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姚淑敏轉(zhuǎn)頭瞄了自己老公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跟著梁伯向密室走去。
來到第三道門前,梁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類似于銀行卡的東西,在門左邊感應(yīng)區(qū)刷了一下,透明玻璃門,門分左右,里面的安保人員和醫(yī)護人員向梁伯點頭示意,并且用不善的眼神打量著梁伯身后的二人,因為這些工作人員并不是鄭氏集團的現(xiàn)職人員,所以他們不認(rèn)識鄭生的父母也是很正常的,有時候熟人更容易作案,所以鄭老爺子全部選的都是經(jīng)過審查的新面孔。
“我兒子呢?”姚淑敏精神緊繃,她沒法想象自己的兒子校正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在里。。。。?!绷翰脑掃€沒有說完,里面?zhèn)鱽磲t(yī)生和鄭婉亭的驚呼聲。
“嫂子,孟離,你怎么了?快醒醒。。。。”鄭婉亭焦急的呼喊著。
聞聲,三人也快步往里屋跑去,只見一張病床上躺著鄭生,身上貼著各種檢測設(shè)備,插著各種管子,旁邊一張?zhí)梢紊洗藭r躺著一位面容俊秀但略顯蒼白的姑娘,不用想,這位肯定是他們口中鄭生的女友孟離了。
此刻的孟離,安靜的躺在躺椅上,雙手緊握,手心里好像握著什么東西,但是沒有人去注意這個。
“小生。。。。。”姚淑敏再也忍不住淚水,一下?lián)涞洁嵣牟〈睬埃p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兒子的雙頰,眼淚縱橫,鄭言成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略顯尷尬,這就是鄭言成不受待見的地方,遇事總是那么不急不躁,哪怕自己的兒子遇險也是一樣的態(tài)度。
姚淑敏哭了好一會,鄭婉亭安慰著自己的母親,漸漸的心情平復(fù)了下來。
“媽,你別著急,哥只是暫時昏迷,并沒有生命危險,說不定哪天就醒過來了,”鄭婉亭說道,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平靜點,畢竟現(xiàn)在孟離也出了點狀況。
“嗯,婉婷,這些年辛苦你們兄妹了,都是媽媽不好,”姚淑敏心情平復(fù)了些,握著鄭婉亭的雙手說道。
“媽,你別這么說,不怪您,我聽哥說了您的事情,這不是您的錯,是我們沒有盡到做兒女的責(zé)任,讓您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鄭婉亭回道,然后瞟了一眼站在床腳的鄭言成,沒有與其說話。
“婉婷,這是怎么回事啊?”姚淑敏指著躺在椅子上的孟離問道。
“她是誰,您知道了吧?她就是我哥的女朋友,孟離,我哥出事前她被鄭博安排的人以其母被害的理由騙到郊外,然后對方開車逃竄,其目的就是吸引我哥前去接她,但是這些人在我哥的必經(jīng)之路上做了手腳,導(dǎo)致車禍,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子,這些天孟離一直時刻不離的照顧我哥,每天不停的呼喊我哥的名字,嗓子都喊啞了,每天就吃一點點,我我初次見她完全是判若兩人,現(xiàn)在憔悴成這個樣子,你也看到了,每天這樣精神緊繃,什么人能扛得住,就在你們進來前,嫂子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了,暈倒了,醫(yī)生檢查過了,沒有大礙就是傷心過度,再加上沒有休息好,吃不好,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哥與嫂子是這么認(rèn)識的。。。。。?!编嵧裢ぐ阎笆虑榈脑袜嵣c孟離的情況都敘說了一遍。
姚淑敏聽著女兒的話,陷入沉思,然后看了看鄭言成,想想自己當(dāng)年也是這么的執(zhí)著,但是換來的結(jié)果是被排擠,被羞辱,她能理解一個普通沒背景的女人嫁入豪門是一種多么痛苦的體驗,此時此刻對于孟離多了一份贊賞與同情。
昏迷中的孟離嘴里還輕輕的念著鄭生的名字,只是外人是聽不見的。
孟離只感覺自己此刻身子輕的像支羽毛,飄啊飄,然后看見前面有一團純白色的光慢慢向自己靠近,白光中出現(xiàn)一道熟悉的身影,一個男子的身影,再近一點,再近一點,終于她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愛人嗎?
見此,孟離不顧一切的向?qū)Ψ綋淞诉^去,就當(dāng)他們就要相擁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身影消失了,消失前對孟離擺了擺手,面帶微笑,看著白光散去,孟離也慢慢的意識模糊了起來。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的往下墜落。
大佛跳DJ
因為劇情需要,必須要轉(zhuǎn)章了,所以沒有刻意的去水字?jǐn)?shù),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