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啊,晚點有沒有時間?”
回到單位,劉奇看到了新入職的員工,笑瞇瞇的說道。
“有時間有時間,什么事劉哥你說?!?p> 在小王的印象里,劉奇是一個挺有本事的人,經常能和臺里的領導談笑風生,平日里面對他們卻有些冷淡,可現在劉奇的態(tài)度突然這么好,讓他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小王的態(tài)度,讓劉奇頗為受用,笑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怕你剛來不習慣單位的工作。這樣,晚上我請你吃個飯,有什么問題跟劉哥講講。”
“劉哥,謝謝你的關心?!毙⊥跄樕珴q紅,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動。
“說什么呢?”劉奇佯裝發(fā)怒,嘴角卻帶著笑意:“關心新員工的工作生活等問題,給新員工創(chuàng)造一個和諧,團結的工作環(huán)境,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p> 說著,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只要你能好好工作就行。晚點下班我接你?!?p> 又勉勵了幾句,在小王一臉感動的表情中慢悠悠的走了。
看到劉奇遠去后,小王坐了下來,問旁邊的老員工:“馬姐,沒想到劉哥也是個熱心腸啊?!?p> “或許吧!”馬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王,又道:“劉奇這個人是有能力的,跟他同一批進來的人,如今就他一個人混得好,你呀,要多想想?!?p> “恩恩,會的?!毙⊥踹B忙點頭,“我會把握住機會的?!?p> 馬姐笑了笑,沒有再講。
話她只能說到這了,剩下的,全靠小王自己悟。
這也是她看小王進單位跑前跑后,人比較勤快的份上才說這么一句。
不然,又關她什么事?
不要多管閑事這句話,在單位里可是至理名言。
.........
“小王啊,實習期過了沒?”
火鍋店里,紅色的鍋底不停的翻騰著,冒著熱氣。
小王連忙放下筷子,快速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說道:“還沒呢劉哥,我才來兩個月呢,還早?!?p> 劉奇點點頭:“兩個月啊,時間那也不短了。有點成績的話現在轉正也不是問題?!?p> 小王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摸摸頭:“劉哥,我人也笨,現在也就是跑跑腿,處理下稿子什么的,抗攝像機都沒我的份,哪能有什么成績啊?,F在這樣其實也挺好,忙歸忙,能學不少東西。”
“那怎么能行?”劉奇臉上有些不樂意,“我看你也挺不錯的,人才不能被埋沒啊。像姜佩佩,姜佩佩你知道吧?”
小王點點頭,說道:“佩佩姐啊,我知道。我倆一起入的職。不過佩佩姐有能力,跟著做了好幾個挺重要的采訪,已經轉正了。”
“她那算是有什么能力?”
劉奇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
“也就是跟著別人混個成績,她自己第一次采訪就出了問題。還有啊,我跟你說?!?p> 劉奇勾勾手,示意小王。
等小王把頭湊過來,他壓低了聲音:“小王,你知道咱臺長姓什么嗎?”
小王目露思索:“好像是,姓姜?”
“沒錯,是姓姜,姜臺長?!?p> 劉奇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下,你知道是為什么了吧。”
小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談這個不談這個。”劉奇突然搖搖頭:“今天主要還是你的事情。這樣,你寫篇稿子,我?guī)湍惆l(fā)出去,要是反響不錯的話那成績不就來了?這樣我也好跟領導開口說你轉正的事情?!?p> “???劉哥,可是我不知道寫什么啊。”
劉奇說道:“這還不簡單?現在社會上痛點這么多,你隨便找點就行。像什么拾金不昧啊,愛心捐贈啊,簡直不要太多。
老百姓就喜歡看這些,尤其是出現反轉的情況下。
像拾金不昧,可以是拾到自己拿了。
愛心捐贈,可以是一些沒有道德的人視財如命,一點不捐嘛。
這樣寫出來,肯定會火爆?!?p> 小王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這樣啊劉哥,那我明白了,等我回去找找材料,好好琢磨一下?!?p> 劉奇擺擺手:“用不著費那個勁,這種事情生活中比比皆是。就像捐贈,我聽說上次咱們市書法家協(xié)會舉辦的那個書法比賽上就有這么個事。
你回去可以在單位打聽一下,有個叫王梅的姑娘應該知道,她上次好像去了。
咱們作為記者,要就地取材,保證是真實事件,不能搞那些虛頭巴腦的博眼球,騙老百姓的感情。你說是不是?”
“劉哥你說的對,明天上班我就去問一下?!?p> 小王舉起酒杯,一臉感激:“謝謝劉哥的教導,我也不會說話,話都在酒里,我先敬你一杯。”
劉奇笑的很是燦爛:“說這個干什么,都是應該的。我說了你是個人才,不應該埋沒。
來,吃飯吃飯。”
...............
同一時刻,另一個地方有兩個人同樣也在吃飯。
“兄弟啊,哥哥這次就全靠你了,下個月你嫂子就要過來了,你可要證明我的清白,我可什么對不起她的事都沒做?!?p> 還是老地方,還是老時間。
不過喝酒的感覺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黃老板突然覺得這啤酒也太難喝了,一點不像之前。
張延豐有些哭笑不得:“黃哥,你慌什么,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相信嫂子是個明事理的人。”
黃老板卻是哭喪著臉:“小豐你是不知道。說你嫂子明事理,那是一點不假??梢f她不講理,那也是真不講理。你還沒結婚,你不懂。
她對外人是挺明事理的,可對我那是真不講理??!
從接管公司以來,她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
你以為我為什么跑這個小地方待了三個月?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我都是睡地板,我才跑了出來。
說出來都是淚啊?!?p> 張延豐聽了卻沒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兩聲。
黃老板心里卻更堵了。
仰天長嘆:“交友不慎啊。來,喝酒,今晚非要把你喝趴下不行?!?p> “喝就喝,誰怕誰?!?p> 二人也沒用杯子,直接對著瓶子旋兒。
可張延豐卻越想越想笑,他還從來沒見過瀟灑的黃老板這個樣子,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他睡地板的樣子。
一個沒忍住,又笑了起來。
這一笑倒好,酒直接從嘴里噴了出來,濺的對面黃老板衣服上都是。
看著黃老板幽怨的眼神,張延豐連忙道歉:“咳...咳...對不起黃哥,我不是有意的。哈哈哈...”
黃老板一臉惆悵:“想笑就笑吧,等你結婚你就知道了?!?p> “不笑了,不笑了。來,喝酒!”
倚風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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