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豐最終還是去把姜佩佩送上車了。
黃老板鄙視的看著他:“不是說不談戀愛?”
“真沒談!”
黃老板白了他一眼:“你全身最硬的地方也就是這嘴巴了。”
“誰說的?”張延豐嘿嘿笑了一下?!拔疫€有更硬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打斷了他的話。
是白沁。
電話里傳來白沁有些慌亂的聲音:“小豐,你快來!”
張延豐神色一肅:“怎么了沁姐?”
“那個薛志平在我家門口不停的敲門,他好像喝了好多酒!”
瑪?shù)?,都敢上門騷擾了?
張延豐聽到這個消息心里瞬間升起一團怒火。
“沁姐,別怕,我馬上到?!?p> 掛了電話,張延豐跟黃老板打了個招呼。
“黃哥,我有點急事,回頭再跟你聊?!?p> 沒來得及看黃老板的反應(yīng),他連忙跑到路邊打了個出租車。
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十幾分鐘就到了曙光小區(qū)。
門口的保安睡著了,小門在開著,他沒敢停留,一路跑到電梯。
生怕去晚了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到了六樓,店電梯門打開,張延豐卻看不到薛志平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敲敲門:“沁姐,是我,小豐,你沒事吧?”
聽到他的聲音,白沁把門打開了,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受到了驚嚇。
張延豐又問道:“薛志平人呢?”
白沁勉強一笑:“我騙說已經(jīng)報警了,然后他就走了。
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喝了很多酒,一直在那罵什么賤女人。我從貓眼里看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臉上被誰抓了幾道疤。”
張延豐有些疑惑,這幾天他都是看著那個薛志平回到家以后才走的,今天也是一樣,當時還好好的啊。
那這么說來,難道是家庭矛盾?
這或許是個突破口。
張延豐說道:“既然沒事。那沁姐你早點休息,你放心,明天我先去找他討個說法。咱不能受這委屈?!?p> 白沁目光柔和的看著他,似有許多話想說,可千言萬語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字:“好!”
..............
翌日清晨,張延豐到了薛志平家樓下。
瞧見剛鍛煉完身體,準備上樓的大爺,他笑著問道:“大爺,薛校長是住在這里嗎?”
大爺看了看他,說道:“是在這,上三樓左手就是。你找他做什么?”
張延豐說道:“我是他以前的學生,來看看他。”
大爺打了個哈哈:“你是來送禮的吧?”
張延豐心中一動:“不能那么說,就是來看看。聽大爺這意思,來看薛校長的還不少?”
“嗨,這有什么的,送禮多正常啊,我見得多了?!?p> 在老一輩心里,送禮不是什么新鮮事,不送禮才不正常。
不然大家都送就你不送,有什么好事還想輪到你?
做夢呢。
大爺又說道:“不過這會薛校長不在家,已經(jīng)去學校了,就他老婆一個人在屋里,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他老婆一個人在家?那更好了。
這樣辦事就很方便了。
張延豐笑道:“沒事,有人在就行,謝謝大爺了??!”
道了聲謝,張延豐按大爺所說的,上了三樓,然后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
是秦香蕓。
她臉上帶了一個口罩,但并不能完全掩蓋她那腫脹的臉龐。
看到這一幕,張延豐心底有些欣喜。
這一趟,可能真的會有收獲。
就看他們夫妻的感情怎么樣了。
秦香蕓說道:“你找誰?”
“我找薛志平!”
皺了皺眉頭,秦香蕓語氣變得很淡漠:“他不在!”
說著,就要把門關(guān)上。
張延豐伸手擋住了門,說道:“你臉上的傷,薛志平打的吧?”
秦香蕓冷冷的盯著他:“你要是再不讓開,我就報警了!”
張延豐依舊自顧自的說道:“看的出來,你們感情不好。不然他也不會每天都去洗浴中心,但凡家庭和睦,都不會把洗浴中心當家?!?p> 秦香蕓的眼神變了。
薛志平的名聲不好,但只限于在學校小范圍傳播。并且也只是傳言。
平日里在外的形象偽裝的德高望重。
薛志平經(jīng)常找失足婦女這種事,如果不是有心人根本不會了解。
秦香蕓深深的看了張延豐一眼:“你想說什么?”
有戲!
張延豐笑道:“我想說什么,主要是看你想聽什么?!?p> “你先進來吧!”
秦香蕓松開扶住門的手,說道。
.............
“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進了屋子,秦香蕓直截了當?shù)恼f道。
略一沉吟,張延豐說道:“如果我說我想讓薛志平蹲大牢呢?”
“就這?”秦香蕓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是想讓他死呢!”
張延豐心中一凜,這女人說話有點狠啊。
不過也不稀奇。
捅刀子捅的最狠的往往都是身邊的人。
他還記得以前看過個新聞,有個女的和剛認識幾天的情人合謀把老公弄死,就為了得到遺產(chǎn)雙宿雙飛。
十幾年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張延豐說道:“你很恨他?”
秦香蕓冷笑一聲:“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如果你就是說這些,那就趕緊走,我就當你沒來過?!?p> “那我就直說了?!?p> 張延豐感覺,這一趟來對了。
“我想扳倒薛志平,最好能讓他坐牢,你能不能幫上忙!”
秦香蕓說道:“忙我是能幫上,可我憑什么幫你?就憑你今天說這幾句話?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理由?”
“我想知道你憑什么有信心能做到?我有證據(jù),可你能交上去嗎?可能你材料交上去,就已經(jīng)消失了!以前不是沒有人做過這些事,可結(jié)果他還是好好的!”
秦香蕓冷靜的說道:“如果你只是憑借你這兩片肉上下一碰,我勸你還是別想了?!?p> 秦香蕓沒有提權(quán)勢這個詞,但無一不是在詮釋著這個詞。
一個鄉(xiāng)村,書記能橫行霸道十余載,憑的是什么?
一個鎮(zhèn)子,鎮(zhèn)長能開豪車住別墅,憑的是什么?
沒有人舉報嗎?不見得。
“憑什么?無非是我想走正當途徑,不然,收拾一個薛志平,還不用費什么勁?!?p> 張延豐面露傲色,心底卻有些心虛。
這么講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覃阿姨是教育局領(lǐng)導,那晚她讓叫叔叔的分別是公安局和房土局的領(lǐng)導。
就是張延豐覺的,莫名有些吃軟飯的感覺!
不,是錯覺。
這是憑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秦香蕓臉色有些震驚。
有這背景你還用找我?
她神色激動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倚風且徐行
額,老爺們。 很抱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因為一些瑣事,今天失信了。 不過都是理由,還是自己的問題。 盡管是免費期,寫的也爛的不行,但是我還是想對得起在看書和投票的人。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但總要給個解釋。 ——小卑微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