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搬出出租屋
鄰居實在忍不下去了,她打電話找物業(yè)想把陳亦心趕出去,陳亦心也聽到了鄰居打的這個電話,面色不善地說了一句:“走就走唄,叫什么叫。”
凌琬見陳亦心終于走了,把門推開,敲響了隔壁鄰居的門:“阿姨,謝謝你啊,那個人是我的繼母,成天想找我拿錢,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怎么應付她呢?!?p> 阿姨笑了笑,說道:“和那種人說話別心慈手軟,直接讓她滾就是了?!?p> 凌琬謝過了阿姨,想回去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差不多到了她平常起床的時間,凌琬輕輕嘆了口氣,準備去上班。
接下來的幾天里陳亦心整天卡著她下班的點來騷擾她,有時候是晚上九點多,有時候是早上六點多,這棟樓的鄰居都苦不堪言,罵也罵過陳亦心,可對方臉皮很厚,無論怎么罵,眼睛都不帶抬一下的,該繼續(xù)還繼續(xù)。
終于有一天,對面的鄰居猶猶豫豫地敲響了凌琬的房門,凌琬看到是對門的阿姨,很熱情地邀請她來家里坐。
阿姨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凌琬給她倒了杯熱水,問:“阿姨,你有什么事找我嗎?”
阿姨握進了杯子,終于開了口:“阿姨知道你一個人也不容易,那個人成天來騷擾你,我們也替你難受,但是我孫子馬上要高考了,她每天這么過來鬧半個小時,我孫子還怎么復習呀?!?p> 凌琬聽到這里,明白了她的意思,凌琬的確也覺得對不住鄰居們,雖然主要是陳亦心的錯,但是只要她在家里陳亦心就不會放過她。
凌琬笑容淡了下去,她看著阿姨,輕輕點了點頭:“好,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這幾天就去找房子,找到合適的我就搬出去?!?p> “好好好,“阿姨眼里帶了些愧疚,她知道這樣做對不住凌琬,但是相比較起凌琬,孫子的高考更為重要,“那阿姨就先回去了,你有時間就來隔壁做做啊?!?p> 凌琬含著笑點了點頭,把阿姨送回對面后才靠著門緩緩吐出一口氣。
她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
凌琬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寧,只要她在家,陳亦心就會無休止地來騷擾她,同時也影響到了鄰居們的正常作息。
凌琬照常上班,但她沒想到陳亦心還能找到她的工作單位。
凌萱應該是覺得每天這么在一個地方鬧很尷尬,所以沒有和陳亦心一起過來,陳亦心站在公司底下就開始堵凌琬,同時扯著嗓子說:“好狠的心吶,你父親死了你還不給錢,他供你吃供你穿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凌琬怎么也沒想到陳亦心會這么不要臉:“我那六萬不是給了你……”
凌琬的話沒說完就被陳亦心打斷了,陳亦心看起來根本不想給凌琬說話的機會,扯著嗓子一個勁地指責凌琬沒良心白眼狼。
凌琬都震驚了,她看著周圍越聚越多的人,說:“你在顛倒黑白,能不能別再來騷擾我了?”
凌琬看起來也有些生氣,陳亦心看她一眼,回想起來前幾天她們和凌琬對打,但根本沒在她身上撈到好處的一幕,瑟縮了一下,隨即又想到她投資的商鋪急缺前,就梗著脖子大聲說:“什么六萬?那六萬你自己用光了,你根本就沒有考慮你父親的死活,好狠的心啊。”
那家商鋪是之前陳亦心一眼就看上的,投資商告訴她只需要十五萬就能拿下這間商鋪,后續(xù)的一切包括宣傳費和裝修費都由投資商全出,陳亦心近些天沒有收入,又不想去上班,就拿出了三萬想去投資。
可距離十五萬還差個十二萬,陳亦心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就決定去找凌琬要錢。
凌琬看著她在這里鬧,直接轉身就走。
進了公司陳亦心就沒辦法騷擾她了,因為公司門口有保安,不是員工根本沒辦法進去,陳亦心不服氣,就又待在公司底下指名道姓地罵凌琬,導致來上班的員工都知道了凌琬“棄父親于不顧”的事跡。
凌琬吃完早飯后回到辦公室,突然發(fā)現(xiàn)同事們看她的眼光有些異樣,凌琬摸了摸臉,看向右邊坐著的一個姑娘:“小趙,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小趙意味深長地看了凌琬一眼,旁敲側擊地提醒:“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凌琬一瞬間想到了周維楨,她尋思自己這些天已經(jīng)沒有和周維楨有過任何聯(lián)系了,就搖了搖頭。
小趙看著凌琬,嘆了口氣,說道:“你的母親在外邊一直鬧呢,現(xiàn)在整個公司都知道這件事情了?!?p> 凌琬才反應過來這是陳亦心干的好事,她看向小趙,想解釋,小趙就笑著打斷了她:“你不用和我說什么,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不過她天天這么鬧下去確實很難處理,不了解你的人恐怕就以為你真是白眼狼了?!?p> 凌琬在生氣之余還有些感動,她說:“謝謝你,小趙?!?p> 凌琬下班后準備回家,突然在電線桿上看到了一張被貼上去的紙,上面寫著“好房急租”這四個字,凌琬掃了一眼房子的條件,覺得還不錯,就留下了那張紙上面的電話號碼,準備回去后聯(lián)系房東。
周維楨最近總是很忙,公司要和隔壁對手搶一塊地皮,周維楨為了這件事忙上忙下,幾乎都沒時間陪江索了。
等他如愿搶到那一塊地,終于想起了凌琬。
凌琬有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他了,周維楨雖然有時候做夢能夢到凌琬對他歇斯底里的樣子,但是隔天早上一起來,又要著手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晚上幾乎是挨到枕頭就能睡著。
周維楨這才想起來可以回別墅看看凌琬。
等他駕車到別墅門口,用鑰匙打開門,和以前一樣走上了二樓,才發(fā)現(xiàn)整棟別墅沒有人在。
周維楨皺了皺眉,看著凌琬床上被折好的被子,又看向床頭,那里原本插著的充電線沒了,桌子上也很干凈。
就像凌琬沒有來過別墅一樣。
周維楨立刻打了凌琬的電話,但是那邊總是顯示正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