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釣魚人徽章
鄧光整理了下著裝,鄭重的掀開了黑布。
黑布下一個小小的徽章引起了我的興趣。
徽章通體為玉的材質(zhì),圓形,最外圈的圓形則是金屬材質(zhì),像是金子,這不是金鑲玉嗎?
這也太珍貴了!
徽章正面中心是一個浮雕圖案,一個釣魚人正力拔大物,魚竿已經(jīng)被拉成了大滿弓,而水里的魚只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頭顱,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一條鯉魚。
而釣魚人的腳下,一條鯽魚正一躍而起,似乎要躍入水中。
徽章的正上方是我的名字,下邊有副會長字樣。
鄧光把徽章交給我,我也趕忙雙手接住,他這才放松下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徽章的背面還有一個圖案,圖案正中五顆星星褶褶生輝,星星下邊是一個古老的建筑,四周是稻穗和齒輪。
見到這個標(biāo)志,我肅然起敬,一股豪邁之情撲面而來。
“你知道這個徽章代表著什么嘛?”
“愿聞其詳!”
“徽章的主要材質(zhì)是和田玉,玉和魚是諧音,因?yàn)槲覀兌际轻烎~人嘛,寓意著我們年年有魚,釣魚爆護(hù)。而釣魚人圖案上的兩條魚分別是鯽魚和鯉魚,寓意‘大鯽大鯉’,出入平安!至于后邊的星星圖案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明白!”
帶著激動的心和顫抖的手,我離開了釣魚協(xié)會。
走的時候,鄧光非要送我?guī)滋诐O具,全是他個人送我的禮物,我沒細(xì)看都有啥,反正魚竿,漂啥的都有。
這個徽章的意義太過重大,我甚至覺得這個協(xié)會不僅僅只是為了釣魚而生,上面將會賦予他更大的責(zé)任和使命。
我將徽章好好收藏起來,便回了家,因?yàn)檫@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漁具店已經(jīng)打烊了。
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菜香,肚子里也傳出了“咕咕”的叫聲。
一下午的運(yùn)動量著實(shí)不小,路上光顧著思考釣魚協(xié)會的事情,竟忘了肚子早就餓了。
“呦!今天準(zhǔn)備了什么好吃的呀?”隔著餐廳,我詢問道。
“今天我們吃河鮮!”阿悄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
“河鮮好啊,白肉有營養(yǎng),還不不長胖?!蔽医恿艘豢谒具斯具说墓嘀?p> “是的呀,路上看到賣鯰魚的,就買了一條最大個的,看著都要成精了那種,誰讓那糟老頭子是個吃貨呢?!?p> “噗!”一口水沒差點(diǎn)給我送走。
那天那條丑鯰魚的樣子歷歷在目,讓我吃鯰魚?你要了我的命算了。
“八老頭!給我定個外賣!”
八老頭正看著電視,哪有時間管我,耳朵跟塞了雞毛一樣。
算了,還是自己動手吧。
隨便點(diǎn)了些粥和小菜,簡單吃了點(diǎn)。
整頓飯的時間,阿悄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這姑娘肯定以為我嫌棄她做的飯不好吃,可丑鯰魚的事情也不好讓她知道,怕她晚上做噩夢,到時候又要我去陪床了。
吃過晚飯,出來溜達(dá)一圈,想起了鄧光白天送我的漁具,于是乎我便一起帶上,尋思找個野河釣會兒魚。
附近的資源真的是太匱乏了,要么河里沒什么魚,要么就太遠(yuǎn)了,好容易找到一個小水坑,水面小的可憐,只有十幾米左右見方。
這個小河面原來是連著城市排水渠的,排水渠直接通往大海,可是由于幾年沒什么大水,小坑也快干涸了,連通水渠的河道也被土坡?lián)踝×?,成了一個死水潭。
很快就把裝備支上了。
看著浮漂緩緩沉入水中,最終定格在了兩目的位置,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期待感。
這就是野釣的樂趣,休閑野釣才是最適合現(xiàn)代人的,由于平時生活,工作,學(xué)習(xí)中帶來的各種壓力,很多人都會產(chǎn)生抑郁或者焦躁的情緒,而釣魚不失為一種排除不好情緒的良藥。
夜釣的悠閑則更勝一籌,微風(fēng)拂面,好像憂愁也被一起吹走了。
不知道這小小的水坑里,有沒有巨物呢?鄧光那老小子送的魚竿,不釣巨物釣麥穗,就有點(diǎn)殺雞用宰牛刀的意思了。
事實(shí)遠(yuǎn)遠(yuǎn)超乎了我的想象,一個小時過去了,浮漂猶如定海神針一般,紋絲不動。
本著野釣休閑為主的原則,三番五次把打開青光眼一看究竟的心情壓了下去。
又是一個小時的漫長等待,終于,它磨盡了我所有的耐性,這個坑里根本就沒魚!
但凡有一口,我都愿意再等幾個小時。
準(zhǔn)備收桿回家了,新手期都沒這么空軍過,沒想到戰(zhàn)勝鄧鰱鳙后的我反而不會釣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收桿的時候,夜光浮漂卻有一個微小的動作,雖然我用的不是變色浮漂,但那微小的動作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是我判斷失誤?
好不容易來了一口,我不想錯失良機(jī),我猛的揚(yáng)竿!
嚯!根本就沒魚,但是卻掛上來一個小東西,天太黑,看不清是什么,只覺得那東西不大。
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釣魚人除了魚釣不上來,什么都能釣的上來。
我要把鉤子從那東西上摘了下來,再把它扔進(jìn)河里,卻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小的意外。
魚鉤扎在了我的手指上,帶倒刺的魚鉤扎進(jìn)去容易,想拔出來就難了,我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沒敢動。
這黑咕隆咚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真要破傷風(fēng)死在這,都沒人給我打120搶救一下。
思前想后,我還是決定先回去,家里有急救箱,先消消毒再拔也不遲,再不濟(jì)真出點(diǎn)啥事兒,還能有個人給我送醫(yī)院。
我?guī)е軅氖种福瑥U了挺大的力氣才把東西收拾完,單手騎車一路漂移跑回了家。
一路上,獻(xiàn)血順著魚鉤滴答滴答的留著,我當(dāng)時沒注意,掛在魚鉤上的小東西就像海綿遇到水一般吸食著我的血液。
怪不得等我到家的時候,我的腦袋都有點(diǎn)暈暈沉沉的,我還以為是那死水有毒呢。
回到家簡單的消了消毒,我愣是直接把魚鉤拔了出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當(dāng)時一聲都沒吭,直接疼的昏死了過去。
這都是小時候落下的毛病,怕疼,暈針,每次打針打不對勁的時候就出現(xiàn)類似低血糖的癥狀,嚴(yán)重的時候就像這樣,直接暈倒。
第二天清晨,鼻子上的瘙癢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定睛一看,乖乖,這是個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