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賜畫(下)
“這畫,可還好看?”
此刻,夏凡擺弄畫作半天,覺得也沒什么太明顯的瑕疵。
而她看這兩個美女一臉異樣,帶著崇拜的樣子,腰桿也挺得格外的直,調侃一聲。
兩女聽了。
“前輩的畫……何止好看,這恐怕已經超脫凡俗,簡直是明月生平所見!”
滄瀾明月震驚的說著。
“呵呵,你倒是會夸,不過我作的畫這片世界確實沒人會!”
夏凡也自信笑笑。
他的畫是他從地球與生俱來,而且來這方世界八年,人說十年寒窗,他這八個年頭,前世不想琢磨的琴棋書畫,都在這個世界琢磨透了,要是算上他前世的經驗,恐怕說是一代大家也不為過。
所以夏凡還是挺自信的。
“對了,你們這次來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夏凡王婆了一會兒,問著兩人。
柳如霜欠了欠身子,道:“前輩,我這次來,是想告訴您我們打算去幽焱密林,想來征詢一下您的意見?!?p> 幽焱密林?
有火的地方嗎?
去那又干什么,又去找打火石??
害,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執(zhí)著啊。
“你們想去,那便去吧。”
夏凡擺手說來,柳如霜等人有自己的自由,他總不能一再干涉她們的想法吧。
柳如霜聞言開懷一笑。
夏前輩既然同意,那她就放心了。
這時想到什么,柳如霜補充道:“對了,前輩,如霜還要再向你請求一件事,那就是明月姐姐她,她上次不是有意想要惹您生氣的,她從小母親就遭到迫害,今天那些人更是來搶她的東西欺負她……”
柳如霜說來:“我希望前輩別再責怪明月姐姐了,她確實是有自己的苦衷……”
“如霜妹妹……”
聽到柳如霜的開口,滄瀾明月一怔。
面對夏前輩這樣的存在,柳如霜竟然冒著惹他生氣的危險幫她說話,她臉上寫滿感激,內心也不由浮上暖意。
夏凡聽了,神色復雜,微微發(fā)愣。
他沒想到,這么漂亮的滄瀾明月,身世竟然如此凄慘!
母親被害,被搶東西,被欺負!
這樣可憐的身世,定然時常流離顛沛,難怪身子那么虛,可是她這么一個美人兒,那些人怎么舍得欺負?
一想到這,夏凡多少有些溫怒。
可溫怒的神色,又多少帶著無奈。
這個世界人命為草芥,他不過一個普通人,能幫滄瀾明月做什么。
打架好像不是他的專長
想到此,夏凡搖搖頭,看著院外二哈跑到池塘喝水,看著石桌還剩的研墨和宣紙。
忽然他提起筆!
一點一墨,如有神輝!
緩緩勾勒,道象連連!
滄瀾明月和柳如霜看著夏凡那筆墨宛如大道之筆,筆下中竟然有道韻在宣紙在渲染。
簡直就像一尊畫仙在作畫一般。
如癡如醉,難以自拔!
稍頃,夏凡落墨,一副畫像隨之生成,其中所用的心力,比他剛剛那副猶甚。
夏凡放下筆桿,轉向滄瀾明月:“此間之事,我也不知道能為你做些什么,你叫明月,我就送一副與月有關的圖與你吧。”
“希望在你需要的時候,可以打開看看!”
夏凡說罷,將畫卷合上,送到了滄瀾明月手中。
滄瀾明月見狀,登時有點呆愣。
前輩他……這是要送畫給自己?
柳如霜看到夏凡不像開玩笑的溫和臉頰,登時拉了拉陷入迷惘的滄瀾明月:“明月姐姐……還不快快感謝……”
滄瀾明月聞聲,連忙回過神,臉上浮現(xiàn)一抹徘紅之色,受寵若驚的從夏凡手中接過畫卷:“明……明月謝謝前輩恩賜……”
滄瀾明月聆聽的聲音,俏臉全是感動之色。
夏凡搖搖頭,“算不得什么,不必那么客氣?!?p> 稍許,兩女告別而去。
“多么可憐的菇涼啊,但愿能幫到她吧!”
夏凡看著兩女的背影,這時轉過頭,發(fā)現(xiàn)狐小靈不知道什么時候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另一幅畫下面:“嗨,你這小丑貓,看個畫還帶姿勢不成?”
夏凡說著,抱起她。
喵嗚喵~
狐小靈在夏凡懷中叫喚,吐著舌頭,有點無奈。
你以為這是本公主愿意的嗎,誰想到你這大星星跟之前的那些字畫一樣恐怖啊,早知道本姑娘就離遠一點,就不會出糗了。
狐小說埋怨想著,這陣夏凡的作的字畫她都會離遠一點,因為其中蘊含的大道和精神沖擊,根本不是她這個級別所能承受的??烧l知道今天她怎么想的,看到這個臭主人和這兩個女子相處她就是有點不爽,不然怎會在畫下面遭罪?
……
離開夏凡的莊園以后。
“如霜妹妹,謝謝你!”
滄瀾明月看著手中的畫卷,心中激動,俏臉寫滿了對柳如霜的感激。
柳如霜嘴角微揚,搖頭笑道:“姐姐與我還客氣什么,一切,都是前輩的恩賜!”
滄瀾明月點點頭:“是啊,確實是前輩的恩賜!”
“也不知此畫中是何……”滄瀾明月想念著,心中悸動。
柳如霜道:“明月姐姐,要打開看看嗎?”
滄瀾明月沉吟,搖頭道:“還是不了?!?p> 滄瀾明月接著說:“如霜妹妹剛剛應該還記得,前輩說需要的時候,可以打開……”
說到這滄瀾明月沒說下去。
柳如霜皺著黛眉:“姐姐的意思,前輩算到我們秘境此行會有危險嗎?”
滄瀾明月沉靜道:“我也不太清楚,前輩不會無緣提醒我們,一切等去秘境就知曉了?!?p> 這般想罷,她轉頭看了看三兇所在的門口,那三個盤子似乎已經空了。
看到這般場景,她心頭更加放心,兩女就這么走下山頭。
在柳如霜和滄瀾明月離開之后,望著她們的背影。
大白馬馬保村剔了剔齊刷刷的大白牙:“雖然這些凡肉寡然無味,但這兩個小丫頭倒是挺有心的!”
大哈點點頭:“那副畫,主人好像加了一道好像一道二狗子的道相在其中吧?”
黑狗大哈說著看向二哈。
頹——
二哈頹了一口口水,望了望遠方的殘影,骨碌著的狗眼,狗爪也剔了剔牙,懶得表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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