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過是些小手段罷了!”秦重看著幾個官員的反應,淡淡回應道,
聞言,湯鐘亨只能嘆一口氣,這樣的好事兒,他怎么就不會呢?
等幾位官員輪流把那茶盅捧在手心里看了個遍,湯鐘亨終于開了口:“幾位,既然大家都看了,也感受到了這制冰之法的神奇,那愿意出資購買這技術(shù)的,可以舉手示意一下?!?p> 湯鐘亨剛說完,所有的人都把手舉了一下。
看吧,他就知道,秦重這個制冰之法,沒有人可以拒絕!
“那就讓秦將軍來說一下,怎么個出資法,我們靜靜地聽一下?!睖姾嗾f完,然后眾官員都把眼神看向了秦重。
秦重十分平靜,然后道:“這制冰之術(shù),五百萬兩!這當然是私人收購價,若是合資,大家也就不必出這么多,我出了這個技術(shù),就當二百萬兩白銀,各位以為如何?”
幾個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秦重這簡直就是廢話。
技術(shù)在你手里,還不是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秦將軍,那怎么個獲利法呢?”戶部左侍郎黃芳開口問道。
“按照出資比例拿錢,各位以為如何?”秦重把他心中所想,一一道來,盡量讓所有的官員都聽個明白。
終于,湯鐘亨聽清楚了。
原來就是合資開個店,然后大家先出資,靠著這出資的錢,年底分紅!
好手段!
湯鐘亨覺得秦重就不該當將軍,他更應該去當一個大商人!
“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
……
這樣的好技術(shù),沒有人愿意拒絕!
而且他們眼光都十分長遠,這可是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現(xiàn)在買到,就是賺到!
就是吃紅利,估計一兩年就可以回本!
別說是五百萬兩,就是一個人一百萬兩,他們也愿意,可是來的都是大佬,那些地位低的,就是有錢也不敢往外拿??!
“我出一百萬兩!”湯鐘亨率先表示。
“我五十萬兩!”戶部左侍郎黃芳跟進。
“我一……我也五十萬兩!”戶部右侍郎田維勉道。
工部侍郎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道:“家中沒有這么多錢,我只能拿出來三十萬兩?!?p> 剩下的幾個官員湊了湊,最后湊了個整數(shù),整整五百萬兩!
交易完成以后,不光是秦重覺得呼吸有些沉重,就是這幾個參與交易的官員,也覺得眼紅!
誰不眼紅?
一個小小的制冰技術(shù),就換來了五百萬兩白銀!
那可是普通人家?guī)纵呑佣蓟ú煌甑腻X財!
秦重看了這幾個官員一眼,然后抿了抿嘴唇,果然這戶部出來的,就是有油水??!
還好,他一個人就占了四層,不過他也不敢直接占了這四層,這樣不安全。
“各位,既然這交易已經(jīng)成了,那我們就共同喝上一杯!”湯鐘亨立馬站出來提議道,說著,湯鐘亨看向了秦重,見秦重沒有反對,他就看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也都表示沒意見。
“好!那今天就我做東,請各位好好的吃一頓!”說著,湯鐘亨就急忙出了這雅間,去訂餐去了。
剛出門,湯鐘亨就看到幾個穿著怪異的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湯鐘亨好奇之下,看了兩眼。
“少爺,這春香酒樓,最里面這間雅間最好?!?p> 為首的那個讀書人相貌的男子對著身后的華服青年說著。
“嗯。那就讓他們把這間雅間騰出來,本少今日就包下這間房了。”
華服青年手中折扇一指,隨即就指到了湯鐘亨的面門:“你是何人?這雅間里面的人,叫他們出來,本少今天要包下這間雅間?!?p> “你又是何人?難道看不見本官身上的官服嗎?”湯鐘亨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竟然敢和當官的對著干。
就是這京城中的紈绔子弟,哪個敢這么對官員這樣?
誰家也不敢這么放任自家子弟胡作非為。
莫非,這人是外地來的?
湯鐘亨趁機打量了這幾個人,忽然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長得像是胡人!
這一行四人,正是金駿昊幾人。
“哦,原來是大夏的狗官,哈哈哈,我當是誰呢!”金駿昊眉眼一彎,隨即就把扇子在湯鐘亨拍了拍,“聽見沒有?”
“你……你是何人?”湯鐘亨心中一個念頭突然浮現(xiàn),這個囂張的小子怕不是從北邊來的匈奴人!
“我……既然你是大夏的官員,說了也無妨吧?張師傅,告訴他我們是誰!”金駿昊說完,折扇一收,然后站到了一旁。
隨即,張元善朝著湯鐘亨一拱手道:“我們是匈奴大單于派來的使者,既然上官已經(jīng)知曉,還請騰出雅間,為我們提供一個休息場所!”
“大單于……你們來,不應該去鴻臚寺么,怎么……”湯鐘亨話還沒說完。
“扈猛,給我把他丟出去!”金駿昊細長的丹鳳眼一瞇,把折扇打開,然后扇了兩下。
扈猛聞言,立刻上前一步。
湯鐘亨冷喝一聲:“你敢!我可是……”
這下他自己說不下去了。
此刻,在湯鐘亨眼前的是一個身穿簡單衣衫,但需要他仰視的一個鐵塔般的硬漢。
只一眼,湯鐘亨就看出來這家伙衣服下隱藏的實力非同小可。
這下他怕是要遭!
這樣的身手,就是在大夏,怕也找不出幾個能夠與之匹敵的人來。
“我怎么不敢?”金駿昊笑了,他那匈奴人的面孔加上笑意,讓他看起來更清秀幾分。
在他看來,這個大夏的官員在扈猛的手下,一個回合也挨不??!
想到這,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湯鐘亨臉色一怔,然后吞了口唾沫。
扈猛兩步就走到了湯鐘亨身邊,伸出一雙寬厚的鐵掌就要捏住湯鐘亨,然后把他丟出去。
就在這時,秦重推開了房門,然后走了出來。
“湯大人,你在這里和誰嘮嗑呢?”
湯鐘亨聽到這話,就像是遇到了救星,眼淚突然就流出來了,“秦……秦將軍,還要為下官做主?。 ?p> 湯鐘亨說這話,可不是他突然感性了,而是他突然想起來秦重可是在匈奴威名遠揚!
“秦將軍?”
聞言,金駿昊面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想必此秦將軍,非彼秦將軍,他們的消息可是,秦重已經(jīng)昏迷了三年!
而且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這樣的仇人,他們匈奴人那是又愛又恨!
“怎么?還有人敢欺負你?欺負咱大夏的戶部尚書?哈哈哈!”秦重冷笑一聲,眼神早就開始打量這幾個穿著怪異的人。
“誰呀?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雅間里面的官員也是好奇的緊,連忙出來察看。
可是他們只看到幾個人僵持在這里,場面頗為緊張。
唯獨那個身形魁梧的大漢,格外吸人眼球,與之相比之下,湯鐘亨和秦重簡直就像是兩個雞崽,這下他們也坐不住了。
一個個連忙站了起來,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
“扈猛,你還在等什么!”金駿昊冷聲呵斥道。
扈猛一聽,連忙運力,抓住湯鐘亨就要把他扔出去。
秦重眼看情形不對,一把就抓住了扈猛的胳膊。
扈猛被秦重這么一抓,渾身一震,然后不可思議地看向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