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和艾亭兩個人求婚過后沒多久就結(jié)婚了,緊接著小兩口恩恩愛愛的出去度蜜月了。
終于過了大概兩個多月,接到了艾亭的通知,兩個人晚上會回家,希望可以一起吃頓飯。
自從店里就剩芷寧和大奎兩個人以后,也就減輕了平時的工作量,也給自己安排了周末的休息。
芷寧和大奎正窩在家里看電視,這時緊急插播了一則新聞:
“本市中心游樂園近日娛樂設(shè)施頻繁發(fā)生事故,昨夜游樂園管理員慘死在值班室,現(xiàn)在案件已經(jīng)進(jìn)一步調(diào)查當(dāng)中,游樂園也暫時封閉?!?p> “我就說游樂園里不干凈吧。”芷寧看完新聞從沙發(fā)上做起身一臉嚴(yán)肅的和大奎說。
“誰也沒說那游樂園干凈啊,求婚那天我又不是沒在?!贝罂吭谏嘲l(fā)上拿著遙控器一臉不在意的不停換著頻道。
“以前聽說,類似游樂場,學(xué)校這種熱鬧的人多的公共設(shè)施,都會建造在墓地上,是真的嗎?”芷寧突然想起來之前聽說過的傳聞,不禁好奇。
大奎拿起茶幾上的香蕉扔給芷寧一個,自己扒開香蕉皮咬了一口。
“這個東西也不是絕對的,但是也有一定的依據(jù),人多陽氣重,就是會壓住墓地的陰氣,那個中心游樂場就是,應(yīng)該是埋了很多人?!?p> 芷寧皺眉轉(zhuǎn)身靠在沙發(fā)上“埋了很多人的地方不就是墓地嗎?”
“那可不一樣,墓地是有人安葬的情況下,集中安置亡靈的地方,頂多陰氣重,那個游樂園,我懷疑是以前應(yīng)該是個亂葬崗,游樂園里不僅陰氣重,而且怨氣也特別重?!贝罂J(rèn)真的解釋道。
“如果是亂葬崗的話,堆積如山的尸體是怎么處理的呢?況且現(xiàn)在還建成了游樂場?!避茖庨_始沉思這個并沒有什么用的問題。
“那我就不知道了,人又不是我殺的,又不是我扔的,更何況游樂園也不是我開的,我怎么知道尸體怎么處理。”大奎撅嘴說道。
“你真是一匹無趣的狼,你為什么對什么事都不好奇呢?”芷寧盯著仿佛對所有東西都不感興趣的大奎問道。
大奎也回過頭,看著芷寧嘆了口氣“我只好奇一件事,為什么你不愛我?”
我聽了深感無奈,就用腳使勁兒的踹在起身準(zhǔn)備逃跑的大奎屁股上,為了躲避攻擊大奎跑到房門口,變出尾巴,站在門口屁股朝著芷寧的方向搖來搖去。
芷寧瞇眼笑了起來,偷偷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使勁的丟了過去,不偏不正的正好打在剛剛把房門打開的,度蜜月回來的凌軒臉上。
凌軒用手把抱枕拿了下來,一臉黑線“你們的歡迎方式真特別。”
芷寧看著倒霉蛋,連忙道歉但又憋不住笑“哈哈……抱歉,回來的真是太及時了?!?p> 凌軒拿著行李箱走到客廳,把抱枕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坐下說“你倆這天天打情罵俏的,過得還不錯嘛?!?p> 然后對著大奎挑了挑眉,芷寧瞪了凌軒一眼,問道“艾亭呢?你怎么自己回來了,還有我們家門的密碼?”
“哦,密碼是她告訴我的,她說要去看看旁邊的飯店能不能訂到桌,晚上一起吃個飯,拿著行李也不方便,讓我先過來了?!绷柢幷f道。
芷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過于熟絡(luò)所以也不想過多寒暄,便開始低頭玩兒手機(jī)。
大奎從凌軒回來就一言不發(fā),坐在沙發(fā)上面朝著門口,突然站起來對著門口施法,芷寧順著大奎施法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黑影,一閃不見了。
凌軒看著大奎的舉動也嚇了一跳,回頭向門口看去,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慌的問大奎“怎么了?”
“你們兩個回來的時候,是不是路過游樂園了?!贝罂粗荒樢苫蟮牧柢巻柕?。
凌軒還沒來得及回答,艾亭回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門口,剛打開門,那個黑影又出現(xiàn)了,大奎馬上追了出去。
“這怎么了?怎么我一回來就跑了呢?”艾亭一臉迷茫的站在門口問道。
“沒事,大奎不就是這樣嗎?性子急,事情想起來就一定要辦?!蔽医忉尩溃俏抑?,這件事并不是那么簡單。
一轉(zhuǎn)眼大奎追到了游樂園里面,正好是傍晚太陽開始下山,游樂場里的陰氣漸漸重了起來。
這時大奎的身后突然感覺一陣陰怨之氣,從懷中拿出追趕鬼魂路上邊追邊寫的符。
突然轉(zhuǎn)身一下子把符貼在了那團(tuán)黑霧上,然后快速后退了幾步。
符咒在黑霧的作用下,懸空然后在半空中燒成灰燼。
大奎看見此鬼并不是善類,竟然不怕這驅(qū)鬼之符,轉(zhuǎn)身便逃,不是善類交戰(zhàn)必傷,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大奎心里想到。
那鬼也奇怪,并沒有追上去的打算,而是看見大奎落荒而逃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種小精怪竟然也敢用這符咒來鎮(zhèn)我夜叉鬼,真是笑話,跑吧!早晚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p> 大奎傳送回家還有些氣喘吁吁,大家正在客廳聊天,看著情緒有些不對的大奎。
“干嘛去了?。课乙换貋砟憔团??”艾亭開玩笑道。
“剛剛想起來有東西落在店里了,回去取了一下?!贝罂鼘擂蔚男α诵?。
后來大奎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了晚上的飯局,艾亭和凌軒在家里聊了一會兒就走了,臨走之前還告訴我們,過階段要和白文兄聚一聚。
送走了小兩口,芷寧坐在大奎身邊試探性的問道“跟著凌軒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么?這一路跟過來,為什么艾亭沒有發(fā)現(xiàn)?”
“很厲害的鬼魂,自稱夜叉鬼,剛剛我追出去到了游樂場有交手,不,他根本沒還手,而且他根本不怕符咒?!贝罂欀碱^說道。
“怎么會有鬼不怕你的符呢?”芷寧有些吃驚,因?yàn)檫@根本不符合邏輯,別說鬼了,大奎寫的符,就連芷寧和艾亭都不敢碰。
“他和別的鬼不同,他不怕陽光,而我還真的沒看見他的真身,只是一團(tuán)黑霧,但是以前在古書上看到過這種鬼的記載。”
?。ㄗⅲ阂共婀恚捍斯硎堑鬲z中的著名惡鬼,又稱“夜乞叉”,原出于古印度神話中的一種半神半鬼的小神靈,佛教傳說他是一種吃人的惡鬼,夜叉形像猙獰,身材高大。手持鈦叉,頭懸火焰,食人肉,喝人血,突出渲染了他的囂張氣焰,令人十分恐怖。)
“沒事的,以后估計也沒什么交集了,井水不犯河水,游樂場以后還是別去了吧?!甭犃舜罂拿枋觯茖幰灿X得這東西惹不起。
“但是他在害人,游樂場一次又一次的事故估計都是他在搞鬼?!贝罂f道。
芷寧沒有說話,雖然自己平時張羅著伸張正義,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和人類接觸久了,又開始有很多顧慮,她現(xiàn)在覺得眼前的日子很好,她不想惹麻煩。
“我需要卜一卦,兔崽子你先自己待會兒?!闭f完大奎便回房間去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大奎打開門,但是并沒有回到客廳。
芷寧走到大奎門口,看著他正在桌子旁認(rèn)真的寫著什么“卦象如何?你還在忙嗎?”
“我在寫保平安的符,然后給你,艾亭還有凌軒隨身帶著?!贝罂厡戇呎f道。
“我和艾亭也可以嗎?”畢竟是妖精,隨身帶符,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事,平時的符都是用朱砂黑狗血一類的東西寫的,你們帶不了,這次我用的我自己的血和墨寫的符,放心吧,肯定能帶?!贝罂忉尩?。
大奎把寫好的一張符折了起來,反手一變,變出三個荷包來,把符分別裝進(jìn)荷包,拿起了其中一個粉色的荷包,嘴里又念了什么咒語,大奎咬了一下中指,把血點(diǎn)在粉色荷包上,遞給芷寧。
“帶好了,隨身攜帶,不許摘,我告訴你摘你再摘知道了嗎?”大奎說著就把荷包給芷寧帶在手腕上。
(保命護(hù)身符:黃紙,黑字畫符,加請鬼谷仙師坐鎮(zhèn)。佩戴于身,百無禁忌。)
然后又把那兩個荷包收拾好之后,放在抽屜里。
而那兩個荷包并沒有點(diǎn)上大奎的血,芷寧不禁疑惑“為什么在我的荷包上面點(diǎn)你的血???”
大奎看著滿臉疑惑看著自己手腕的芷寧,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需要特殊保護(hù)啊?!?p> “需要特殊保護(hù)的是凌軒啊,他是人類比較脆弱,我可是妖怪?!闭f著芷寧自己做出了一個兇狠的表情。
大奎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掐了掐芷寧的臉,“凌軒的符和你們的不同,他的符足以讓再厲害的鬼怪也不敢纏身,咱們?nèi)?dāng)中,你的法力修行最薄弱,當(dāng)然給你的保護(hù)也就更多一些了?!?p> “哦,這樣子哦~”芷寧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時,大奎的電話響了。
是凌軒打來的,大奎把手機(jī)放為免提:
“干嘛這么晚打電話?什么事?”
“那個我向艾亭……”
芷寧的讀心術(shù)已經(jīng)修煉的爐火純青了,隔著電話就知道凌軒要說什么。
“你想問我們知不知道你求婚時的那個游樂園倒閉,對不對?”芷寧實(shí)在聽不下去凌軒的拐彎抹角。
“沒錯,就是那個游樂園。”凌軒有些欣喜。
“大哥你說話能不能直奔主題?!贝罂荒蜔┑恼f。
“那我可說了啊,那個游樂園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而且還倒閉了,我們慈善基金會剛好規(guī)劃想要建造一個孤兒院還有一個敬老院,這不是現(xiàn)成的好地方嗎?”
“你知不知道游樂場因?yàn)槭裁吹归]?”大奎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危險的地方還要盤下來。
“當(dāng)然知道了,就是因?yàn)槌隽四切┦滤阅菈K兒地真的很便宜,現(xiàn)在很多開發(fā)商虎視眈眈,因?yàn)槲覀冞@個是慈善項(xiàng)目,所以政府那邊可以優(yōu)先考慮。”凌軒解釋道。
“找大奎看風(fēng)水是吧?”芷寧直截了當(dāng)?shù)陌蚜柢庍@通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
“嗐~大奎可是得了師傅真?zhèn)?,現(xiàn)在他老人家不在了,這種事情當(dāng)然就要麻煩大奎哥哥了。”凌軒又開始說好話。
“不用去我就可以告訴你風(fēng)水不好,我也勸你別摻合這件事?!贝罂J(rèn)真的說。
“哥哥,算我求您的,我都和政府那邊說好了,后天給他們結(jié)果,這票干好了,政府會投資的,明天也不用干嘛,你就露個面。”凌軒語氣開始卑微。
大奎看上去很為難,但是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不信命是不行的,因?yàn)樗坟缘臅r候便是兇,雖然卦中顯示可以逢兇化吉,但是這兇是躲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