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炯捂住嘴巴,心里已經(jīng)笑開了花;
他退回到院子里,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
“黃老師你知道嗎?一個孤獨的大白正在和羊對話?!?p> 黃壘很好奇,偷偷過去瞄了眼,他滿臉笑容的回來,
“這孩子已經(jīng)迷糊了,能和羊聊天,簡直是個天才?!?p> 又好奇的問:
“剛才他說了什么?”
何炯搖搖頭,興致高昂的說:
“我沒聽清楚,反正其中有一句是讓羊和他睡覺?!?p> “哈哈...和羊睡覺?!?p> 剛才吃飯的時候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情緒會被擴大,黃壘和陳賀徹底放開了。
羊圈,
白禮剛才還只是發(fā)熱,現(xiàn)在逐漸上頭,腦子越來越迷糊,什么話都往外講;
慢慢的,他感覺眼前的世界在晃悠,
他趴在圍墻上讓自己站穩(wěn),又什么話都不想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院子里傳來黃壘的嬉笑聲,還有砸地板的聲音,白禮搖搖晃晃的過去,看見黃壘大晚上在劈柴;
何炯注意到白禮,笑道:
“哈哈,大白過來了?!?p> 黃壘滿臉逗趣的表情,“大白,你怎么樣了?”
白禮晃晃腦袋,在棚子下坐著,腦子像慢了一拍,回道:
“我不知道啊?!?p> “哈哈,傻孩子,你那是喝醉了?!?p> “可樂也會醉嗎?”
“當然,你不知道吧,喝水也能醉?!?p> 黃壘的性格比較腹黑、愛玩,
何炯很細心、慈祥,他摟住白禮,解釋道:
“都怪黃老師,他剛才在湯里放了一瓶黃酒?!?p> 白禮抬頭,遲疑了幾秒問道:
“那我是喝酒醉了?”
黃壘覺得有趣,接話道:“大白,你還記得我們在蘑菇屋呆了幾天?”
“我們8號下午過來的,來了3次客人,今天是12號,一共5天?!?p> “那你不算喝醉,意識還很清楚?!?p> 黃壘搖搖頭,覺得在白禮有理智的情況沒法逗他,感覺不好玩了,又轉頭開始劈柴。
陳賀站在旁邊,他覺得吃了加酒做成的菜應該不至于會這樣,好奇的問:
“大白,這是你第一次喝酒嗎?”
“對,啤酒都只喝過幾次?!?p> “那難怪!”陳賀又腹黑的笑道:“哈哈,以后我?guī)愠鋈ズ染?,多喝幾次就不會這樣?!?p> 院子里分成兩派,
黃壘和陳賀鬧得歡,一會兒劈柴一會兒鋸木頭;另一邊何炯和白禮很安靜,白禮靠在何炯身上,何炯在用手機拍照,想記錄大白第一次在蘑菇屋醉酒這件趣事。
院子里的聲音越來越大,把屋里睡覺的劉憲華吵醒,
劉憲華比白禮好多了,他睡了會兒現(xiàn)在神采奕奕,加入黃壘他們劈柴組,3個人在院子里吵翻天。
過了很長時間,何炯把白禮搖醒,
“大白,去床上睡吧?!?p> “嗯?!?p> 迷迷糊糊中,白禮走進屋子里。
第二天早上,
白禮睜開眼睛,他身體多處部位酸痛,特別是腰和背,動一下讓人酸爽不已;
黃壘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屋子里泡贊助商的‘米稀’;白禮抱著被子不肯起來,今天想賴床一下。
何炯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說:
“早上吃什么呀?”
黃壘笑道:
“我給你們泡米稀,可以調制成各種口味,有蜂蜜、煉乳、咸的?!?p> 白禮睜大眼睛,身體還是懶得動,他感覺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好奇的問:
“煉乳是臭豆腐嗎?”
黃壘想了一下,感覺不好給不明白的人解釋,“也可以這么說?!?p> 白禮嫌棄的搖搖頭,“我不吃這個?!?p> 雖然想賴床,但等黃壘泡好米稀后,白禮沒有不刷牙吃東西的習慣,只能起床去廁所洗漱。
吃完米稀,今天的生活正式開始,
何炯他們還在屋里磨蹭,好像是陳賀腰疼,劉憲華在給他按摩;
白禮走進院子,呼吸早上的新鮮空氣,
“小H,吃了沒?”
先是喂了狗,然后看見昨晚吃飯的碗筷沒有收拾,又開始洗碗。
過了會兒,其他人從屋里出來,
何炯開口道:
“大白,大早上就開始洗碗?!?p> 黃壘笑呵呵的說:
“這叫眼睛里有活,我就喜歡這種人?!?p> 然后他話音一轉,腹黑的說:“因為和這種人一起做事能偷懶,而且別人還察覺不出來,以為我們兩個人干的活差不多?!?p> 何炯吐槽道:
“黃老師,你就別瞎傳播你的這些生活經(jīng)驗?!?p> 白禮洗完準備把碗筷收起來,倒出碗里剩余的水后,剛好看見陳賀捂著腰從屋里出來;
因為昨天一起努力過,感覺關系拉進很多,他調侃道:
“賀哥,年紀輕輕腰不好?”
陳賀動作凝滯,然后笑起來,反擊吐槽道:
“哈哈,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喝了點湯就能醉倒?”
何炯勸解道:
“你們倆大早上就別掐架了。”
然后他突然笑起來,“不過昨晚看大白第一次喝醉的樣子確實很好笑。”
何炯拿出手機,把照片遞給白禮看,其他人在旁邊興致勃勃的點評;
白禮意識回歸,想起昨晚的事感覺臉上臊得慌,急忙轉移話題,詢問道:
“我睡著后,你們是幾點睡的?”
“1點多吧,最后黃老師還在那兒抽陀螺?!?p> 上午沒事干,何炯想找點節(jié)目效果,決定重做一個雞窩,給雞一個溫暖的家;
他們一邊做一邊聊天,
黃壘笑道:
“根據(jù)我在京城買房的經(jīng)驗,在房子還便宜的時候先買一個大的?!?p> 他話音一轉,閑聊道:
“大華、大白,你們有想過要在京城買房生活嗎?”
劉憲華還是那個少年,腦回路沒有一絲絲改變,
愣一下,問道:
“黃老師,你要給我買房子嗎?”
其他人可能會覺得莫名其妙,能在節(jié)目上問這種話?搞不好還會得罪人;
但白禮已經(jīng)能平淡接受,屬實是華哥的正常操作。
黃壘問道:
“你是說我給你付錢?”
“對?!?p> “就是我要照顧你一輩子的意思?”
黃壘的情商屬實高,在劉憲華不知情的情況下,簡單的把矛盾化為無形。
劉憲華點點頭,
“可以啊?!?p> “那你做我的什么呢?做我的小孩?”
“我吃你的飯?!?p> 黃壘笑呵呵的說:“好。”
“那我回去跟我媽媽講,她有一個新老公了?!?p> “啊對?!秉S壘順嘴答應,但說完后感覺不對勁,嗯?
白禮被嗆到了,真就坑媽?
一番嬉笑過后,還是那個話題,黃壘問白禮,
“大白,你有想過未來會在哪個城市生活?”
這件事對白禮現(xiàn)在還非常遙遠,但不妨礙他憧憬,
“京城?滬市?我也不知道,看將來的工作情況,反正只要有錢哪個城市都能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