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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03上大學

28、院學生聚會

回到2003上大學 蜉生若蝣 2070 2022-04-28 20:00:00

  院學生會招完新,自然要在一起聚個會。

  各個部門的部長們在統(tǒng)一完大家的意見之后,很民主地將聚會時間定在了星期六下午,聚會地點則是在郊區(qū)的某棟別墅。

  說是民主,其實也就是集思廣益,然后看哪個主意的票數(shù)多,至于別墅,那肯定是因為會內(nèi)有富二代了。

  至于那哥們的動機,那就和徐然沒有一點關(guān)系了。

  或許人家就只是單純想讓大家第一次聚會,可以玩得開心盡興一些呢,這也說不定。

  不要總是把富二代當成壞人嘛,這又不是小說,哪有那么多苦大仇深的戲碼,總之,徐然很樂見其成。

  事實上,聚會那天也確實沒發(fā)生什么沖突,就是每個部門都是各玩各的,也不太能玩不到一起來。

  那天晚上,徐然和權(quán)益部的眾人先是在校園內(nèi)集合,然后再一起乘坐公交車去聚會的地方。

  “小黑和小姜啊,要懂得尊老愛幼啊,不給學長讓個座嗎?”

  因為周末的原因,從學校出去玩的人比較多,沒有座位的徐然覺得有點無聊,決定逗逗坐在自己身旁位置的張琪琪和姜嶼兩人。

  小姜的話自然是姜嶼,小黑則指的是張琪琪,至于徐然為什么給他起這個外號,自然是因為張琪琪皮膚有點黑。

  經(jīng)過這些天在網(wǎng)上的聊天,群益部里面的眾人已經(jīng)算是很熟悉。

  不過這種熟悉僅限于網(wǎng)絡,一到線下見到真人,除了徐然之外,都有不同程度地“啞火”。

  當然徐然所偽裝的學長身份還是沒有暴露,不過因為他自己的原因,這個學長的身份也差不多被他“敗光”了。

  “滾?!睕]有一點意外,姜嶼和張琪琪兩人不約而同,甩給了徐然一個白眼。

  “哇,小黑,沒進部門之前你叫我學長,進了部門之后你叫我滾,真是太令人傷心了...哈哈?!北鞠胙b一下傷感的徐然,講著講著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幼稚鬼?!敝佬烊簧矸莸淖笮‖B,看著沒一會就笑成了一片的三個人,忍不住跟自己坐同一排的部長吳小晴笑著吐槽道。

  吳小晴卻是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起碼一路上不會太無聊,笑著笑著時間就過去了。

  這不,一群人聊著聊著就坐車坐過了站,最后還是走路來到聚會的地點。

  也因為坐過站的原因,徐然他們成了最后一個到達別墅的部門,而這鍋嘛,也被眾人一致甩給了徐然。

  走進別墅的徐然匆匆掃了一眼,好像和記憶之中沒什么變化,還是那些人,似乎并沒有被徐然這只“蝴蝶”所影響到。

  別墅內(nèi)可以玩的東西有很多,小型棋牌室、小型KTV、街機室應有盡有,在別墅之中簡單逛了一圈的徐然,最后卻是在一張臺球桌前停了下來。

  而他的對手則是和他一個寢室也是一個部門的劉倉,劉倉這人其實很有意思,初看會覺得有些木訥,但相處久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家伙哪是木訥,那根本就是悶騷。

  “茍比,你要是不會打就下去,不要老瞄著我的球打,怪煩人的?!焙孟褡詮膶嬍议L叫徐然“茍比”之后,宿舍里面的人也跟著這樣叫習慣了。

  “我看是你人不行,和桿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劉倉這家伙嘲諷起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你還別說,那將鑰匙環(huán)扣在牛仔褲上的樣子,多少有幾分高手模樣。

  不過徐然也沒讓他囂張?zhí)茫谝淮螕羟蛭垂?,徐然便以一種瀟灑的姿態(tài)清了臺。

  “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不裝了,我就是球王再世,我攤牌了?!?p>  該說不說,姿勢確實帥,但這語氣嘛,也確實是欠。然后徐然就被劉倉這個叛徒無情地“出賣”了。

  “他是騙你們的,他其實和我是一個班的,不是什么學長。”也不用多說,劉倉只用一句話,便讓原本在一旁看徐然打球的姜嶼和張琪琪兩人加入了戰(zhàn)場。

  甚至于都不需要劉倉自己出手,徐然便被惱羞成怒的姜嶼和張琪琪摁在了沙發(fā)之上。

  其實要說起來,還真不怪張琪琪和姜嶼兩人直接動手,主要還是徐然這家伙是真的欠。

  一開始張琪琪和姜嶼還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還特意去找自家部長吳小晴確認了一下。

  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他們也沒第一時間想著動手,而是為自己的愚蠢羞紅了臉。

  不過嘛,有些人天生就是喜歡作死的。

  徐然在被當場揭穿身份之后,好像是覺得自己不夠嘲諷,還特意跑去仍處于羞紅了臉狀態(tài)的張琪琪面前,讓她叫自己一聲學長來聽聽。

  這樣無異于點馬蜂窩的行為,自然也是受到了應有的制裁,徐然不僅僅是被摁在沙發(fā)上,還被前來吃瓜的部長拍了張丑照,發(fā)到了權(quán)益部的群聊群里。

  向來沒怎么吃過歸的徐然,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當場便把那天錄下來的歌聲放了出來。

  當然這樣做的結(jié)果就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戰(zhàn)團,那是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而且在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徐然都因為這事,處于權(quán)益部部門里食物鏈的末端。

  可謂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更深的壓迫。

  不過經(jīng)過徐然這一鬧騰,現(xiàn)場的氣氛都是活躍了很多,而且其他部門的人,對于這個叫徐然的家伙,也留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當然學生會之中,有不少喜歡逛論壇的人,倒是想到了前段時間,好像也有個叫徐然在校學生會大鬧了一場。

  但那視頻拍得比較模糊,而且拍的主要對象也不是徐然,也就沒敢斷定兩人是同一個人。

  至于軍訓聯(lián)誼會的那個視頻,畢竟至今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不是熟悉的人,那肯定是早已忘得差不多了,畢竟學校里面每天都會很多有趣的事情,誰會一直記得一個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人呢。

  這場學生會的聚會就在徐然猖狂的笑聲中開始,也在徐然的哀號聲中落下帷幕。(對于權(quán)益部眾人來說)

  而徐然也很快便要迎來自己大學生活的第一個國慶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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