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舔狗的自我修養(yǎng)
“茍比,你啥時候回家?”隨著叛徒和B哥兩人接連回家之后,寢室之內也只剩下徐然和寢室長兩人。
寢室長是因為不想回家太早,想在這段時間多復習一點線代,為下學期開學時的補考做些準備。
徐然則是因為臨近放假,已經招不到看守快遞站點的臨時工,所以也就只能自己跑店里當?shù)陠T了。
“大概在年前幾天吧,茍東西你呢?”徐然一邊吃著寢室長帶回來的早餐,一邊回答道。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但在大學,在關系好的寢室,早起的人,往往都是早餐的搬運工。
“后天吧,我也不能一直陪著你,畢竟你總是長大的?!睂嬍议L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故作深沉地占起來徐然的便宜。
不得不說,在大學里面,你的室友最淳樸的關系永遠是“父子關系”。
“滾~待會你又要去自習室嗎,最近很少看到你去網吧了?!毙烊粵]好氣地白了自家寢室長一眼。
不過吃別人的手短,徐然也就沒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要不然,怎么也得與寢室長這個茍東西斗上個三百個回合,然后分出個輩分來。
“哈哈,嗯,今天再泡一天圖書館,然后明天打算泡一天網吧,明天要一起嗎?”寢室長一邊收拾課本,一邊詢問道。
“還是不了,快遞站那邊抽不開身,所以還是算了。”徐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寢室長的提議。
不過寢室長這么一說,徐然心里還真有點癢癢,仔細一想,他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去網吧玩一下游戲了。
這段時間不是工作就是各種社團活動,而且每天晚上還得去自己班主任那里蹭電腦,與大洋彼岸的馬克一起商談FAB的事情,這些事加在一起還真讓他有些疲憊。
“好吧,那我就先出門了?!睂嬍议L稍微地惋惜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徐然的肩膀走出了寢室。
于是,寢室內便只剩下徐然一個人,他打量了一下寢室四周,一時之間這種空曠感還真讓人有點不太適應。
不過徐然也沒在寢室里面待多久,幾乎是在寢室長出門后的十分鐘,也離開了寢室。
因為大部分學院都已經考完期末考試,校園里面的走道上,此時也是空蕩蕩的,偶爾有幾個學生身影,不是去食堂吃早餐,便是提著行李箱準備回老家。
不得不說,這樣的景象看起來還真有點蕭瑟,徐然往自己有些微涼的小手呼了一口氣,然后快速地往快遞站走去。
而當徐然走到快遞站時,快遞站也早已開門營業(yè),只不過這時的快遞站顯得比平時冷清,沒有幾個客人。
徐然掃了一眼快遞站,很快便在收銀臺旁的小書桌,找到了段水柔的身影。
段水柔此時正坐在書桌前,雙腿并攏,用右手肘撐在書桌上,小小的腦袋則是緊靠在已經握成一團的小手上,滿臉專注地看著放在自己身前的書籍。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下半身的裝扮則是一條藍色牛仔褲,那時而托腮,時而蹙眉的模樣,像極了一只對這世界充滿小貓咪,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愛。
略微刻意地咳嗽了幾聲,本想引起段水柔注意的徐然,沒想到段水柔聽到聲響之后,只是抬頭瞟了他一眼,便又重新低下頭,繼續(xù)看起了手中的書籍。
看到段水柔這樣的反應,徐然也只是苦笑了一番,然后自己找了個小凳子,坐到了段水柔的身旁。
很顯然,這些日子,他沒少在段水柔這里碰壁,對此也早已是習以為常了。
“吃早餐了沒。”徐然看著視自己如無物的段水柔,試探性地小聲問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多少有幾分舔狗的模樣。
只是段水柔依舊沒有理會徐然,甚至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書桌上的書籍,示意徐然不要打擾她看書。
直至兩人之間的沉默維持了快半分鐘之后,段水柔才冷淡地應了一聲:“吃了?!?p> 只不過段水柔依舊沒有抬頭看他,反而是繼續(xù)翻閱起了手中的書籍。
“那渴嗎?要不要我去給你買瓶飲料,可樂還是雪碧,冰紅茶?要不綠茶?”
不得不說,徐然這家伙,雖然不是太懂女孩子的心思,但在哄女孩子開心這門課上,他倒是學了個滿的。
這鍥而不舍驅寒問暖的模樣,可謂是頗得狗皮膏藥的真?zhèn)鳎烙嫑]個十年備胎心得,都達不到這般爐火純青的境界。
許是段水柔沒遇見過這樣的攻勢,在徐然“狂轟亂炸”幾分鐘之后,她終于是忍受住不住,臉頰發(fā)燙地嬌嗔道:“干嘛~不要~我不渴。”
看到高高筑起的城墻終于是有瓦解之勢,徐然也是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
要是哄不好,經過一個假期的發(fā)酵,指不定會別扭成什么樣么。
雖然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搞不清,為什么本來好好的,就上了一次新年晚會,段水柔和葉嫻這兩個小妮子就變得這么別扭。
但怎么辦呢,女生生氣那就哄唄,反正又不是哄不好。
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只要還肯搭理自己,那就問題不大。
只能說,像徐然這樣的直男,要不是性格好,長得還算不錯,收入也還行,那大概率是注孤生的命。
許是形勢大好,徐然也是眉開眼笑,一邊問起了段水柔回家的時間,一邊繼續(xù)獻著殷勤。
“再過些時間啦,這店不是...還要有人看嗎?”段水柔的視線雖然還在身前的雜志上,但心思卻是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而且在講到兩人共同“經營”的小店時,段水柔的耳垂肉眼可見地紅了幾分。
只不過因為段水柔兩旁長發(fā)的遮掩,注意力全在怎么討好段水柔的徐然根本就沒有察覺。
“火車票買了吧?”像是想起什么,徐然看著又把頭偏過去的段水柔,輕聲問道。
“買了?!甭牭竭@話,段水柔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補充到,“在17號。”
“車票帶在身上嗎,把票給我看一下?!毙烊徽f完,也不管段水柔什么反應,便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