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的車程,不一會(huì)便來到了,旅途的第一站,淮陽城。
一下車,端木锏饸便伸來個(gè)懶腰,看著陳邡忙上忙下的收拾東西。雖然有些不解,但經(jīng)過幾天不斷叮囑,他也就沒有出聲,而是靜悄悄的繞到車后面,躡手躡腳的撥開簾子,想看一下里面的人長什么樣。但剛伸手過去,便聽到嗖的一聲,端木锏饸嚇到連忙把頭偏移,剛好躲過從里面射出來的箭矢。隨即車?yán)锩鎮(zhèn)鱽砩倥穆曇簦骸瓣愂?,這小子有點(diǎn)不老實(shí)?。俊倍四撅叼毦尤宦牭挠行┤朊?,但還是死皮賴臉的去撥簾子,沒想到簾子直接拉開。這時(shí)候,端木锏饸才看清聲音的主人。
她的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泉水,近距離端詳,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dòng)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魂?duì)棵衫@。
端木锏饸被這番美貌迷住了魂,被少女用扇子敲了一下都沒有反應(yīng),少女也不管他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柔聲細(xì)語道:“我叫秦矽,沒記錯(cuò)的話,你和我同歲,請問閣下怎么稱呼?”
“我……我叫端木……我叫端木锏饸?!倍四撅叼氝€沒反應(yīng)過來,但還是下意識的把話說出來。
“有些繞口啊,要不你隨我姓,叫秦饸?”秦矽饒有興趣的說道。
端木锏饸當(dāng)即就反應(yīng)過來,后退幾步擺擺手,慌張的說道:“不了不了,我娘說出門在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p> “切,無聊?!闭f完,秦矽扭頭看向還在忙活的陳邡,無奈的喊道:“陳叔!我還在車上?。∧惆逊鈼l解下,讓我下來吧?”端木锏饸不解到,就兩條薄薄的紙還能弄不開?他走到門前,抓住把手,用力一拉,門就開了。
坐在里面的秦矽雖然心里驚訝的不行,但為了保持氣質(zhì),臉上愣是沒有露出半分驚訝,就像端木锏饸本來就可以做到的一樣。
秦矽出來后,正想去找陳邡詢問一下情況,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景象不知從何開始變成了樹林。
“端木锏饸?”秦矽看著也在打量著周圍的端木锏饸,摸了摸馬匹,又拔了一撮毛下來,肯定的說道:“這馬有體溫,說明我們只不過是中了幻術(shù),我去找一下陣眼,你留在這里不要隨意走動(dòng)?!闭f完,便深入樹林里面不見了。
端木锏饸見正在情況,摸出在兩天前陳邡給他的棉囊,陳邡叮囑過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打開。端木锏饸心想,要不再等等?卻耐不住好奇心還是打開了看,里面的字條卻清清楚楚寫著八個(gè)字。
“不準(zhǔn)離開秦矽半步!”
端木锏饸看到后,便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咦?奇怪?怎么感覺又回到馬車這里的?”秦矽看著面前的馬車疑惑道:“這幻境有點(diǎn)低級啊,居然使用普普通通的鬼打墻為主要模式?!鼻匚@了一圈馬車,正在疑惑端木锏饸去哪時(shí),就在這時(shí),感覺脖子后面一涼,扭頭往后看。
原來是端木锏饸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秦矽的身后,但秦矽確確實(shí)實(shí)沒有聽到一絲絲腳步聲,這屬實(shí)是把秦矽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問道:“你剛剛?cè)ツ牧耍繛槭裁床涣粼谠幍任??還有你怎么出現(xiàn)在我后面的?”
端木锏饸面對這三連問,也楞了一下,隨即反問道:“你為啥子亂走?為啥子讓我們等你半天?”
秦矽一下就聽出里面的意思,試問道:“你剛剛走出去了?”端木锏饸有些疑惑,拉著秦矽的左手就往樹林深處里鉆,不一會(huì)便從一堆草垛里鉆了出來。出來后,端木锏饸扭頭就想繼續(xù)吐槽秦矽,可回頭就看見,秦矽那有點(diǎn)淚光的眼睛,他一下子松開了手,語氣有些輕柔的說道:“沒事吧?那里傷?”
秦矽舉起剛剛被抓的左手,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但左手那被長時(shí)間的擠壓紅痕說明了一切,紅的有些發(fā)紫。
“你弄疼我了……”最后,秦矽受不了委屈,從嘴里吐出了這幾個(gè)字后就跑開了,而端木锏饸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想到棉囊裝著的八個(gè)字,還是毅然決然的追了上去。
而此刻的陳邡對著自己親手制作的靈封陷入了沉思,撫摸著自己最佳的作品,無語道:“后生可畏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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