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師兄的書,我想不是的,起碼對我這種愚鈍之人,會有所助益。”趙日暮恭維道。
“我真的有些困了?!蔽睦镎f道。
“那師兄就睡在我這里吧?!壁w日暮趕忙說道。
“那你睡哪里?”文里問道。
“我?我還要忙鋪子的事情,就不睡了?!壁w日暮說道。
“我沒有聽錯吧?!蔽睦锎_實是驚訝了。
“師兄,你這是何意?”趙日暮有些不樂意。
“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p> “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師兄?!壁w日暮強調(diào)。
“我只是覺得人需要休息一下,沒有別的意思?!?p> “我來想一想,是不是要休息一下。”趙日暮說道。
“困不困,還需要想?”
“不需要,但是經(jīng)營需要想。”趙日暮認真地說道。
“那我就先休息一會兒,你的師兄,老了?!蔽睦镒猿埃阕呦虼查?,他是真的困了,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等文里再醒來時,身上蓋了薄薄的毯子,房間里沒有其他人,文里走出房間。
“文公子,你醒了?!彼妓嫉穆曇魝鱽?。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文里問道。
“文公子是餓了么?我拿些果子給公子吧,現(xiàn)在還不到吃晚飯的時候?!?p>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很餓?!?p> “文公子,我給你倒些水吧?!?p> “不必了?!蔽睦镎f道,“你家先生呢,你不在鋪子看著,難道還要其他人在這里經(jīng)營?!?p> “不妨事的,來這里的人都很好的,若是見我不在,會搖響鈴鐺的?!彼妓冀忉?。
“嗯?!蔽睦稂c頭,途窮這鋪面沒有放什么東西,人不在,也不虞什么人來搶奪東西,思思不必像崔蕓姑一樣粗豪,也能在空閑時候躲躲懶。
不過這里的經(jīng)營思路同蕓記不同,文里也不能將這的做法搬過去。
就算搬過去,崔蕓姑定也不會同意的。
想到崔蕓姑,文里覺得,應(yīng)該同趙日暮告別,就回去了,本來說好昨天回去的。
“你們家先生呢?我要同他道別。”文里說道。
“先生出去采風去了?!彼妓颊f道。
“采風?”
“呃,也不能算是采風,先生喜歡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事物,新開的鋪子,好玩的事情。這樣可以得到一些靈感,先生形容為采風。”
沒想到才半年時間,趙日暮就把自己弄得神神道道的,文里見思思的眼神中似乎還有崇拜,不禁感慨。
以前的阿木,可是個連字還不怎么會寫的人呢。
“不過文公子,你剛才說道別,是什么意思?”思思問道。
“我要回去了,既然他不在,那就麻煩你轉(zhuǎn)告他,我先回去了?!蔽睦镎f道,他之前來,也沒見到這個所謂的“先生”,并沒有很在意。
“是不是思思招待不周,讓文公子想走?!?p> “沒有的事,思思你不要多想?!?p> “哇。”冷不防思思忽然哭了出來。
“思思,你怎么了?!蔽睦锉粐樍艘惶?p> “文公子,沒有什么,我只是想,若是你走了,先生定會怪罪思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