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擊退強者
榮耀未得屈辱備至,強者惱羞成怒右手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肆無忌憚的浮出。
一張臉憋得鐵青,強者吼道:“再給你一個機會,要是在我面前恭敬的說一聲對不起,我勉為其難可以笑而了之?!?p> “你說什么來著?我聽不見?!?p> 姜誠抬手貼著耳處,身體前傾道懶洋洋的故意道。
強者看出姜誠是故意在對他視而不見,安耐不住怒火,“是男人就少動嘴皮子,我們用實力來說話?!?p> “好??!”姜誠爽快應(yīng)下。
“咔咔”。
之前姜誠一直隱藏自己實力收斂著自身巨大的能量,強者以為姜誠不過是個小弱雞,揮著碩大的拳頭在姜誠腦門前扭動著手關(guān)節(jié)。
“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不客氣了?!睆娬咭桓弊约憾刹毁M吹灰之力就把姜誠打趴的陣仗。
既然都應(yīng)戰(zhàn)了,姜誠也就不憋著了。
“我這人最喜歡喝敬酒,要不你給我倒一杯,不過嘛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敬酒之人最好是跪下,以表誠意?!?p> “受死吧?!睆娬呤种械睦麆?,散發(fā)幽幽的紅光,和他此時冒著怒火的眼睛,交相呼應(yīng)。
也不知是眼里的怒火映在了利劍上,還是利劍上的紅光倒映在了瞳孔之中,總之怒氣很大火勢很猛。
“來福,咱們給這人降點溫!”
“是主人,不知主人想要怎樣的力度,是要讓這人灰飛煙滅還是留一個全尸?來福全都照做,”
“你看你,太不文明了,我說的是降點溫!”姜誠還打算在密室的使用,用這人當(dāng)個馬前卒呢。
“來福明白!”
姜誠自身能量啟動,強者雙手握著劍柄朝著他劈過去的時候,瞬間被一個淺藍(lán)色的雪花圖案的陣法彈開。
強者毫無征兆的被打趴在地,他晃動粗壯的腦袋:“肯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不可能的?!?p> 他在大耀國也算是高等高手,不曾遇見過自己還沒靠近敵手的頭發(fā)絲,自己就別打趴在地的。
他不可置信的從地上起身,愕然的看著姜誠:“你!”
“沒錯,是我。”姜誠洋洋得意。
“剛才我沒準(zhǔn)備好,休得意!”
強者雙腿張開半蹲姿勢,蓄積丹田能量,沒多久腳似灌了鉛似的,一步一步如同一座移動的巨山朝著姜誠前行。
“咚咚咚。”
好似強者每走一步,大地都在顫抖。
府衙人士們紛紛錯愕看著前方,皆下意識后退。
根據(jù)他們對姜誠的了解,姜誠越是笑得沒心沒肺的時候,殺傷力越大。
其中有些縣衙士兵,聽聞過姜誠在流匪寨里救人的場景,聽聞他所到之處,流匪幾乎是毫無招架之力。
“要不要上前勸一勸?”
“少廢話,我們在一旁看熱鬧就好了?!?p> “沒錯,咱們這點三腳貓功夫就別上前湊熱鬧了,免得到時候被劍氣誤傷?!?p> ……
面對強者的來勢洶洶,姜誠鄙夷一笑:“該不會是覺得,只要把能量匯聚在腳下,就能穩(wěn)如泰山就能打垮我了吧。幼稚!”
話語間姜誠召喚來福:“給他來點冰冰涼!”
“收到,主人?!?p> 姜誠周遭陡然冰冷,周圍的溫度仿佛一下子跌至了零下二十多度,不僅僅瞬間院子內(nèi)結(jié)冰,同時有不少的雪粒子不停地朝著強者簌簌而落,一根根的冰砸向強者。
“轟隆”一聲強者倒地,緊緊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
府衙侍衛(wèi)上前拍馬屁。
“好厲害啊。”
“這人是不是死了,咱們要不要焚尸?”
……
姜誠對周圍的聲音視而不見,他在意的事此刻手中的那個國徽,那是在剛才強者倒地之地發(fā)現(xiàn)的,他趁著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以及把東西從地上撿起,緊緊握在了手中。
“只是暈過去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武功切磋,大家不要過于聲張啊?!苯\吩咐。
“是。”
縣衙侍衛(wèi)們雖不解,卻也牢牢記住了他的話。
這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風(fēng)的墻,越是不讓說,一定會有人聽了偷偷傳出去,果然沒多久姜誠大戰(zhàn)強者的事,在坊間已經(jīng)被暗傳的沸沸揚揚。
同時,姜誠發(fā)現(xiàn)大耀帝國的國徽后,立馬將此事傳訊給女帝。
女帝得知消息震怒,她一直在思索要怎么和大耀開戰(zhàn)。
姜誠一直不見蘇然語給自己回訊心覺有異,便也回了帝宮,回去后才得知,這幾日蘇然語讓人匯稟戰(zhàn)馬狀況。
“女帝人在何處?”姜誠著急詢問內(nèi)官。
“女帝在議事殿。”
沒等人說完,姜誠就朝著議事殿而去,心雖慌亂卻一臉平靜的朝著女帝恭敬躬身后,笑著道:“我有話要跟你說?!?p> 女帝抬眸,四目相對后,抬手對大臣們道:“你們先下去?!?p> 臣子們不敢妄言,躬身而退。
殿外,臣子們有幾個交頭接耳的:
“帝君好大膽啊,就不怕死嗎,沒有召見居然直接入議事殿了。”
“他在女帝心中的分量遠(yuǎn)超你我這些老臣。不然怎么出來的是我們啊。”
“我們出來也好,女帝她想和大耀開戰(zhàn),現(xiàn)在時機不對啊,按我說啊,多虧帝君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表態(tài)?!?p> ……
殿外議論紛紛,殿內(nèi)卻靜謐得一根針掉落都聽得見。
“何事?”
蘇然語柔白的手撫摸額頭她有些頭疼,她想戰(zhàn)可大臣們態(tài)度似乎是不太樂意。
“開戰(zhàn)不妥?!苯\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直言道。
“不妥也得戰(zhàn)。若是我不采取一點行動,他們會以為我金武人死絕了。”她的治國政策一直都是,不允許任何外敵的侵略。
而蔑視就是侵略的征兆。
她無法在這種征兆下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其他各國想要了解秘境于是派人前來,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女帝你何必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發(fā)動戰(zhàn)爭呢?!?p> “秘境我要探,他國的野心我也要滅?!?p> 蘇然語目露寒光,只恨自己無法如同捏一只小鳥似的,稍用力就能讓大耀消失。
“想讓大耀國出血不一定是大戰(zhàn)啊。”
“此話怎講?”蘇然語來了興致,松開緊顰的眉頭看向他。
“大耀國帝王肯定也想和解,我們只需要威懾威懾同時敲上一筆,讓他們出出血,如此豈不是一舉多得!”姜誠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