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醋意大發(fā)
果不其然,趙雅娟在聽說陸小瀾回國第一天,到公司去找陸寒梟,被阮晚欺負到手受傷,就一肚子火。
趙雅娟一臉怒氣,輕拍了拍陸小瀾的手背后,答應道:“你放心吧,嬸嬸不會讓你白白被別人欺負,一定會給你做主的?!?p> 她平日里對阮瑩怎樣就不說了,畢竟兩人再怎么說都是一家人,也算半個家務事吧。
正因如此,每次阮瑩過來哭慘的時候,趙雅娟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xiàn)在不一樣,阮晚仗著陸寒梟對她念念不忘,快騎到天上去了,竟然連陸家人都敢招惹。
陸小瀾一臉興奮,抱住趙雅娟:“真的嗎!那太好了,嬸嬸你真好,我都委屈死了,剛才在公司里,堂哥一點都不幫我?!?p> 說到這里,趙雅娟就來氣,恨鐵不成鋼的回應,“他現(xiàn)在被那個女人圍的團團轉,心都是偏的,哪里會幫你!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這……可不行,嬸嬸,你得管管堂哥,這樣下去還得了?!标懶懡铏C挑撥離間。
趙雅娟冷哼一聲,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算計,語氣狠厲:“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那個女人就休想進入陸家?!?p> 聽到這,陸小瀾才善罷甘休,這事就完完全全交給趙雅娟,她剛回來人生地不熟,即使想搞事情,也不太方便。
另一邊,鄭月待在阮晚辦公室里,瘋狂吐槽中,“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呀,剛從國外回來,染一頭金發(fā)就不說了,也太直了一點吧?!?p> 阮晚一臉無奈,不安的嘆了口氣,“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阮瑩的洗腦能力有多恐怖,何況還是剛回來,連什么情況都不知道的人,處出于憐憫受害者的角度,被帶著跑也正常?!?p> 她理性的分析,正因如此,阮晚才沒有把陸小瀾的找茬放在心上,反正是被欺騙了的。
鄭月嘖了一聲,越說越起勁:“不是,多大的人了,居然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不是我說,真是拉低陸家人的智商。”
起初,鄭月還以為陸家人,個個都智商高呢,原來也有漏網(wǎng)之魚,她瞬間平衡多了。
或許是鄭月的聲音有點大,恰好被路過的何振庭注意到,他輕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才進去。
何振庭笑的如沐春風:“怎么了?大老遠,就聽到這邊的動靜,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如跟我分享一下?!?p> 他的出現(xiàn),鄭月本想一吐為快,卻被阮晚用眼神暗示不要說了,才把視線移到別的地方。
不行。
再跟何振庭對視下去,鄭月認為自己快破功了,若不是阮晚不允許的話,她嘮上三天三夜都行。
她忽略掉何振庭的問題,開口道:“沒事,抱歉振庭,才知道你差點耽誤會議,怪我連累你了?!?p> “這有什么的,跟你沒關系。”何振庭搖搖頭,表示他心甘情愿,談不上什么連累。
而且,何振庭就是被莫名其妙的,潑了一杯水而已,也沒受到什么傷害,哪有那么嚴重。
“那還好?!比钔眍D時松了口氣,本來對此感到愧疚,畢竟又為了自己,幸好何振庭沒有計較。
可能看出阮晚不想說,何振庭識趣的離開了,他還有工作需要馬上處理,只要她沒事就行了。
“好了,既然沒發(fā)生什么事,我也不多留了,改天有時間再聚?!痹捖?,在轉身出去。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鄭月眼神曖昧的問道:“不對勁,晚晚,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何副總呀!”
拜托!
這話可不興說。
阮晚一愣,連忙出聲否認,“停,你千萬不要想太多了,我對他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說實話,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自知之明還是有的,阮晚結過婚,哪能耽誤人家。
“是嗎?我怎么不太相信?!编嵲聭岩傻哪抗鈷哌^阮晚的臉,似乎在判斷是否屬實。
畢竟,阮晚對何振庭的態(tài)度特別,其他人比不了,尤其是跟陸寒梟和程湛之間對比。
不知為何,鄭月總覺得不太正常,可又說不上來,可能是何振庭對阮晚也十分偏愛吧。
緊接著,阮晚主動解釋道:“我只覺得振庭人很好,對我挺照顧的,何況他能力卓越,性格也那么的溫柔,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p> 可能是之前低谷期的幫助,讓阮晚一直都銘記在心,所以才異常珍惜這段友誼。
“這樣啊,那確實挺好的?!编嵲碌故菦]有想歪,她知道阮晚敢愛敢恨,若真的喜歡何振庭,絕不會藏著掖著。
不過也好,如果阮晚真喜歡何振庭的話,可能會受傷吧,鄭月不希望看到那種結果。
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便是最好的,她由衷想阮晚能夠幸福,可陸寒梟這邊的婚姻已經(jīng)毀了……
不曾想,辦公室門被砰一聲推開,陸寒梟怒氣騰騰的進來,而后還把阮晚強行拉出去了。
他恰好過來找阮晚,就想關心一下她有沒有被陸小瀾傷到,沒想到就聽到某人在夸何振庭!
一時間,妒忌使陸寒梟失去理智,他聽到阮晚對何振庭評價那么高,實在難以接受。
鄭月看得膽戰(zhàn)心驚,可陸寒梟表情真是太嚇人了,她根本不敢過去,只能祈求阮晚自求多福。
不行了。
這次真的沒法仗義了。
阮晚一路上瘋狂掙扎著,卻沒有什么作用,毫無懸念被陸寒梟拖上電梯,直接往停車場去。
索性沒碰上什么人,否則倆人這個樣子,看著還挺奇怪的,不知道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呢。
她根本擺脫不了,只能質問道:“陸寒梟,我最后再說一次,快點放開我,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直到上了車,把阮晚副駕駛的安全帶系好,陸寒梟才開口說話,他壓抑著聲音,“你就死心吧,你跟何振庭一點都不配!”
先不說以前,即使是現(xiàn)在,兩人也絕不會有一絲可能性,這一點,陸寒梟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句話讓阮晚面上劃過一絲難堪,隨即冷笑一聲,顫抖著聲音回應:“陸寒梟,難道你就那么喜歡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