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別人在傷心或難過的時候都會找一件事去宣泄,但是我卻跟他們不同。
我宣泄情緒的方法是去一個無人的地方、安靜的地方、比較開闊的地方。
靜靜的坐著或走著,坐著看旭日東升,站著看人間蒼涼。
去感受天地間的遼闊,去感受清風在耳邊輕撫,去感受飛燕在頭頂呼嘯盤旋,然后在來個高飛俯過地面再向上飛起。
或到一個喧囂的地方,去人來人往的鬧市,去車水馬龍的路上,去望鬧市的人家百態(tài),去望路上的世事無常。
感受那人流的穿梭如水,感受那車輛在身旁沖過,感受那熱鬧過后的短暫安寧,然后再接著熱鬧。
然后就會感到那些傷心的事在天地面前微如螞塵,無足牽掛。
這些傷心的事也沒有車馬沖過身旁時的呼嘯,不是什么真切之物,傷心自是傷心,不傷心便不傷心了。
在樂觀積極中沉浸,去鍛煉一顆堅韌的心!
只有足夠的堅韌才能抵擋任何的磨難困苦,不管身體上是否會被困苦壓倒,但是你堅韌的心永不泯滅。
這些是我在一位老人身上學到的,一位為祖國綠水青山在默默貢獻的一位老人,他把一生的青春和熱血都灑在了那座大山里……
這老人年過七旬,終生依山而行,傍水而居,吃山喝水悠哉快活,默默無聞的愛著祖國的一片深林……
我因外出旅游,天色昏晚,但我又脫離了旅行團,再加上迷了路,在慌忙之中我沖進了一片深林。
這片林子的樹木比較高大又偏偏根系旁生,地面崎嶇不平稍有不慎就會被粗壯的樹根絆倒在地。
樹木擋住了本就不不多的光亮,這讓本就怕黑的我更加的慌張了,我慌亂的在樹林中穿梭,天真的我竟然想跑出這深林。
天越來越晚,淡黃的天從天邊的紅色變成了漫天的呦黑。
我徹底的慌了神,然后就注定的被樹根絆倒,滾落到一個陡坡之下,地上的枯枝條和碎石子可把我害的不輕!
在一陣刺心的疼痛過后我緩緩的支起身子,四周一片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在前方卻依稀有著火光。
這是希望,我拼命的向火光奔去,管他什么樹根,什么黑暗,我只知道眼前有光!
一陣急促的狂奔,我離火光越來越近,我走到跟前,原來是個小木房子,旁邊還有“遠古”的籬笆圍著一片植物。
“這兒竟然是人的家,在這個荒山老林里?”
我忍著傷痛上前去敲了敲門,心里祈求著這件屋子的主人能發(fā)發(fā)善心收留我一晚。
“吱――”木門被緩緩打開了,我趕緊站好畢恭畢敬的等著主人出來。
開門的是一位滿頭銀發(fā)的老者,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布料也不是很好上面全是一塊一塊的補丁。
那位老人扯著蒼茫的嗓子喊道:“小伙子,你是誰???”
“大爺,我旅行迷了路,天晚了慌忙之中我就來到您這兒了?!?p> 我有些拘束,身上的手尷尬的在胡亂摸著我的大腿兩側,老者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為難,勾了勾手示意讓我進入。
我立馬就打起了精神,跟著老者進入了屋子。
一進屋子我就大為震撼,空蕩的屋子中透露著無比的簡潔,兩張長凳,一方木桌,地板也只是修整過的土地。
然后就是臥室了,就只有兩間屋子,廚房也在客廳之中對著大門,
每間屋子地方也不大,但也算不上擠,空蕩的房間顯的整個屋子的地方格外的大。
窗戶竟然還是以前的紙窗戶,根本就攔不住風,屋子中時不時就漏進來一陣涼風,冷颼颼的。
我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大爺,謝謝您佬了。”
“啥?”
“年紀大了聽不清了,哈啊哈哈?!?p> 大爺佝僂著腰緩緩地坐到左邊的長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冒著熱氣的陶瓷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
沒有辦法,我扯大了嗓子喊道:“我說爺爺您是個好人!”
“不用這么大,剛才我就聽到你說的話了?!?p> 我就很納悶,您聽到了為什么還說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那爺爺你……”
我剛開口,話還沒說完,那個爺爺便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語。
“那些客套的話聽到了也跟沒聽到一樣,唉人啊――”
老爺爺深深嘆了口氣,臉色也能看出些許愁色,我顯然不知道他是為什么。
“是因為對我的失望?”
“還是不喜歡聽客套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的經(jīng)歷,我不懂老爺爺,我也懂不了其他人,我又不是神!
我坐到了右邊的那個長凳,面對著老人,因為我跟老人不熟所以就沒做在一起。
老爺爺緩緩起身想要去把們關上,我敏銳的察覺到了,急忙起身去把門關上。
然后我對大爺輕輕說:“讓我來吧?!?p> 關上門后我又坐到了那個凳子上。
“大爺啊,您咋自己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里住啊?!?p> “我啊,我是守林人,我一輩子都要守住這片林子啊――”
我有些驚訝,這位大爺對這片林子的感情一定不同尋常,換作是我,我可沒這魄力。
“大爺,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啊?!?p> “你啊,哈哈,你不是壞人?!?p> 老爺爺又端起了他那陶瓷水杯,微微抿了一口,好像還是很燙,然后就放在桌子上了。
我便接著問道:“你咋知道我不是壞人嘞?”
“你不是砍樹嘞,砍樹嘞啊我都見過,沒你這么年輕的?!?p> “我不是砍樹的就不是壞人?”
這是什么鬼邏輯?我直接愣住了。
“砍樹的都是壞的,其他的都是好人?!?p> 沒想到大爺一把年紀竟然對這樹林的感情這么深,我當時說實話覺得大爺有些魔怔。
“大爺啊,你為啥這么看重這片林子啊。”
“這是黨給我的任務,就必須堅決的完成,我的父親就是這樣,我的母親也是這樣,我要替他們把這片林子看好!”
老爺爺邊說便激動的手足舞蹈的,一說起他的林子,他的興趣就起來了,仿佛這片林子就是他生活動力的來源。
大爺畢竟上了年紀,年邁的身體可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