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內(nèi)心有些著急,因為按照說好的情況,他已經(jīng)在抵達了體育場,但是接頭的人卻沒有來。
不免讓石巖有些疑惑,雖然說自己來晚了,但是也沒必要這么慢待吧。
看著鄭啟和李家豪兩人已經(jīng)朝著體育館的演播室走去,石巖也連忙跟了上去。
沒人等著其實是一個很好理解的事情,叛軍雖然知道基地那邊會來人支援。
但是一天的功夫也最多就到糧庫,想要越過風市幾百萬的尸群直接抵達市中心的體育館怎么可能嗎。
最多也就是四處開開槍,把那些包圍的喪尸引走,至于是否要加入軍隊,那就得看故事怎么編以及合不合適了。
對于趙大海而言,他已經(jīng)抱上了一條粗的不能再粗的大腿,跟著那個什么主可比苦哈哈的每天干活強多了。
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石巖會在大半夜的時候突然過來,已經(jīng)鎮(zhèn)壓的平民也沒有余力去看管,反正武器糧食都在叛軍手里面,論實力也是趙大海最強。
所以趙大海干脆給他的兄弟們放了一個假,一個夜晚的狂歡假。
不過趙大海也不是沒有一點的防備,他喝的很少,只有半瓶紅酒,他保持著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不過對于一個叛軍首領(lǐng)而言,你不能在指望更多的了。
鄭啟當先走在牽頭,看著體育館內(nèi)部的大門緊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關(guān)門干什么,沒道理也沒理由啊,鄭啟總感覺自從進來之后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感覺,但是卻不知道到底那里別扭。
不過這都不重要,既然沒人應(yīng)答,那就先敲敲門吧。重力探查過后,已經(jīng)確定了門后面沒有人之后,隨后‘輕輕’一提,大門直接被踹飛。
轟隆隆幾聲巨響過后,大門躺在了地上,永久的失去了他的崗位。
“你就不能敲敲門嗎。”石巖一臉的無奈,他已經(jīng)知道了鄭啟是怎么打開基地的大門,雖然那次是有特殊原因,但是他沒想到鄭啟居然到那里都指揮這樣的敲門方式。
“動靜大點而已,沒什么,外面喪尸聽到了也找不到地方?!编崋[擺手,不在意的說道,現(xiàn)在對方應(yīng)該聽到敲門聲了才對。
果然那聲巨響不僅僅引起了外面喪尸的嘶吼聲,還引起了樓上陣陣的腳步聲。
沒過多久,無數(shù)的手電筒打了過來,一束束光亮照亮了這個漆黑的通道。
但是和光亮一同過來的并不是石巖翹首以盼的戰(zhàn)友,反而是無情的槍火,無數(shù)的子彈瞬間傾瀉而來。
對方連是誰都沒問,就直接開槍?三人就算在遲鈍也知道體育場一定出事了,而且還是出了大事。
石巖直接愣在了原地,明明上午的時候自己還聽到了閆團長的聲音,那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還在安撫著自己,告訴自己工作千萬要注意安全,不可馬虎。
但是你現(xiàn)在告訴我一個下午過去了,居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尤其是石巖想到了自己白天中的陷阱。
延誤了大量的時間,若是自己能再小心一些,或者干脆就不要管糧庫的糧食,結(jié)局會不會完全不同。
白芒一閃石巖的身上瞬間披上了一層鎧甲,武斗家的模式和鄭啟的利爪最為不同的就是其厚實程度,極大的強化了對于刀劍火器的防御能力。
就算是鄭啟在面對火器的防御上也不一定會有石巖更加的優(yōu)秀。
而鄭啟的利爪還兼顧了一部分的運動能力,同時能適應(yīng)不同環(huán)境的能力才是鄭啟白甲最強大的地方。
但是在當前的環(huán)境中石巖的武斗家反而更加合適。
“你們不要出手?!?p> 石巖留下了這句話,頭也沒回的沖了過去。
子彈不可能對鄭啟造成任何的傷勢,甚至于鄭啟都沒有動,李家豪已經(jīng)隨手一揮,在兩人的面前打開了一個空間傳送的屏障,所有的攻擊都會被反射回去。
不過為了石巖,李家豪直接將子彈反射到了體育館的外面,也沒有驚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些人眼看普通子彈完全起不到作用,干脆搬來了重型機槍,但是子彈打在石巖的身上除了動能能讓石巖慢慢后撤兩步之外,并沒有起到他們應(yīng)有的作用。
砰一聲別致的響聲傳來,鄭啟認得那是狙擊槍的聲音,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尤其惡補了關(guān)于武器的知識,為的就是有備無患。
聽到這聲,鄭啟下意識的就要沖過去,穿甲狙擊槍和別的可完全不同,就算鎧甲能抗住恐怕也會造成一定的傷害。
“我沒事!”
石巖高聲大喊到,他確實沒什么事情,因為鄭啟無私的分享自己硬化鎧甲的秘密,石巖也根據(jù)自身特點研究出了屬于自己的變化。
既然無法做到變化,那么至少要在硬這一方面做到極致。
鄭啟停住了腳步,在重力和震動雙重的感知下,石巖的心跳仍然正常,穿甲狙擊槍沒能對他造成什么傷害。
面前的這條走廊不是很長,只不過短短五十米左右,但是石巖硬生生的走了五分多鐘。
終于對方開始感到害怕,他們已經(jīng)用處了他們手上最好的武器了,如果還要加重火力,那就得去武器庫,但是那里仍然被閆團長把手著,一時半會他們也死不掉。
不知是誰喊的第一聲逃命,總之那群烏合之眾在最后一發(fā)子彈打出去之后就著急忙慌的向著身后撤離。
不過剩下的這點距離已經(jīng)不再是鴻溝了,石巖一個胯部便沖到了一個人面前,一個標準的直拳直接打碎了那人的腦袋。
鮮血四濺,點在了手電筒的玻璃罩上,給這條走廊染上了一抹猩紅的色彩。然而直到手電筒全部被毀掉才能發(fā)現(xiàn)那不僅僅只是被染紅的燈光。
緊接著無數(shù)的慘叫聲響起,隨后又落下,仿佛歌劇的謝幕一般,只不過無人喝彩。
一分三十七秒,一百三十五人,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條走廊的空間里,猩紅的血霧甚至讓人無法睜開雙眼。
石巖微微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這個血腥味,而是人數(shù)實在是太少了,他能感知到在這棟大樓里面全是罪惡。
“鄭啟,家豪,幫我一個忙,堵住所有的路,不要讓任何一個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