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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е枭裣到y(tǒng)闖蕩娛樂圈

第四十章 用一首《菊次郎的頭七》收服白龍骨

  杜邦大師詫異地看了看手里拎著嗩吶的王宇。

  “這是……嗩吶?”

  “你難道,要用這東西挑戰(zhàn)我么?”他用生硬的漢語問道。

  杜邦大師認出了王宇手里的那東西,他是一代管樂大家,對于各國管樂器都有一定了解,嗩吶在華夏多用于婚喪嫁娶,聲調(diào)粗俗不堪,用這樣的東西如何讓白龍骨認同?

  “開什么玩笑王宇,你拿著一個嗩吶竟然就妄想挑戰(zhàn)杜邦大師!”張亞冬見到舊日仇人后狂吠道。

  杜邦大師像是喝水一樣輕松的擊敗了竹林派的掌門,更是讓鐵笛老仙身死道消,他一個拿著個嗩吶的外行,何德何能來爭奪白龍骨?

  “不錯,杜邦大師,我就是你的下一個對手!”王宇用自己手中的嗩吶指向了杜邦大師。

  杜邦大師沒有說話,他只是覺得面前這個年輕人很可笑,憑借他手里的那個玩意兒,居然就要挑戰(zhàn)自己這個管樂之王么?

  “嗩吶也算是管樂,我有資格挑戰(zhàn)你,對吧?”王宇見杜邦大師不言又說了一句。

  杜邦大叔舉起長笛吹奏了兩個音符,當做是對他的回應。

  但就是這兩個音符,展現(xiàn)出了杜邦大師的強大,在他吹奏之后,海浪沒了聲音,海風也沒了聲音,似乎從此以后這天地之間,只有這兩個音符的聲音。

  “這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能強大到如此地步?”竹林派眾人都震驚了,恐怕就算是他們的祖師,那位白龍骨的前任主人在此,也做不到如此恐怖之事。

  “你確定要和我比試么?”杜邦大師放下了手中的長笛。

  在他看來,這個拿著嗩吶的小子僅僅是個跳梁小丑,自己和他比試,似乎有些過于掉價了。

  王宇舉起了手中的嗩吶,他嘟起嘴吹了起來,費了半天勁,總算是吹出了一個音。

  “嘟——”

  這聲音既粗糙又丑陋,如果說杜邦大師的長笛聲像是一位優(yōu)雅的貴婦人,那王宇的這一聲嗩吶簡直就是豬叫!

  “開什么玩笑?”

  “王宇你這樣也要挑戰(zhàn)杜邦大師?”

  “快別給華夏丟臉了,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吧!”

  張亞冬見王宇半天只吹出了一個音便放心了下來,看來他確實不擅長管樂,未等杜邦大師開口,他卻先叫囂了起來。

  但竹林派眾人都驚呆了,這個拿嗩吶的年輕人,這個看起來對管樂一竅不通甚至半天才吹出一個音的年輕人,居然就這樣突破了杜邦大師的封鎖?

  要知道方才杜邦大師可是連海風聲與海浪聲都封鎖住了,這是何等的大能?能夠連大自然的聲音都壓制住?

  可是,可是這年輕人居然只是用了一個音就突破了他的封鎖?

  這家伙,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此時此刻,杜邦大師的臉色也并不好看,這年輕人比他想的要強得多。

  他的實力在竹林派掌門之上,甚至很有可能已經(jīng)超過了燃燒生命的鐵笛老仙!

  “很好,你有和我爭奪這白龍骨的資格!”

  杜邦大師不再輕敵,他要用自己最強的一招來打敗面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嗩吶青年。

  “華夏的年輕人,能見識到這首曲子你三生有幸?!?p>  “你三生有幸啊!”

  杜邦大師舉起長笛,要知道,當年他在歐洲連敗三十三席古典樂大家都未曾用過這一招。

  不過如今白龍骨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絕不容許有半點閃失!

  “《卡門幻想曲》!”

  長笛的聲音響起,世間的一切仿佛都被杜邦大師的氣勢所籠罩,都被他得意念所覆蓋了。

  海面不再有波瀾,天上的云凝成了一團,形成了一個騎著駿馬騎士的模樣。

  這就是杜邦大師真正的實力,他的笛聲已然通神,連自然都心甘情愿地屈服于他的笛聲之下。

  此時的白龍骨雀躍不已,仿佛愿意認同杜邦大師做他的新主人一般飛向了他。

  “看來勝負已分了,王宇先生?!倍虐畲髱煼畔铝耸种虚L笛,拿起了白龍骨。

  “勝負已分?勝負真的已分么?”

  “我還沒開始表演,你怎么知道勝負已分!”

  王宇雙手拿起嗩吶放到了嘴邊,他只學會了這么一首曲子,他也只有這么一次機會!

  但他就是要用這一首曲子,來破杜邦大師的通神修為。

  “我的這首曲子,叫做《菊次郎的頭七》?!?p>  聽到名字,張亞冬不屑地笑了笑,“還頭七呢,果然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兒,今天我就看看你這狗尿苔如何與日月爭輝!”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王宇吹響了嗩吶。

  霎那間,云彩恢復了原狀,大海開始流動,那原本刺耳的聲音如同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聲啼哭。

  “生命,這是生命!”竹林派掌門感嘆道。

  這是他一生求取卻求不得的境界,眼前這個吹嗩吶年輕人的曲子里,孕育著蓬勃的生命力量。

  杜邦大師的長笛就像是一位端莊的貴婦款步走來,但王宇的嗩吶則是一個殺豬的少女,殺豬少女一拳就將貴婦撂倒放到案板上,隨后磨起了自己手中的殺豬刀。

  杜邦大師的《卡門狂想曲》被王宇的《菊次郎的頭七》完全掩蓋住了,這不再是競技。

  這是屠殺!

  之前鐵笛老仙和杜邦大師稱得上是樂師之間的交鋒,比得是技藝,天分,領(lǐng)悟等等等等。

  王宇則不一樣,他不是什么樂師,他要做的就是比杜邦大師的聲音更吵更大更熱鬧。

  他成功了,此時此刻的杜邦大師已經(jīng)熄火了,他不僅僅是熄火了,甚至他被王宇的《菊次郎的頭七》影響得連長笛本來是什么聲音都忘記了。

  這就是嗩吶,百般樂器它為王!

  嗩吶一響,要么升天,要么拜堂!

  白龍骨不知何時從杜邦大師的身邊飛到了王宇手里,它的笛身像是活物一般綻開,緊緊吸附在了嗩吶之上。

  從此以后,白龍骨變成了一支嗩吶。

  王宇驚喜地看著手中和嗩吶合為一體的白龍骨,他舉起白龍骨吹奏起來,仍是那首《菊次郎的頭七》,他吹至情深處,一條白龍的殘影沖天而起,發(fā)出了清冽,不!是發(fā)出了凄厲的龍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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