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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е枭裣到y(tǒng)闖蕩娛樂圈

第八十五章 酒館與牌局

  胡佛警長將他的愛馬栓在了酒館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酒館里的喧鬧聲不絕于耳,人們舉起木質的啤酒杯再放下,再舉起,再放下。

  “我來陪你們玩一圈吧。”

  警長看到了一個空位置,他拉開椅子坐了上去。

  “你想玩當然可以,但是你只能用上一個離開的人用的牌。”

  坐在牌桌對面的男人聲音沙啞,寬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好吧。”

  就算他是一名警長在這里也要按照規(guī)矩來,只是當警長揭開桌子上的三張牌時失望地搖了搖頭。

  怪不得上一個坐在這里的人會離開,一張牛骨頭一張蜘蛛和一張仙人掌,三張小牌還是不同花色。

  警長大大方方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金色懷表放到了桌子上,就算是必輸?shù)木置嬉惨€下去,輸?shù)粢粔K金表好過夾著尾巴逃跑。

  牌桌上的剩下幾人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賭注,有金條,左輪手槍,一串珍珠……甚至還有一條牛腿。

  “真他媽見鬼,怎么會有人扛著一條牛腿來酒館里打牌?”

  牛腿成功將警長因為摸到小牌的壞心情一掃而空,逗得他哈哈大笑。

  “一個屠夫背著一條牛腿來打牌,合情合理?!?p>  牛腿的主人用油乎乎的大手放進嘴里掏了掏后,從牌桌中心的牌堆里抽出了一張牌。

  “三匹馬!”

  屠夫把手中的三張牌翻了過來,三張發(fā)黃的撲克上畫著三匹馬。

  他運氣好得爆棚,三匹馬不光是最大的組合,更是是幸運的象征。

  “不錯,這一輪你贏了,但是人不會一直好運?!?p>  臉上蓋著一層薄紗的女人將一個水晶球放到眼前,透過水晶球來觀察面前的屠夫。

  “人確實不會一直好運!”

  說這話的人是酒館老板,他用力封死了窗戶和門。

  “發(fā)生什么事了?”

  警長回過頭去看向老板。

  “沙暴。”

  老板往地上吐了一口,剛剛封窗時他進了滿嘴的沙子。

  “見鬼,活見鬼!”

  “我在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就沒見過這么大的沙暴!”

  老板走回了吧臺后面,給自己接了一杯威士忌漱口。

  “我去看看。”

  警長趴到門縫向外看去,外面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黃沙所掩蓋,他甚至已經(jīng)看不到自己來時的路了。

  “天啊……”

  警長對自己進入酒館的決定感到無比正確,如果不是剛剛手癢了想進來玩兩把,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人帶馬被黃沙所掩埋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聲音沙啞的男人看向了那個拿著水晶球的占卜師,這些神秘的女人吹噓沒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知道。”

  占卜師攤手回答道。

  “我還以為占卜師什么都知道?!?p>  他冷嘲熱諷地笑了笑。

  “什么都知道的是上帝,占卜師只能看到未來的一角?!?p>  占卜師摸了一張牌后將一張寶劍牌丟進了牌堆中。

  “那未來的一角有沒有告訴你我們會是什么樣的結局?”

  輪到聲音沙啞的男人摸牌了,他的抽到了一張蜘蛛。

  “我聽說過這種大沙暴,一般要持續(xù)一個星期以后才會過去,也就是說這一個星期我們都要被困在這里了。”

  他將自己的三張牌翻了過來,三張相同顏色的牌,牛骨蜘蛛寶劍,順子。

  農(nóng)夫聽到會在這里困上一周后,將自己押在牌桌上的那一袋子苞谷種子往后撤了撤。

  “別緊張伙計,我這里儲藏的食物是夠吃上一個星期的。”

  老板不知什么時候也加入了牌局,他坐到了農(nóng)夫的身邊。

  一桌人就這樣坐在牌桌前玩牌,很快,他們的籌碼就都用光了,警長甚至將自己的槍都輸了出去。

  最大的贏家是老板,他的面前擺著占卜師的水晶球,警長的手槍,農(nóng)夫的種子,屠夫的牛腿以及聲音沙啞男人的一本包裝精美的書。

  “不玩了,我沒有籌碼了?!?p>  警長攤了攤手,是時候該下桌了,他再押就要押上自己胸前的這枚警徽了。

  屠夫也點了點頭,他帶來的半頭?,F(xiàn)在只剩下了一條牛舌頭。

  “別啊,在這黃沙之中除了打牌難道還有其他好玩的事么?”

  老板很大方,他干脆將桌子上自己贏來的東西全部還了回去。

  隨后他走進了地窖,從里面拿出了一些面包與咸肉。

  “用這個來賭吧,反正我也打算將它們給你們的?!?p>  就這樣,食物作為籌碼之一上了桌。

  牌局進行到了第四天,胡佛警長在通宵鏖戰(zhàn)后成為了最大贏家,他的面色不太好,不光是因為長時間的缺少睡眠,更是因為為了保證籌碼的數(shù)量,他每天只吃很少的東西。

  當然牌桌上眾人的情況都差不多。

  第五天,酒館外傳來了敲門聲,兩個騎著馬的牛仔走了進來。

  “沙暴結束了么?”

  趴在牌桌上的老板有氣無力地問道。

  “結束了,我們趕來支援了。”

  兩個牛仔說著拔出了槍,而警長和老板也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去。

  屠夫見狀將自己的手伸進了口袋里,可當他剛從口袋里拿出手槍的時候,一發(fā)子彈打穿了他的頭。

  “埃德加匪幫,你們束手就擒吧!”

  其中一名牛仔說道。

  “你是什么時候識破的我們?”

  聲音沙啞的男人看向了身后的警長,盡管警長的精神狀態(tài)不佳,可還是用手槍頂住了他的頭。

  “在我進入酒館前就開始了,封門封窗的唯一作用就是為了把你們關在這里?!?p>  “至于沙暴更是無稽之談,這地方幾十年都沒出現(xiàn)過能將人和馬埋住的沙暴?!?p>  盡管精疲力竭,但警長還是擠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不錯,這屋子里的人,出去他和老板以外,農(nóng)夫屠夫占卜師都是埃德加匪幫的人。

  而那個聲音沙啞的男人正是埃德加匪幫的大頭目,吉米埃德加。

  “我不會束手就擒的!”

  大頭目和他的手下們試圖拔出槍來做最后的抵抗。

  但是沒用,幾日幾夜的不眠與饑餓讓他們的動作慢了半拍。

  酒館之中頓時槍聲大作。

  兩名牛仔與警長都活著,老板不幸死于流彈之中。

  “好了小伙子們,讓我們去領賞吧。”

  警長看著一地的尸體說道。

  而一名牛仔則在看到窗外后驚恐地回過了頭來。

  “警長先生,外面好大的沙暴,這沙暴將我們的馬都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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